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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老师刚推开舞蹈教室的门，就见五个孩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垫子上睡得正香

——苏逸凡的腿还搭在旁边杨天的腰上，陈君的外套滑到了地上，陈成铭和王明互相抱着缩成一团，连呼吸都带着训练后的微喘。

江浩放轻脚步走过去，在他们旁边轻轻拍了拍垫子：“起来了，该上课了。”

五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站成一排的老师，才反应过来睡过了头。

陈成铭手忙脚乱地把外套捡起来递给陈君，苏逸凡还在打哈欠：

“啊……这么快就到点了”

“下午是剧目课，”江浩指了指旁边几位老师，“你们五个分开练，各自跟着自己的老师走，抓紧时间活动开，别耽误了进度。”

几人应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陈君跟着一姜老师往教室左侧走去，

杨天被赫老师拉着纠正昨天的动作细节，

王明和陈成铭跟着张老师到了隔壁教室，

苏逸凡和江浩也很快各就各位，原本安静的教室瞬间响起了音乐声和老师的指导声。

苏逸凡跟着江浩走到教室右侧的把杆旁，刚活动了两下脚踝，就听见江浩说：

“昨天教你的那段旋转衔接，今天得顺下来。记住，眼神要定，别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瞟。”

苏逸凡点点头，跟着江浩播放的音乐踮起脚尖，刚转了半圈就被喊停：

“膝盖再绷直点！你是跳剧目不是踩棉花，落地重得能砸出坑来”

江浩上前帮他摆正膝盖的角度，指尖敲了敲他的小腿：

“用脚背发力，不是用脚踝晃悠——再试一次，注意衔接时的呼吸，别憋着气硬转。”

与此同时，教室左侧的姜老师正对着陈君做示范：

“这段独舞要的是爆发力，你刚才那下太柔了，像羽毛飘，得像钉子扎进地板才对”

姜老师边说边猛地一个腾跃，落地时震得地板轻轻发颤，

“看到没，腰腹收住，落地时脚尖先找重心”

隔壁教室里，张老师正拿着笔记本给陈成铭和王明讲动作细节：

“你们俩的双人配合总差半拍，王明出脚时陈成铭要提前半秒抬手，不是等他落了脚你再动

——来，数着拍子试一遍，1、2、3……

杨天被赫老师圈在镜子前，反复抠着一个手臂伸展的细节。

赫老师拿着根教鞭，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肘：

“放松，想象手臂上缠着丝带，是被风托起来的，不是硬邦邦架着的”

音乐声、口令声、偶尔的纠正声交织在一起，五个身影在不同的区域里旋转、跳跃，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把他们练功服上的汗水照得亮晶晶的，像撒了层细碎的金粉。

三个小时的剧目课结束时，五人几乎是挪着步子走出教室的

——苏逸凡扶着墙直喘气，腿肚子抖得像筛糠；杨天往地上一坐就不想起来，说腰快断成两截了；陈君的头发湿哒哒贴在额头上，连说话的力气都省了，只摆摆手示意自己还行。

“走了走了，”陈成铭拽了王明一把，声音哑得厉害，“再不动弹，晚上体能课怕是要被练到爬着回去。”

几人互相搀扶着往食堂挪，减脂餐依旧没什么油水，可谁也没力气吐槽了。

苏逸凡扒拉着糙米饭，眼皮都快粘在一起，却还是硬塞了半碗——他太清楚了，晚上的平板支撑和折返跑，缺一口力气都扛不住。

杨天吞完最后一块鸡胸肉，往椅背上一靠：“我现在算明白为啥姜老师说‘吃是为了更好地练’……这哪是吃饭，分明是给晚上的体能课囤燃料。”

陈君喝了口温水，慢悠悠地说：“赶紧吃，不然待会儿连抬腿的劲儿都没有。”

没人反驳，连最爱说笑的"双明铭组”都只顾着往嘴里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