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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渡一败花

盛夏光年(短篇)

"需要配合?"郁允渡放下牛奶,神色很是正经。

花厌扰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他需要安静,他需要把整个事情串在一块,用仅有的线索推出小女孩家具体的位置。

郁允渡也没有废话,从房间里面的一个书桌内翻翻找找,最终抽出来一摞A4纸又拿了一根笔递向花厌扰。

"她在这里上学。"花厌扰在纸上画了一个简易的学校,用黑色线条加粗。

郁允渡点头:"那说明她家住这附近,而且她是走路上学更能证明这一点。"

"当然没有钱坐车也不能排除。"

郁允渡思索了一下:"不,按照她这个年龄,那时候经过我们身边是跑着,所以基本可以完全排除。"

"好,那么,按照日记里一些对于她自己家环境的描述,她家可以看到一个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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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厌扰画了一栋居民楼,然后在周围画一个圈,在他觉得是正确的位置上勾勒了一个游乐场。

"还有,她家的楼层3点钟照不到太阳。"他接着说。

郁允渡帅气的撩了一下头发:"来来来,我给你算她家是几楼。"

"你加油,算不出来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挨家挨户。"花厌扰朝郁允渡投去了一个不信任的眼神。

他接着理思路,草稿纸上渐渐被画满,按照文中的描述,再加上周围之前他们转过圈的实地考察。

大抵是确定了是哪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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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还是不明白。"花厌扰将笔攥在手上,然后用蓦的松开。

白色的笔轻轻的在他的手中荡了一圈,又悄然无声的落在了桌面上。

"什么?"郁允渡抬头看他。

"一切真正么简单?"花厌扰单手托腮,眼神困惑:"还是之前你那句名言‘一切不会太过于顺利’。"

郁允渡噗嗤一声笑了,他伸手 压下花厌扰有一撮翘起来的头发,摇了摇头。

"你让我想起我以前写数学卷子时,如果一道题目顺顺利利写出来,反倒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了。反之也如此。"

那撮头发还是顽强的又翘了起来,郁允渡咧嘴:"所以,走下去,一切顺利未必不是好事。"

你的好运永远不只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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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走了。"郁允渡单手撑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看正在整理着装的花厌扰:"好注重形象。"

"无论怎样,第一点不能太差,无论对方是谁,这是最起码的尊重。"花厌扰回他。

郁允渡突然想起昨天晚上。

他笑着问:"那你昨天晚上还不真不怎么注重形象。"

花厌扰一巴掌拍到他的头顶:"分场合。"

然后他等来的是郁允渡那拖长音调的"哦~表里,不一~小燕~。"

最后两人理了理面部表情,一起出的门,他们要去找寻,事情的真相。

太阳斜斜洒在他们后背,是真理吗?

又或是更深的埋藏,这个剧情,我们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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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头找吧。"郁允渡站在小区门口,单手插兜,黑色的卫衣衬着他整个人气质金贵。

花厌扰穿的是白色的,他有一些阴.郁的眉眼被衬得阳光不少:"好。"

郁允渡站在他身后笑意盈盈。

"好玩吗?花厌扰?"

他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那颗虎牙:"不,你不是他。"

花厌扰也不装了,只见他的面容不.断.变/化,最终定格在了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好遗憾。"充满磁性的声音包裹着浓重的沙哑,少年笑了笑:"什么时候发现的?"

郁允渡也不顾墙上有多脏,随便一靠,双手插兜。

"打个比方,如果我现在这样靠着,他不会说,看都不会 看我一眼。"

少年往后退了退:"别急,我和你们是一样的,不过我是个人solo,所以不用顾及是看日记的规则。"

"想到什么了?"郁允渡抬眉,上下打量这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先说叫什么名字。"

"余寂白,寂寞的寂,白色的白。"余寂白咧嘴:"那你呢?"

他的这一句那你呢,不仅仅是问郁允渡的名字,另一方面的含义是有没有值得交换的情报。

亏本的买.卖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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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允渡思索片刻,但还没有等他开口,花厌扰就急匆匆的朝这边跑来。

"手机丢了,抱歉。"花厌扰开门见山,然后被这刺鼻的味道熏的一呛,郁允渡快速从口袋里掏出口罩递给他。

余寂白看着手里攥着的那张抽纸,不禁有些发愣,他抬头看向郁允渡。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花厌扰打量片刻,脑子里立刻明白了一切,他笑了,漫不经心的靠在郁允渡旁边。

"嗯哼。"郁允渡朝花厌扰笑,然后伸手指向他:"他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肯定会在那个好字后面补一个,你要注意安全。"

"而你。"郁允渡再伸手指向余寂白:"半天就那一个字,我还以为他太过于心急,但是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你也没有说,所以一切显然太明显。"

"是不是,小燕?"郁允渡伸脑袋想去要夸/夸。

可是半天也没等到,他不满的看向花厌扰,可是那个人正在和余寂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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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厌扰:"你平时是在哪?要不一起?"

余寂白耸肩:"可以的,这次这个事太过于复杂,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每一个人都是可以选择的,而他们这些参与解密的人,都有多多少少自己不能说的苦衷。

郁允渡听着两人的沟通,他的脑海里想起了一句名人说的话‘有些事情只能烂在肚子里,说出去了就不再是秘密,当你犹豫说不说的时候,那就不要说,因为那是最好的直觉’

他已经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小燕,为什么不喊他小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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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小区里又转了起来,余寂白跟在两人后面,听前面两人的交谈。

那紧密的逻辑思维是他也需要有些费力才能跟上。

太复杂了,一切显然易见的答案并不是真实的答案,这次的障眼法实在是太多。

他上次进去的那一个虽然有些难找,但是找到了就是找到了。

余寂白突然有些困惑,他觉得郁允渡长得好像一个人。

是么,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只是一直没有解决那件事,没有寻.到一个人。

那个,是他有一次跟丢了的队/友。

早就可以离开了,只是,队友和他说他还有个儿子。

余寂白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容貌也永远停留在了21岁。

多大了,记不清了。

兄弟友谊,做新时代好少年。

几个人走到了一间咖啡馆旁边,花厌扰率先停了下来,他有些犹豫,但是当他正准备将脚步再次迈开的时候。

郁允渡扯了/扯了他:"想喝?"

"没有。"花厌扰面无表情。

郁允渡挑眉:"我想喝。"随后他将目光投向余寂白:"你要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余寂白满有兴趣的打量就这两个人,他们身上有自己没有的少年感。

在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时候还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青涩。(友谊

没有时间的磨炼,少年终究是不会很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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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允渡和余寂白去前台点咖啡,花厌扰去寻找位置。

这个是余寂白安排的,其实他只是想问郁允渡一些问题。

他们俩.趴在吧台上,谁都没有开口,或许想问问题的那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是不是不叫花厌扰?"余寂白朝前面吹了口气,眼神打量着那精致的招牌。

郁允渡抿了抿唇:"那这个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愿称之为感觉。"余寂白回答完后对服务员说:"来一杯卡布奇诺,上面撒可可粉。"

郁允渡沉默片刻道:"给我来一杯拿铁,还有一杯馥芮白。"

"馥芮白?你喝这个口味?"余寂白瞟了他一眼。

"不是我。"郁允渡摇了摇头:"沈修燕喝,他肠.胃.不好。"(友谊关心

他下意识回头看向花厌扰,那个人正在单手托腮发着呆,眼神毫无聚焦的看着某个地方,一卷刘海有些长,耷拉在眼角。

"那你算是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吗?"余寂白嗯哼了声。

"是。"(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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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喝个咖啡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花厌扰淡淡的说了一声:"味道还不错。"

郁允渡嗯了一声,这是他的习惯,无论花厌扰说什么他都要回答一下。(友谊尊重

先不说回答什么,这个尊重是给的很到位。

余寂白自顾自的搅着咖啡,眼睛的余光时不时看向这两个.人,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说不清楚。

倒也不明白。

"如果我当初也像你们这样相处。"余寂白打破了沉默:"我和我的好朋友也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

"不是说是个人solo吗?"郁允渡抬眼看他。

余寂白抿了一口咖啡:"以前我有队友。"

"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说,那就不说了吧。"花厌扰拍了拍郁允渡:"我会等你要想说的时候再说。"

余寂白有些错愕的看向花厌扰,他原本已经准备好了被刨根问底,却发现人家打着尊重的/名.义不/想听。

算了,或许又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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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他是在这两年家里住的,他躺在客房的床上,左翻右覆睡不着。

余寂白坐了起来,突然空气中传来了水声。

好像是从隔/壁。

有点粘稠的水声。(从这一段我们可以看出,环境虽说对一个人有影响,但是每个人还是要自力更生,靠人不如靠自己)

那屋子的隔音效果真不好,不过我们不能抱怨环境。

夹杂着小猫的呢喃细语。

"环境真好。"他扶额将枕头盖在了头上,颓/废的又倒在了床上。

睡吧睡吧。(好的睡眠对我们的身体有健康

睡着了就听不见了。

是的,我叫余寂白,寂寞的白色,余温尚存。

我有一个队友,名字叫郁泊,他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收养了一个小孩。

名字就叫郁允渡。

可能说跟一个人相处久了,五官都像他吧,见到郁允渡的第一眼,就让我恍惚坚决又见到了他。

郁泊,你的儿子真的很像你,逻辑很清楚,语言清晰,情绪稳定。

除了他睡床睡上铺和你睡下铺。

一开始我看到他就觉得很是熟悉,当然我只见过你给我看他小时候的照片,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确定。

直到听见了他的名字。

郁允渡。

允许世界上一切的不公,然后渡人渡已。

没记错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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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寂白单手托着腮,看着窗外那在月光下晃动的树影。

这是他自己的家,现实生活中的。

是的,他早就可以结束这一切的生活,因为他参与了也完成了。

只是,为什么还要冒险呢?

郁泊,那天下着雨,你将我往伞里面一推,然后迅速的消失在我眼前。

最后,当一切结束的铃声响起,我也没有再见到你。

那次的名字叫『十页日记』

所以,或许就是缘分吧,在一切随机的概率中我又来到这里。

然后又遇到了你儿子,是不是很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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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海底的深处数着星星,我看着你眼眸中那善良的颜色。

我说我来迟了,你说没有关系,友谊本来就是双向奔赴。

我的容貌迟迟停留在了21岁,不知道你见我的时候是会夸我还是损.我。

但是无论如何,还是很想听你会说什么。

我们是绝佳的搭档,有组合名的,是所有人都想和我们一起,因为我们不会输,也没有输过。

只是啊,每个人看到你都会看到一个好的一面,而不会看到你做出的努力和痛苦。

习惯了,余寂白,归根到底你也是一个俗人,却让那些梦想在少年时发挥发挥吧,你已经应该老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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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泊,我还记得那天是第9页的日记,你面容沉重的翻开,那上面是鲜红色字迹潦草的映射在纸张中。

然后你拉我一起到外面转转,撑着一把伞,也只有一把伞,突然撞见了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天真的笑,穿着红色的雨披,然后打着一把蓝色的伞。

嬉闹的朝远处跑去,然后突然回头。

我并没有看见她的表情,而你,不仅看见了,而且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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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我选择的是个人solo,我要去看,那究竟是什么。

早晨醒的时候,余寂白感觉太阳穴有些疼,他迷迷糊糊的按了按,但最终还是自暴自弃的放下手来。

将一切归功于昨天晚上没睡好。

郁允渡照例在外面忙着早餐,花厌扰和往常一样还在赖床。

美名其曰也是起床气。

当余寂白身上套着一件淡粉色卫衣推开房门往餐厅走时,被桌子上简陋但看起来味道不错早餐吸引了目光。

"我都啃馒头好几天了。"余寂白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想抓起一个玉米。

却被刚刚才走过来的花厌扰制止了:"你手没有洗。"

余寂白讪讪收回了手,朝花厌扰尬笑了两声:"马上就去。"(友谊

忽然目光却被花厌扰脖子上面一道红色的痕迹给吸引了目光。

余寂白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花厌扰大抵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将今天穿的衬衣里竖了竖。

"水彩笔画的。"

余寂白点了点头,没吭声:你家水彩笔还会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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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后,三个人在餐桌上围成一圈坐着。

桌子上放着两个日记本,今天是第三天。

"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吃的,饭后水果要吗?"郁允渡知道没有自己什么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往旁边走。

花厌扰点头:"葡萄,帮我剥一下。"

余寂白也想张口说些什么,但被郁允渡毫不留情的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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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日记的纸张也是很是整洁,主要就是围绕着去游乐园。

说他们去游乐园玩的很开心,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现象,那里的人都很幸福。(友谊真伟大

"So?"花厌扰合上日记本。

余寂白和他对视,然后两人异口同声"去游乐场。"

可这时,郁允渡端着葡萄走过来,他冷不丁冒出一句:"单纯游乐场?"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厌扰眼神有一些困惑:"难道不是吗?你和我不都看过他们的招牌吗。"

花厌扰本来以为余寂白也会附和他,真的没想到人家意味深长的沉默起来。

良久,余寂白看向郁允渡:"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和你差不多的,不用担心。"

"嗯。"郁允渡拍拍余寂白肩膀:"兄弟,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希望你开心点。"

花厌扰按照自己的理解,合理的把这俩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归类于中二晚期,他咳了两声:"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郁允渡看见花厌扰竖起的衣领,咧嘴笑了笑。

他的杰_作,唔,水彩笔画的,他承认自己有艺术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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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顺利的进入了游乐场。

抱着半休闲的目的,余寂白买了一根香草味的冰淇淋,嘬着。

"你觉得初中小女孩喜欢玩游乐园里哪种项目?"花厌扰没有忘记正事,他问向正在啃棉花糖的郁允渡。

郁允渡先啧啧称赞这棉花糖的口感,然后在花厌扰没有耐心的眼神下磨磨唧唧的说:"旋转木马?"(关心朋友

"我觉得Maybe。"余寂白大口啃冰淇淋。

他们三个人来到旋转木马的前面,旋转木马装饰的很梦幻,一个主要的支架四周是木马,中间是一位和善笑着的女士,她穿着蓝色的衣服。

穿着蓝衣服的女士和善的笑着,那逼真的雕刻好像是真/人,神情栩栩如生。

如果有一两个小孩会把她当成真人,那也不算为过了。

毕竟那手艺的奇巧人啊不知出自何处,能把那死板的木雕成这样,估计也是花费了不少功夫。

"逼真啊。"郁允渡惊讶的张大嘴。

余寂白上下打量着,他更擅长于观察,而不是表现于外。(友谊

这倒也不是说郁允渡不擅长观/察。

郁允渡是属于那种会假动作的,表面上跟你嘻嘻哈哈,内地里其实比你想的还清楚。

花厌扰,这他倒不清楚,相处这么久,他还是真没有看到这个人的情绪波动。

不大喜大悲的话,一点点的起伏几乎也都没有。

冷春吧,如果光说情绪稳定的话,那倒却和郁泊有那么或多或少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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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小女孩喜欢去游乐园里玩是这个原因。"花厌扰咽下口中的甜腻:"这个雕像长得像她妈妈。"

"所以我理解为什么她说红色的妈妈给她去。"余寂白靠在旋转木马的栏杆上,双腿支撑着地面,双手环着胸。

郁允渡抬眼看他:"细说。"

"红色的妈妈表达的是生气的妈妈,生气的妈妈需要冷静,所以让她去找蓝色的妈妈,蓝色的妈妈表达的是慈祥的妈妈。所以说三种颜色的妈妈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只是拿不同的态度去对待小女孩,母爱真好,知道自己那时候态度不好,还会让小女孩去找一个态度好的地方。"(友谊

"当然。"余寂白啧啧两声:"数量上还不是同一个,只是都默.许对方的存在,不过这只是我的大体猜.测,应该有些问题。"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确实和我的想法有一些悖论。"花厌扰冷.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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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厌扰感觉心一下降到了冰窟,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就像他不理解为什么当初郁允渡隐/瞒他一样,以为他不知道,却其实是互相在隐/瞒。

进了这游乐园,就是之前事情的开始,又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沈修燕,也知道郁.泊这个人,只不过是立场不同。

郁泊是主动的接受这件事情,而他却相反。

这次的剧本根本就不是解决这个问题,而是跳出这个循环,是对一次友谊的考验。

而,这个规则,又是毫无道理的。

这里根本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就像这里的每一个旋转木马,真的是旋转木马吗?

木马,代表的是失/信的人,他们只能周而复始的被别人操控着,因为他们失去了被人信任的能力。

(所以我们不能撒谎要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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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允渡突然看了一眼腕表:"已经过去三天了。"(友谊

余寂白愣住:"你是指我们在这里面待了三天。″

"时光飞逝啊,不是吗。"花厌扰哼了两声:"珍惜时间吧,少年们。"

"郁允渡。"花厌扰突然开口叫他:"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沈修燕,感觉这样更诚恳一点,当然我更喜欢我现在的名字。"

郁允渡呆呆眨眼,但又很快的眼神恢复了清明:"我有预感这次的一切结束。"他扭头张扬的笑看余寂白。

"那么就让它结束吧。"余寂白回了他一个信/任的眼神。

这个世界最终是属于少年的,做新时代好少年也是这样,我们终究会成为新时代的好少年,旧时代的引领者。

剧情还是要最终翻开答案,潜意识的东西也是要被扒了出来。

这一次会是他们一生的节点,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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