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记得,但又什么都没忘。
我也没有成长,只是挣扎着绚烂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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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中的歌循环着,还是保留那个习惯,顺耳的调调非要听腻才肯作罢,没有太多东西值得挂念,上一次因为人情世故而情绪崩溃的已经被默默收拾起来,残破的记忆寥寥无几。
不是鱼的思维,只是不敢眷恋。
兜兜转转,恍惚间只抓住文字这个亘古不变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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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不少次分别或者是永别,但当我处于场景时,又随意当回了自己的背景板,痛哭流涕的话也说不出来,再会两字耗尽我干巴巴情绪。他们也会很快忘记我,殊知,轻飘飘的阿肆哪比得过挚友的朝夕相处。
年龄是我疏离重要的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渴望在人群中如鱼得水,但偏偏倔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细细数来,不冷不热敷衍挺多,不想改变自己,也没有想法去试着改变他人,却想活自在,真是一种奇妙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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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烈在意一个人时,他的皱眉头和被我感到受到冷落的话都可以左右我的喜怒哀乐。
其实本来的我也不是这样,见过太多占据我生活重要一部分的人从热烈变得平淡甚至渐行渐远,于是开始自我反思。
现在或许是钻进死胡同了吧,淡了挺多。
“ 噗。”
但永远都感谢遇见。
遗憾就遗憾吧,就这样,拢在掌中的火焰也会熄。
请给我一个仲夏夜用来停泊,十四行诗困于韵脚已经很火。
为什么是十四行?因为这是我十四岁定下的笔名和诗集名,以后或许会改罢,不清楚,但大多数人估计不会记得温时肆。
听,留了一个祝北郊赠予梦河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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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永远都要好好的活着。 赠自己,赠过往。 文字不衰,我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