马嘉祺无奈地笑笑,伸手把我从宋亚轩怀里接过来,小心地避开他肩上的伤口:"慢点,亚轩身上还有伤。"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那现在...能让哥哥亲一下了吗?"
他越靠越近,我能感觉到他呼吸里淡淡的薄荷味。后颈印记越来越烫,我紧张得闭上眼睛,嘴唇上突然传来柔软的触感——
"叮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马嘉祺皱着眉直起身,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李总"两个字让监护室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他接起电话,没说几句话脸色就变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们马上过去。""别让记者拍到。"挂了电话他脸色铁青,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公司出事了,我们得立刻过去。"
"那小团子怎么办?"丁程鑫立刻站到我面前,警惕地看着门口。
马嘉祺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带上她,现在我们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张真源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贺峻霖去叫护士拔针,宋亚轩抓紧我的手不放,刘耀文和敖犬守在门口警惕地观察外面的动静。监护室里瞬间忙碌起来,刚才那点暧昧温馨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看着哥哥们紧绷的侧脸,心里突然有点慌。后颈的印记还在微微发烫,像是在预示着什么。我知道,从接受血契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未完待续\]监护室的门被推开时,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走廊的冷空气灌进来。张真源把折叠床收起来时,金属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被宋亚轩半抱着下床,输液针孔还在渗血,他立刻用指腹按住,温热的触感让我想起后颈那些跳动的印记。
"低头。"丁程鑫突然站在面前,手指沾着碘伏擦过我额头。刚才没注意什么时候蹭破了皮,现在被他冰凉的指腹一碰,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低笑一声,顺势捏住我下巴:"别动,像只受惊的猫。"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荡。刘耀文和敖犬走在最前面,两人肩膀都绷得笔直,手始终没离开口袋——我知道那里藏着折叠刀,是上次私生饭围堵后,马嘉祺让他们随身带着的。
电梯下行时突然一震,灯光闪烁两下。贺峻霖立刻把我拽到角落,后背紧紧贴着轿厢壁,手指在我腰间掐出红印。"别怕。"他声音发紧,呼吸扫过我耳垂,"只是老电梯的毛病。"可我看见他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紧急呼叫铃上。
马嘉祺站在控制面板前,指尖悬在数字键上。电梯里信号屏一片空白,他突然转身按住我后颈,那里的印记隔着病号服传来滚烫的温度。"记住安全词。"他喉结滚动,"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
"芒果布丁。"我下意识回答。那是我们小时候订的暗号,只要谁说这三个字,其他人就知道要进入警戒状态。
电梯门终于打开,地下停车场的霉味扑面而来。七辆黑色保姆车整齐排列,车灯刺破黑暗。马嘉祺的助理小陈脸色惨白地跑过来,西装领口还沾着咖啡渍:"马哥,李总刚才又来电话,说..."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后颈。
我下意识捂住领口,那里的印记透过薄薄的布料显出淡粉色轮廓。宋亚轩往前一步挡住我的身体,卫衣帽子蹭到我脸颊:"开车。"他平时软软的嗓音现在冷得像冰。
车内光线昏暗,丁程鑫把我按在后座中间,两边分别坐着马嘉祺和张真源。座椅加热开到最大,我还是觉得冷,下意识往马嘉祺那边靠了靠。他立刻握住我冰凉的手塞进他外套口袋,那里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掌心——是他那块百达翡丽手表,平时宝贝得要命,现在却被随意扔在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