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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我的声音有点发抖，但还是稳住了，"你解释一下。"

他站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戒指。那枚银灰色的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纹路清晰可见。

"茶茶......"贺峻霖开口，却被我打断了。

"让我问他。"我盯着丁程鑫的眼睛，"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去过公司？"

"是。"他的声音很轻，"我确实去取文件了。"

"多长时间？"

"四十分钟。"

"够不够时间回别墅换衣服？"

他顿了一下："够。"

空气突然变得很沉。宋亚轩站在我旁边，能感觉到他握紧了我的手。马嘉祺咬着嘴唇，张真源皱着眉头，严浩翔靠在门框上，刘耀文的手已经摸到了口袋里。

"钥匙呢？"我伸出手。

丁程鑫愣了一下，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我接过来看，备用钥匙的齿痕和监控里的完全吻合。

"这双鞋，"我把登山靴举到他面前，"是你动的吧？"

他看着那双鞋，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

"为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哑，"为什么要进我房间？"

他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我继续问，"还是更早之前？"

"茶茶......"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他，"只是想确认我有没有危险？还是想看看我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房间里一片寂静。

"你怎么知道我在查这个？"我突然想起什么，"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晚上。"他抬起头，"我看到你在翻行李箱。"

我回想了一下，昨晚确实在收拾东西，但应该没人注意到这双鞋的问题。

"所以你就趁早上去公司的时候回来？"

"嗯。"

"然后呢？你找到了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什么都没找到。"

"真的？"

"真的。"他的声音很坚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确认你是不是真的......"他咬了咬牙，"确认你是不是真的会背叛我们。"

我愣住了。

"那个快递盒，"他继续说，"里面的东西不是定位器，而是追踪芯片。我可以肯定有人在跟踪你，但我更害怕......"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我更害怕你是内应。"

房间里一阵骚动。

"你说什么？"刘耀文往前走了一步。

"闭嘴。"丁程鑫冷冷地说，"这是我和她的事。"

"你疯了吧？"马嘉祺急了，"茶茶怎么可能......"

"我知道。"丁程鑫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知道她不会。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清的情绪："每次看到你跟别人说话，我的心就像被人捏住一样。看到你跟贺峻霖讨论工作，看到你跟宋亚轩抱在一起，看到你跟严浩翔说rap......我就......"

"你就怀疑我？"我打断他，"就因为吃醋？"

"不是吃醋。"他说，"是害怕。"

"怕什么？"

"怕你会离开。"他的声音有点哽咽，"怕你会选择别人。"

我愣住了。

"我知道这样不对。"他苦笑，"但我就是忍不住。每次看到你跟别人亲近，我就想冲上去把你抢回来。"

他走近一步，伸手想碰我，但又停在半空："我不是不信你。是我太在乎你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所以你就偷偷进我房间？"

"嗯。"

"还戴着帽子？"

他低头："对不起。"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累："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他摇头。

"最讨厌别人不信任我。"我说，"尤其是在我这么相信你们的时候。"

他抬起头，眼里有光在闪："茶茶......"

"别说了。"我摆摆手，"我现在不想听。"

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别走。"他的声音有点抖，"再听我说一句。"

我停下脚步，但没回头。

"我知道错了。"他说，"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抽回手："希望是真的。"

转身往外走，宋亚轩赶紧跟上来。

"茶茶......"他在后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