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宴见你选择跟自己走,唇边笑意更显温柔。他领着你走向二楼的房间,步伐稳健又不失优雅,一边走一边轻声介绍:“这层楼除了爸妈的房间,就是我们兄弟姐妹的住处了。” 路过暖暖紧闭的房门时,他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后放轻声音继续说:“你的房间在这头,采光和视野都不错,我之前特意让人按照女孩子喜欢的风格布置了一下,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
在一扇浅胡桃木门前,他停下脚步,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刹那间,室内暖黄色的灯光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洒落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映得整个房间温馨而舒适。
霍暖暖原本还想跟上来,见霍闻宴没给机会,只能在原地暗暗咬牙。待你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她立刻蹬着高跟鞋气冲冲地回了房间,“砰” 的一声用力摔上房门。她快步走到床边,拨通了一个号码,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对着话筒那边交代:“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快给我查到叶苏清过去十八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电话那头低声应是,暖暖挂断电话后,精致的五官因愤怒而微微扭曲。她将手机狠狠砸在柔软的床铺上,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我就不信,你能没有一点把柄落在我手里,只要让我找到机会,定要你在霍家待不下去!” 说罢,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犹如她此刻焦躁又阴狠的内心节奏。
霍闻宴带你看过房间后便体贴地离开,让你先休息。房间布置得确实用心,淡蓝色的墙面如天空般宁静,窗边垂着轻柔的白纱帘,随着微风轻轻拂动。柔软的大床中央摆放着一束新鲜的百合,洁白的花瓣层层舒展,散发着淡雅的香气。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盏造型别致的台灯,暖黄色的灯罩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然而这温馨的环境却没能让你放松多久,第二天清晨,楼下突然传来暖暖尖锐的叫嚷声。
只见霍暖暖站在客厅中央,身上穿着件皱巴巴的睡衣,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也花得不成样子,活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白兔。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高分贝的嗓音几乎要冲破天花板:“爸爸,您快来看看呀!我的限量版包包不知道被谁弄坏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好几万呢!” 说着,她又故作委屈地看向刚走下楼的你,手指颤抖着指向你,仿佛你就是罪魁祸首:“姐姐,是不是你昨晚不小心弄坏的呀?我知道你刚回来可能不太熟悉家里的东西,但这包真的很贵,你要是弄坏了可得赔啊!” 她心底却在冷笑,这包是她自己故意弄坏来栽赃你的,她就不信霍家会为了你一个刚回来的真千金,而怪罪养了十几年的她。
你刚走下楼,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有些错愕。但你很快冷静下来,目光平静地看着霍暖暖,心中暗忖她的这番表演实在拙劣。你不慌不忙地开口:“暖暖妹妹,昨晚我回房后就没有出来过,而且我进房间时门是锁着的,又怎么会弄坏你的包呢?” 你环顾四周,只见霍城武和其他兄弟姐妹也陆续被这叫嚷声吸引过来。你看向霍城武,眼神中带着一丝无辜与坦然:“爸爸,我相信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不会平白无故承担不属于我的责任。”
霍城武眉头紧皱,神色严肃。他看着霍暖暖这副模样,又看看你镇定的神情,心中有些犹豫。但霍暖暖毕竟养了十几年,感情深厚,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暖暖,你确定是苏清弄坏的?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
霍暖暖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爸爸,除了姐姐昨晚在我房间附近走过,没有别人了呀。而且我这包一直宝贝得很,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她边说边偷瞄着众人的反应,心里笃定大家会偏向她。
这时,霍闻宴也走下楼来,他看了看地上那只坏了的包包,又看了看你和霍暖暖,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包包的损坏处,发现那痕迹并不像是不小心弄坏的,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他站起身,看着霍暖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暖暖,这包包的损坏痕迹很奇怪,不像是不小心弄坏的,你确定没有隐瞒什么吗?”
霍暖暖心里一慌,但仍强装镇定:“大哥,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怎么会自己弄坏自己的包呀,肯定是姐姐……” 她话还没说完,霍闻野也走了过来,他双手抱胸,看着霍暖暖,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暖暖,别闹得太过分了。你平时那些小心思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可别太过分了。”
霍暖暖没想到大家会这样质疑她,心中又气又急,眼泪止不住地流。但她仍不死心,继续哭闹着,非要你给个说法,试图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你身上,一心想让你在霍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霍暖暖没想到霍闻宴和霍闻野会提出质疑,眼泪顿时如决堤的洪水般更加汹涌,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试图用委屈来掩盖内心的心虚:“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怎么会拿自己心爱的包包来诬陷姐姐呢?” 她又转头看向霍城武,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双手紧紧拽着霍城武的衣袖,声泪俱下地说道:“爸爸,您是最疼我的,您相信我,真的是姐姐弄坏的,我亲眼看到她在我房间门口鬼鬼祟祟的!” 她指甲死死嵌进掌心,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露馅,必须让霍家众人相信这一切都是你所为。
霍城武见暖暖哭得如此厉害,心有不忍,神色间不自觉多了几分对你的怀疑,语气也严肃起来:“苏清,暖暖说亲眼看到你在她房间门口,这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你不小心弄坏了包包,承认了就是,爸爸也不会怪你,但不能撒谎。” 他目光紧紧盯着你,眼神锐利,似乎想从你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洞察事情的真相。
霍逸尘原本在一旁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听到动静后抬眼扫了一下现场,随后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他的眼神却在你和暖暖之间来回打量,眼神中透着审视,似乎在判断谁更可信。片刻后,他才懒洋洋地开口:“哦?这么热闹,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说谎。”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透着几分慵懒和玩味,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
你迎着众人的目光,神色镇定自若。心中暗自冷笑霍暖暖这拙劣的演技,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不卑不亢地说道:“爸爸,我昨晚回房后确实没有离开过,更没有去过暖暖妹妹的房间。我理解暖暖妹妹很喜欢这个包包,也明白您对她的疼爱。但事实就是事实,我不会承认莫须有的事情。”
你微微转头,目光坦然地看向霍暖暖,继续说道:“暖暖妹妹,你说亲眼看到我在你房间门口鬼鬼祟祟,那请问是几点几分?当时我穿的什么衣服?又做了什么动作?你不妨说得详细些。” 你心中笃定霍暖暖是在编造谎言,所以才如此镇定地反问道。
霍暖暖被你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一愣,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又低下了头,装作哭得泣不成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记不太清了,当时天太黑了,我就看到一个黑影,我……我肯定是姐姐没错……”
霍城武听霍暖暖这般回答,心中的怀疑更甚。他眉头皱得更深,看着霍暖暖,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暖暖,你平时虽然有些小性子,但爸爸一直觉得你不会说谎。可今天你这回答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霍闻宴看着霍暖暖,眼神中透着失望:“暖暖,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用这种手段。如果真的是误会,解开就好,何必闹成这样。”
霍闻野也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哼,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霍暖暖听着众人的话,心中又气又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只能继续装哭,心里却在暗暗诅咒你,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而此时客厅里的气氛愈发紧张,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看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
霍暖暖听着众人的质疑,心里又气又恼,深知不能就这么被你牵着鼻子走。她一边抽泣,一边继续胡搅蛮缠,手指还紧紧攥着那只坏包,哭得浑身颤抖,一副柔弱至极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眼睛偷偷观察着霍城武的反应,试图再次博取他的同情,哭喊道:“我没撒谎,真的是姐姐!” 说着,她哭得愈发大声,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爸爸,您要相信我呀,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真的亲眼看到姐姐从我的房间里出来,当时我还以为姐姐是想找我聊天呢,可后来发现包包坏了,我才知道姐姐肯定是不小心弄坏了想偷偷溜走!” 说罢,她又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可怜兮兮地望着霍城武,活脱脱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小白菜模样。
霍城武被暖暖这一番添油加醋的哭诉弄得心烦意乱,心里虽也觉得有些疑点,但多年来对暖暖的疼爱让他不自觉地偏向了她。他看向你时,眼神里多了些责备,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那声音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与失望:“苏清,暖暖都这么说了,你还是不承认吗?” 他双手抱在胸前,笔挺的西装衬得整个人更加严肃,额头上的皱纹也因情绪的波动而显得更加深刻,“如果你现在承认错误,爸爸还能原谅你,要是继续这样执迷不悟,可就别怪爸爸不客气了。” 他目光紧紧锁住你,等待着你的回应。
叶苏清一直冷静地站在原地,听着霍暖暖颠倒黑白的诉说,心中泛起一阵厌恶。此刻,她迎着霍城武的目光,神色坦然,不卑不亢地说道:“爸爸,我说了,我昨晚回房后就没有离开过房间。暖暖妹妹既然这么笃定是我,那请拿出确凿的证据。仅凭她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弄坏了包包,这对我来说太不公平。” 她微微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霍暖暖,接着说:“暖暖妹妹,编造谎言终究是站不住脚的。你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我从你房间出来,可刚刚连具体时间、我的穿着都说不清楚,又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霍逸尘一直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沙发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他突然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以为意的戏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呵,就这么点证据就咬定是她?” 他身体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霍暖暖,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谎言。他修长的手指继续在扶手上轻点,像是在打着一场无声的节拍,评判着这场戏的拙劣,语气轻慢,丝毫不留情面:“霍暖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编个理由都编不圆。” 他对暖暖的说辞不屑一顾,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霍暖暖被叶苏清和霍逸尘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手指紧紧揪着衣角,嘴唇颤抖着,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于是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霍城武,哭着说道:“爸爸,他们都不相信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她又开始放声大哭,试图用眼泪再次打动霍城武。
霍城武看着霍暖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动摇,但又觉得叶苏清说得也有道理。他眉头紧锁,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思索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片刻后,他停下脚步,严肃地说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大家各执一词,那就查个清楚。看看家里的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线索。” 说罢,他看向管家,吩咐道:“去调昨晚的监控,尤其是暖暖房间附近的。”
管家立刻点头,转身去办。众人都安静下来,客厅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监控结果,看这场闹剧究竟该如何收场。
霍暖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没想到霍城武会提出看监控。要知道那包本就是自己故意弄坏来栽赃叶苏清的,这监控一查岂不是要露馅?可她又不能直接反对,那样只会更加惹人怀疑。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装可怜,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带着哭腔说道:“爸爸,看监控多麻烦呀,而且家里监控也不是每个角落都能拍到,万一没拍到什么,不是白忙活一场嘛。” 说着,她还偷偷瞥了叶苏清一眼,眼神里既害怕又恼怒,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摆,把衣服都扯出了几道褶皱。“姐姐肯定是不小心弄坏的,她可能也不好意思承认,我们就别为难她了,大不了我不要这个包了嘛。”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在疯狂祈祷着霍城武千万别坚持看监控,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果监控真的拍到了什么,自己该如何狡辩。
叶苏清一直冷静地看着霍暖暖表演,此刻,她迎着霍暖暖的目光,神色坦然,声音清晰而坚定地说道:“暖暖妹妹,既然你这么大度,觉得不看监控也行,那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今天被诬陷的是你,而对方也拿不出确凿证据,只凭几句含糊其辞的话,你就能轻易算了吗?我们都希望这个家能和睦相处,但前提是要明辨是非,不能让无辜的人蒙冤。” 说完,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毫不畏惧霍暖暖的目光。
霍闻宴一直觉得此事有蹊跷,见暖暖阻拦查看监控,心中更加确定她有鬼。他立刻皱起眉头,毫不留情地反驳,声音清澈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暖暖,看监控是最直接的办法,有什么麻烦的?要是不查清楚,这件事就这么糊里糊涂过去了,对姐姐也不公平。” 说着,他走到叶苏清身边,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又转头看向霍城武,眼神中带着请求和坚持:“爸,还是看看监控吧,这样大家也都能心服口服,免得以后再因为这种事起争执。” 他双手自然垂落身侧,姿态端正,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和随意,此刻只想着尽快揭开真相,还叶苏清一个清白。
霍城武本就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又见霍闻宴如此坚持,略一思索后点了点头,起身去调监控。很快,监控画面显示昨晚根本没有人进入暖暖的房间,只有她自己在半夜偷偷摸摸地摆弄着那只包。证据确凿,暖暖无话可说,只能咬着嘴唇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霍城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没想到暖暖会为了诬陷叶苏清而做出这种事,刚想开口训斥,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是霍闻瑾回来了。
霍闻瑾拎着给叶苏清买的礼物大步流星走进门,一眼就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微微挑眉,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叶苏清身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慵懒和调侃:“哟,这是怎么了?开家庭会议呢?” 边说边走到叶苏清身边,将手中精致的礼盒递给她,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随后似笑非笑地看向霍暖暖,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穿人心,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直视:“暖暖,我才出去一会儿,你又在折腾什么?”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警告,仿佛在告诉暖暖,她的那些小把戏最好到此为止。
叶苏清接过霍闻瑾递来的礼盒,轻声说道:“谢谢闻瑾哥,只是一点小误会,现在也该真相大白了。” 她转头看向霍暖暖,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审视:“暖暖妹妹,事实摆在眼前,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陷害对谁都没有好处。” 说罢,她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似乎对霍暖暖的行为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