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
“与萧然有关?”
“嗯。”
“本郡候早些便瞧你不对劲,问你,你也不说,如今可想通了?”
“就是没想通,这才来寻你。”
“那你到是说啊,本郡候一样样猜要猜到何时?”
“……这般同你说吧……我便斗胆拿我家主上和执明国主二人做个比方,我原以为我与萧然之间,我是执明国主那般,何曾想……却成了王上这般……”
“……什么这般那般的。”
“……”
“哦~本郡候懂了!就是于那床笫之上,你是被压之人?”
“……”
“噗,想当初你还曾嘲笑讽本郡候瞧着定是居下之人呢,如今倒落自个儿身上了。”莫澜废了好些劲憋笑,这才未笑出声来。
“你若是看笑话的,我便走了!”方夜脸色泛青。
“行了行了,本郡候同你说笑呢……你不是练家子么?怎的……你是打不过萧然?”
“胡说!那夜……是我喝多了……”
“……你二人既是相互思慕,又何必在乎这些?”
“你说的轻巧……很疼的,而且……我年长他几许。”
“你让他下次轻些不就行了?”
“你!”
“别气,说笑而已……这样,下次你寻个法子将他反压不就行了?”
“……”确也不失是个好法子,要不,寻个时机试试?
…………
“执明国主,王上吩咐了,今日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让开!”
“执明国主!您不能进去。”
声线由远及近越发清晰,慕容黎便知晓定是执明闯了进来,也是,他一早便知这些个宫侍是拦不住执明的。
“阿离,你为何不见我?”执明于慕容黎案前驻足,忍不住发问。
“王上恕罪,奴才,奴才们属实拦不住执明国主啊。”宫侍门噗通跪地,瑟瑟发抖。
“……退下吧。”
“是!”
“阿离,你看看我!”
执明将案上宣纸一把夺走,攥于手中,慕容黎便只得放下手中笔墨,随后抬眼。
“我瞧着呢,如何?”
“我生气了!”
“嗯。”
“嗯?”
“……”
“阿离,你变了,对我竟这般冷淡。”
“我性子向来如此,执明你应当清楚啊。”
“……你为何躲着不见我?”
“相必昨日,驻扎于城外军队将领已向你呈了谏言,是否?”
“……是。”
“执明,回朝吧!”
“我不回!”
“你一无皇亲,二无子嗣,你这般将朝政抛掷脑后,便不惧反叛之事再起?”
“……阿离,整整一夜,我想清楚了;我既许了你江上为聘,便定有万里红妆,天权,我既已送予阿离,便不会回朝为君!”
“胡闹!……我不会收的,你瞒着所有人一意孤行,势必要惹得臣子血溅朝堂,这便是你予我的万里红妆?”
“……”
“若我应下,便是罪孽……文书我已焚毁了,这份大礼,我收不起,亦不会收!”
一语落,执明便那般瞧着他,慕容黎自执明眸底瞧见了悲愁,却也只得心硬如铁。
“阿离……你当真要赶我走?”执明绕至慕容黎身侧,将之自檀木椅上拽起,一把拥入怀中,在其耳旁轻言。
那力道似要将慕容黎骨头碾碎,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子里,只一瞬,执明便放轻了力道,他知道,此般,阿离会疼,纵是他有千般怨气,都不能伤了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