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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风波起

糙汉的七零锦鲤妻

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天际才泛起一丝鱼肚白,林晚秋就扛着两根带权的细木棍往晒谷场走。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两只处理干净的野兔用细麻绳串着,沉甸甸地荡在木棍另一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陆战霆做事真利落。林晚秋心里嘀咕着,昨晚黑灯瞎火的,他居然能把兔子处理得这么干净,皮毛完整无损,连一点血腥味都没留下。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是想趁着晒谷场没人,把这两只兔子挂起来晾干。村里眼尖的人多,尤其是经过昨天王氏那一闹,她现在可得小心行事。

晒谷场边缘立着一排简陋的晾晒架,是往年用来晒玉米和高粱穗的。林晚秋选了个最角落的位置,踮起脚尖把兔子挂在最高的横杆上。晨雾还有些浓,萦绕在她脚边,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湿润气息。她仔细调整着兔子的位置,让它们能最大面积地接触到即将到来的阳光。

这兔子肉紧实得很,看起来就好吃。林晚秋咽了咽口水,盘算着等晒干了,留一只自己慢慢吃,另一只……或许该给陆战霆送去?毕竟是他送的,总不能全留下。可是,想到要去见那个冷冰冰又有点吓人的男人,她心里就有点打鼓。

"哼,大清早的躲在这儿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一个尖利的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林晚秋手一抖,差点从垫脚的石头上摔下来。她稳住身形,回头一看,只见王氏和张建军正站在不远处,两人都阴沉着脸看着她,尤其是王氏,那双三角眼死死地盯着晾晒架上的兔子,都快放出光来了。

林晚秋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叫苦。怎么偏偏是这母子俩?真是冤家路窄。她不动声色地挡在兔子前面,冷淡地说道:"我干什么跟你们没关系。"

"没关系?"王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几步冲到晾晒架前,伸手就要去够兔子,"这不是队里前几天丢的那几只兔子吗?好啊林晚秋,你个小贱人,竟敢偷集体财产!"

"住手!"林晚秋急忙伸手拦住她,"这是我自己的东西,不是生产队的!"

"你的东西?"张建军也跟着上前,故意板起脸,装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晚秋妹子,做人要本分,集体财产可不能随便往自己兜里拿。这要是被队长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晚秋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模样,一股火气直冲头顶。这母子俩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昨天被陆战霆教训了一顿还不够,今天竟然又找上门来挑衅。

"张建军,说话要讲证据。"林晚秋冷冷地盯着他,"这兔子哪里像是队里养的?你们看清楚了!"

她伸手将其中一只兔子转了个方向,指着前腿上一个细小的伤口说道:"这是被猎箭射中的痕迹,队里的兔子会带着这种伤吗?还有这毛色,又粗又硬,分明是野兔子!"

王氏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泼妇嘴脸:"胡说八道!什么野兔子?我看就是你偷了队里的兔子,故意找借口!谁不知道你现在穷得叮当响,指不定就是走投无路了才去偷东西!"

她的声音又尖又亮,像是故意要把人都引来。林晚秋心里一沉,知道坏事了。这大清早的,虽然还没人出工,但说不定已经有人在附近了。王氏这一嗓子,保准能把人招来。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晒谷场那头就传来了动静。几个扛着锄头、挑着担子的社员闻声而来,好奇地朝这边张望着。

"大清早的吵什么呢?"

"王婶,这是咋了?"

人群中有人开口问道。王氏一见有人来了,立刻来了精神,腰板一挺,开始她的表演。

"哎呀呀,大家伙快来看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我们红星生产大队怎么出了这么个败类啊!林晚秋她竟然偷生产队的兔子!你们看,这兔子多肥啊,肯定是队里精心喂养的种兔,就这么被她偷偷摸摸处理了,要不是俺们娘俩来得早,这损失可就大了!"

她一边哭嚎,一边偷偷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见大家都将信将疑地看着林晚秋和那两只兔子,心里暗暗得意。

张建军也适时地开口,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晚秋啊,我知道你最近日子不好过,家里困难,可再困难也不能走歪路啊!偷集体财产,这要是上纲上线,是要被拉去批斗的!你咋就这么糊涂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围成了一个圈。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带着怀疑和审视,落在林晚秋身上。毕竟在这个年代,集体财产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看这兔子确实挺肥的,说不定真是队里的呢?"

"是啊,晚秋一个姑娘家,突然哪来这么好的兔子?"

"她爹娘去世得早,一个人可怜是可怜,但偷东西就不对了..."

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像一根根针,扎在林晚秋心上。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她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必须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林晚秋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镇定力量,让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这两只兔子确实不是生产队的,它们是野兔子,是我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什么朋友?"王氏立刻抓住话柄,尖声追问,"我看就是你勾搭上的野男人吧!一个姑娘家没名没分就收男人东西,不要脸!"

这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剜在林晚秋心上。她脸色一白,气得浑身发抖。她可以忍受污蔑,可以面对质疑,却无法忍受这种肮脏的人身攻击。

"你胡说八道什么!"林晚秋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我没有!"

"没有?那你倒是说说,这兔子哪来的?"王氏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就在林晚秋几乎要被逼入绝境的时候,一个冰冷低沉的男声突然从人群外传来,像寒冬腊月里的冰块,瞬间让喧闹的场面安静下来。

"兔子,是我的。"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拨开人群走来。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肩上扛着一把黝黑的猎枪,军绿色的胶鞋上还沾着泥土和草屑。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冷得像冰,径直朝着林晚秋走来。

是陆战霆!

林晚秋也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战霆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不是说今天一早有事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路,让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走了过来。陆战霆走到林晚秋身边站定,目光扫过满脸错愕的张建军母子,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我送她的。有意见?"

王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想到刚才的情形,又不甘心就这样认怂。她强撑着说道:"陆...陆猎户,这是我们红星队的事,好像跟你没啥关系吧?你一个外村人,跑我们这儿来掺和啥?"

"外村人?"陆战霆哼了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她是我护着的人。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护着的人?"人群里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两个人真的有关系?

王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死死地盯着林晚秋,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小贱人刚被退婚,就能勾搭上陆战霆这样的男人?虽然陆战霆看着冷冰冰的像是个杀人犯,但他能打猎啊!这年头,能打到野味的男人,比什么都吃香!

张建军也愣住了,他本来是想借着丢兔子的事好好羞辱林晚秋一番,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兔子弄到手,却没想到陆战霆会突然出现,还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看着陆战霆那高大的身材和冰冷的眼神,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怵。昨天被捏断手腕的剧痛仿佛还在隐隐发作。

"陆、陆猎户,这可能是个误会..."张建军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缓和气氛,"我和俺娘也是担心集体财产受损失,没别的意思..."

"误会?"陆战霆向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几乎把张建军整个人都笼罩在内,"昨天的教训还不够?"

张建军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脸色苍白,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陆战霆鄙夷地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转头看向王氏。王氏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以后离她远点。"陆战霆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再让我看到你们找她麻烦,后果自负。"

说完,他不再看那母子俩一眼,转过身,目光落在林晚秋身上。那原本冷如冰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瞬,但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走。"他只说了一个字。

林晚秋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一紧,被陆战霆拉住了。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带着长年打猎留下的厚茧,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烫得她心里一颤。她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等等,兔子..."林晚秋急道,那可是好东西,不能就这么丢下。

陆战霆没说话,只是反手将肩上的猎枪递给她,然后伸手轻松地将两只兔子从晾晒架上取了下来,像拎小鸡一样拎在手里。做完这一切,他又重新握住林晚秋的手腕,拉着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穿过人群,离开了晒谷场。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围观的人群才如梦初醒,爆发出一阵更加热烈的议论声。

"我的天!陆猎户居然真的护着林晚秋!"

"看来他们俩关系不一般啊..."

"难怪林晚秋敢那么硬气地跟张建军母子叫板,原来是背后有人撑腰啊!"

"这下张建军母子可有苦头吃了,得罪了陆猎户,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王氏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她看着陆战霆和林晚秋消失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娘,我们就这么算了?"张建军揉着还有些疼的手腕,不甘心地问道。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王氏咬牙切齿地说道,"等着瞧,我一定要让那个小贱人付出代价!"

她阴冷的目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吓得众人纷纷收回目光,不敢再看。王氏重重地冷哼一声,拉着张建军,气冲冲地离开了晒谷场。

而另一边,陆战霆一路拉着林晚秋,沉默地往前走。林晚秋被他拉得踉跄了几下,心里又气又急。

"你放开我!"她用力挣扎着,"你凭什么拉我?我们又不是很熟!"

陆战霆脚步一顿,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他们会再找你麻烦。"他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林晚秋还在生气,刚才在晒谷场,他那句"她是我护着的人"差点没把她吓死!现在全村人都误会他们了!

陆战霆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猫,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一些。他松开紧握着她手腕的手,转而轻轻碰了碰她气得泛红的脸颊。

林晚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陆战霆的手僵在半空中,看着她防备的样子,眼神暗了暗。他收回手,插进口袋里,低声说道:"以后如果再有人欺负你,就去后山找我。"

林晚秋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高大、沉默、不善言辞,却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默默地保护着她。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又有点酸涩。

"我......"她张了张嘴,想道谢,又觉得别扭,"我知道了。还有,谢谢你的兔子。"

陆战霆"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看着她手里还拎着的猎枪,又说道:"枪你先拿着,防狼。"

"啊?"林晚秋惊讶地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猎枪,"这怎么行?这么重要的东西......"

"拿着。"陆战霆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我过几天来取。"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林间小路上。

林晚秋站在原地,手里拎着猎枪,怀里还抱着那两只兔子,心里乱糟糟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陆战霆握过的温度和淡淡的触感。

这个陆战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得赶紧把兔子拿回去处理好,免得又被人看见说闲话。

林晚秋加快脚步往家走,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有种预感,她和陆战霆的交集,恐怕才刚刚开始。

回到家,林晚秋先把猎枪小心翼翼地靠在门后,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兔子藏好,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走到院子里,看着被陆战霆修好的屋顶,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总是用他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对她好,让她想拒绝都找不到理由。

"唉..."林晚秋叹了口气,走到水缸边舀水洗了把脸。冰冷的井水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不想了不想了!林晚秋告诉自己,当务之急是赶紧适应这里的生活,想办法赚钱,改善生活。至于陆战霆...就当是欠了他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再还吧。

她走到灶台边,开始准备早饭。昨天陆战霆送来的红糖和鸡蛋还放在窗台上,她决定今天早上奢侈一把,煮个红糖鸡蛋,好好补一补。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很快,厨房里就弥漫开了甜丝丝的红糖香味。林晚秋看着锅里翻滚的鸡蛋和渐渐融化的红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也许,这个七十年代的日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熬。

吃完早饭,林晚秋把剩下的红糖和鸡蛋小心翼翼地收进柜子里锁好。这些可都是宝贝,不能随便放。然后,她找出原主留下的针线筐,打算把那件破了洞的褂子补一补。总不能一直穿着带补丁的衣服,虽然这个年代大家都差不多,但她还是有点不习惯。

就在林晚秋埋头缝补衣服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晚秋在家吗?"

林晚秋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这个声音...好像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刘婶?她来找自己干什么?

林晚秋放下针线,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闩。只见刘婶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笑容,上下打量着她。

"刘婶?您找我有事吗?"林晚秋有些警惕地问道。这刘婶可是村里有名的包打听,刚才在晒谷场她也在场,现在突然找上门来,肯定没好事。

刘婶眯着眼睛笑了笑,挤进门来,压低声音问道:"晚秋啊,婶问你个事儿,你可得跟婶说实话。"

林晚秋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刘婶您问吧,我知道的肯定告诉您。"

刘婶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凑近林晚秋,神秘兮兮地问道:"刚才在晒谷场,那个陆猎户...你们俩到底是啥关系啊?"

果然是问这个!林晚秋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没啥关系啊,就是普通朋友。他看我被人欺负,仗义出手帮了个忙而已。"

"普通朋友?"刘婶显然不信,撇了撇嘴,"普通朋友能送你那么肥的兔子?普通朋友能为了你跟张建军母子叫板?晚秋啊,你可别哄婶子了,实话跟你说,刚才陆猎户那架势,明摆着就是冲着保护你去的!"

林晚秋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八卦的刘婶解释。她总不能说自己也不知道陆战霆为什么要帮她吧?

"刘婶,真的是您想多了,我跟他真不熟,就是前几天偶然认识的。"林晚秋耐着性子解释道。

刘婶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八卦。她围着林晚秋转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晚秋啊,婶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刘婶拉着林晚秋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陆猎户虽然看着冷冰冰的,又不爱说话,但可是个好人选啊!你想想,他会打猎,家里肯定不缺肉吃;人长得又高大,看着就有安全感;最重要的是,他对你好啊!刚才那护着你的样子,谁看不出来?"

林晚秋听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刘婶这是在给她做媒吗?

"刘婶,您可别乱说!我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林晚秋急忙抽回手,脸颊有些发烫。

"好好好,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刘婶见她窘迫的样子,也不再逼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晚秋啊,你可得好好想想。你现在这情况,要是能有个男人依靠,日子也能好过点。陆猎户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可别错过了。"

说完,刘婶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林晚秋,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林晚秋看着刘婶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这下好了,全村人都知道陆战霆护着她了,以后她在村里,怕是更难抬头了。刘婶这番话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呢!

林晚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无力。她怎么就惹上这么个麻烦呢?

不过...想起陆战霆那高大的身影和冰冷眼神下偶尔流露出来的关心,林晚秋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她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不想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晚秋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重新拿起针线筐。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得过下去。她得赶紧把衣服补好,然后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赚钱。她可不想一直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洒在林晚秋认真的脸庞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或许,这个七十年代的生活,也并不全是灰暗的。至少,她现在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决心。而那个突然出现的陆战霆,就像是一道意外的光,照亮了她原本黑暗的前路。

只是,这道光,是会一直照耀着她,还是会像流星一样短暂地划过,然后消失不见呢?林晚秋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努力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林晚秋刚把最后一针线头咬断,院墙外就传来了"咚咚"的砸门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门门板卸下来。

"林晚秋!开门!"是张建军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和刻意装出来的凶狠。

她心里咯噔一下,握紧了手里的针。针尖扎进掌心,细小的痛感让混沌的脑子清醒过来。这母子俩是真不肯罢休。

刚拉开门闩,王氏就像阵风似的卷进来,三角眼在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灶台方向。那股甜腻的红糖味还没散尽,在清贫的院子里格外显眼。

"我就知道你这小贱人藏了好东西!"王氏一把推开林晚秋,径直冲向厨房,"大白天锁门做什么?肯定是偷了队里的红糖鸡蛋!"

林晚秋踉跄着撞在门框上,后腰磕到木刺,疼得吸气。看着王氏翻箱倒柜的背影,一股火苗蹭地窜上脑门。

"你给我住手!"她扑过去死死按住米缸盖子,"这是陆战霆给我的!跟队里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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