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十八我没能送你花
那到二十八我请你喝酒吧
你的眼泪偷偷去擦
可能喝醉也是种办法
那天晚上我醉出了时差
整个酒吧都在看我的笑话
你若今天来问我
我绝对不敢回答……
这首歌王小博反复听了十遍了,脚下扎着马步,开始了打拳,适应自己的新身份,这几天系统对自己太好了,都是那么帅了的英雄,可以反弹敌人的伤害,这英雄不赖啊!可惜了是个打拳的,还有点病娇。
王小博,直接打车来到山下,开始爬山,我要在那太阳升起的地方打上一拳。
衣袂翩跹逐风起,一位身着素白衣衫的侠客伫立于云海之间。我的长袍如流水般垂落,袖口绣着淡雅的青色云纹,在微风中轻轻舞动,似要乘风而去。
我右掌高举,周身水波般的气劲流转,如同湖面被狂风拂过,层层荡漾。束起的发髻一丝不苟,更显其英姿勃发。
竹影婆娑,远山如黛。几杆修竹在侠客身后傲然挺立,与那挺拔的身影相映成趣。远处云雾缭绕间,群山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如诗如画的江湖盛景。这一刻,我仿佛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无穷威能。
沉浸在这片景色中的我被电话拉了回来“小博啊!有个案子你去查一下,一个地下拳场,哪里是一些觉醒者组建,最近出了点情况,收到消息说是小红点国的,钢板一川过来打拳。他上次来过还,打残了我们的一位觉醒者,这次又来挑衅,赌注是我们的龙头文物。”
“踏马的,他们还有脸来,十多年前他们因为我们觉醒的晚对我们进行了侵略,还挖走了我们的灵土。还有数不尽的,黄金。”我不顾形象的跳脚大骂,把一旁的大爷吓了一跳。
李建国打断了我的说话,让张空和林小雨,过来接我。
我们三人来到地下拳场的时候,小红点已经等候多时了,刚板一川,坐在高台上面的房间里,透过窗户向外看来。
我敏感察觉到有人看来,抬头向上看去,眼神的交锋似要将面前的玻璃穿透。
人们开始呐喊选手开始进场,真正的比赛开始了。
地下拳场的冷光灯管嗡嗡作响,我站在擂台边缘,看着对面那个身穿黑色战斗服的男人——刚板一川。
十年了。
十年前,小红点国的部队踏进我们的边境,夺走灵土,烧毁村庄,我的父母就是在那一战中死于他手下的。那天我们还没觉醒,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吞噬一切。直到怒火彻底点燃我们体内那股沉睡的力量,我们才真正成为“战意火焰”的掌控者。
现在,他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熟悉的冷笑。
“王小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一块生锈的铁,“没有听说过,但你一定听说过我。”
我握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体内的火焰在血管里翻滚,像是要从皮肤里喷出来。
“呵,自以为是。”我冷冷回应。
张空站在我身边,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低声说:“冷静,别被他激怒。”
林小雨则站在角落,手里拎着医疗箱,眼神一直没离开我。我知道她在担心,可她也知道,这一战我必须打。
赌注是龙头文物。
那是我们国家最后的尊严象征之一,十年前被他们夺走,如今又在地下拳场设下赌局,想再次羞辱我们。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三局两胜。”裁判宣布规则,“生死自负。”
我点头,脱掉外套,穿着龙国独有的战袍。
刚板一川脱了上衣,露出全身如钢铁浇铸般的肌肉,每一块都像是用锤子砸出来的。他缓缓抬起双拳,目光锁定我。
“来吧,看看你的愤怒,还能不能烧穿我的铁壁。”
第一局开始。
我率先冲出,风在掌心凝聚,空气中瞬间弥漫风鸣之气。我猛地挥出一记直拳,他抬手格挡,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擂台上炸开。
“哼,力量不过如此。”他嘴角一扬,猛地反击一记肘击,我侧身躲过,但还是被擦到肩膀,火辣辣地疼。
我后撤一步,深吸一口气,体内的能量猛然暴涨,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能量包裹,我周围出现了真空状态。
“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我咬牙低吼。
他眼神微变,显然察觉到了我的不同。
第二局,我主动出击,能量在拳风中爆裂,每一次挥拳都带起一阵热浪。他的防守依旧强硬,但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你进步了。”他喘着气说,“但还不够。”
他突然暴起,一记重拳砸向我胸口,我来不及完全闪避,硬生生接下这一击,整个人被轰飞到护栏边,撞得栏杆嘎吱作响。
林小雨惊呼一声,张空已经握紧了拳头。
我咳出一口血,抹了抹嘴角,咧嘴笑了:“再来!”
第三局开始前,我靠在角落喘息,林小雨快步跑过来,蹲下身子,将一瓶恢复药剂递给我。
“喝点这个。”她轻声说,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没接,而是盯着她:“你放心,我不会死。”
她咬住嘴唇,没说话,只是把瓶子塞进我手里,然后轻轻握住我的手。
那一瞬间,她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我竟然感觉心跳快了几拍。
她抬头看我,眼里有水光闪动:“如果你死了,我也……”
我打断她:“别说傻话,我还没活够呢。”
她没再说话,只是用力握了握我的手,然后退到一旁。
我站起身,愤怒的火焰重新在体内沸腾,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战。
刚板一川站在对面,神情严肃了许多。
“你确实不一样了。”他说,“但你真以为靠愤怒就能赢我?”
“不是愤怒。”我冷声道,“是仇恨。”
我猛地冲出,脚下踩着八卦图,整个人如同燃烧的流星,直扑过去。
他迎上,双拳相撞,火花四溅,震得地面龟裂。
这一局,我们谁都没退,拳拳到肉,招招致命。
最终,我抓住一个破绽,一记爆拳轰在他胸口,他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胸口焦黑一片,呼吸急促。
裁判数秒,他没能站起来。嘎了!
………红尘万象,诸多烦恼,即是修行,也是乐事。。
心在寰宇,自得自在。。
生有时,死有命,顺本心,当无憾。。
我赢了。
全场寂静,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呐喊。
林小雨冲上来抱住我,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赢了……你真的赢了……”
我轻轻抱住她,感受到她身体微微颤抖,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比复仇更重要。
张空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干得漂亮。”
李建国也在人群中,他站在远处,朝我点了点头。
我把龙头文物拿回,只要交给了组织,任务就完成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因为刚板一川的眼神告诉我,他不会就此罢休。
他输了,但他也死了。
所以,这场战争,还没结束。
我站在擂台中央,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刚板一川被抬下去时还在笑,那笑容像一根刺扎在我胸口。林小雨的手一直攥着我的衣角,她体温还在发抖。
“我们得赶紧离开。”张空扫了一圈四周,“这里不安全。”
观众席上有人鼓掌,有人沉默,还有人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我看见镜头反光,立刻拉起外套遮住脸。组织交代过,不能暴露身份。
林小雨突然拽住我手腕:“你伤口裂开了。”
我低头看左臂,绷带已经被血浸透。那道伤疤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像是条活过来的蜈蚣。我咬开随身带的止血粉,直接倒在伤口上。林小雨皱眉,却没拦我。
“龙头文物在你这儿?”张空问。
我拍拍背包:“在。”
“别大意。”他压低声音,“刚才那家伙临走前跟旁边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盯着出口方向,那里已经没了刚板一川的身影。空气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和汗臭味,让我想起十年前那个夜晚。那时我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不一样了。
林小雨忽然开口:“刚才那一拳……你是故意的吧?”
我和她对视:“什么意思?”
“你明明不杀他的,但你在最后一刻打出来全力。”她声音很轻,“你想杀他。”
我沉默了几秒,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你觉得我该不该杀他?”
她没说话,只是继续翻找医疗箱。张空插进来打圆场:“先处理伤口要紧。”
我们穿过地下通道往外走,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林小雨拿出酒精棉球,我抽了口气:“轻点。”
“忍着。”她没抬头。
酒精渗进伤口的瞬间,我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空立刻挡在我前面,手伸进外套里摸枪。林小雨迅速收拾好东西,站到我身后。
通道尽头出现几个身影,为首的是个戴棒球帽的男人。他举起双手示意没武器,慢慢走近。
“别紧张。”他嗓音沙哑,“我是来帮忙的。”
我看向他背后,后面还有三个人,都穿着便装,但站姿明显受过训练。
“谁派你来的?”张空问。
棒球帽笑了笑:“你们的朋友。”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注意到他左手虎口有道新鲜的烫伤。那是爆炸留下的痕迹。我抓住他的手腕翻过来确认,果然看见伤疤边缘呈焦黑色。
“你从火场出来多久?”我问。
他愣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
我松开他手腕,转身就走:“滚。”
张空愣了下,马上跟上来。林小雨走在最后,始终回头看那几个人。直到我们走出地下通道,冷风扑面而来,我才开口。
“他们不是朋友。”
林小雨抓住我胳膊:“你怎么知道?”
“真正的火不会只烫伤虎口。”我指了指自己手臂,“除非他当时正拿着什么东西。”
张空脸色变了:“你是说……他们是冲着龙头文物来的?”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枪声。
是李建国来了,他每次都是那么及时。
“周围已经让我们封锁了,张空,林小雨,你们带王小博先离开,这里交给我们。”
接应车的轮胎在柏油路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龙头文物冰凉的表面。张空瘫在后座,雷光还在他指尖跳跃,像团不安分的火苗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他们封锁了空间”。
林小雨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体温比平常低很多:"你流血了。"
我这才发现左臂在渗血,钢板一川的拳风划破的伤口正在发炎。张空伸手扯开急救包,纱布和碘伏的味道立刻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张空嗤笑一声,把绷带咬断:"那家伙临死前说我们会完蛋,听得老子一身鸡皮疙瘩。"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李建国的信息在屏幕上跳出来:「立即前往城南仓库,有人要见你们。」
"改道。"我把地址扔给司机,龙头文物硌得掌心生疼。林小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默默把枪检查了一遍。
仓库的铁门在我们面前缓缓升起,昏黄的灯光下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她手里抱着个金属箱,看见龙头文物时眼睛亮得吓人。
"等你们很久了。"她的声音带着实验室特有的冷冽,"我是沈博士。"
“龙头文物对觉醒者很重要,它里面有无数的传承。小红点国因为血统不纯所以无法继承,才让他们拿出来当赌资。”
我们同博士来到实验所,因为我受伤的原因,没有参与她们之间的对话,早早就去休息去了。未来什么样,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