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量箭头的蓝光撞上了大罗神通棒的金光,总是像在天空中爆发出一串烟花。金被气浪掀回半步。看着嘉德罗斯站在碎石堆上,金色的头发被风吹舞,瞳孔里的战斗意图比阳光更燃烧——这家伙似乎每次见面都要把球场掀翻。
“嘿!嘉德罗斯!”金拍了拍灰色外套,矢量箭头在手掌上转了一圈。“今天的训练赛能轻一点吗?下午我要帮格瑞修终端!”
嘉德罗斯没有回应,只是举起棍子指着他。金知道这是一个“战争”的信号,并立即收紧了他的神经。棍子和箭头交织在空地上,金逐渐发现,虽然嘉德罗斯的攻击仍然很激烈,但总是偏离他的一半——就像上次在冰湖一样,他的脚几乎滑进了冰洞,是嘉德罗斯用棍子的尾巴钩住了他的腰带,但他的嘴骂“傻瓜”。
“你又放水了!”金找到了合适的缝隙,按住了他的手腕。他们之间的距离突然缩短了。他能闻到嘉德罗斯身上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一些元力燃烧后的甜味。
嘉德罗斯的耳朵红了,突然甩开他的手:“胡说八道!”当他转身时,他的发梢像温暖的电流一样扫过金色的脸颊。金看着他尴尬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骄傲的家伙并不难相处。
凹凸比赛的下午总是有点懒。金盘腿坐在草地上,用矢量箭头筑巢远处的小动物。嘉德罗斯靠在附近的岩石上,似乎闭上眼睛,但余光总是跟着金的动作。
“嘉德罗斯,”金举着刚搭好的草窝摇晃,“你觉得这个像裁判长的帽子吗?”
嘉德罗斯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丑死了。”尽管如此,当金不小心撞倒草窝时,他还是用元力悄悄地托起一把,让它稳稳地落在地上。
金没有注意到这个微妙的动作,只是兴奋地凑在一起,递上一颗果糖:“给你!柠檬味,格瑞说吃这个可以提神。”
嘉德罗斯盯着糖看了两秒钟,然后剥下糖纸。当酸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时,他看到金笑了,阳光落在他的发梢上,就像撒了一把碎金,让人眼花缭乱。
变化发生在黑暗森林的边缘。失控的魔兽突然冲出雾,爪子指着毫无防备的金子。就在他准备召唤矢量箭头的时候,一道金光比他快——嘉德罗斯挡在他面前,罗纳尔多的魔杖横扫出来,把魔兽砸了出来。
“小心点!”嘉德罗斯的声音很生气。当他转身时,金发现他的手臂被魔兽的爪子割开了,血珠沿着金色的元力线滴下来。
“你受伤了!”金迅速掏出自己的绷带,笨拙地想帮他包扎,却被嘉德罗斯压住了。
“这个小伤是什么?”嘉德罗斯的语气仍然很强硬,但他没有再推开他。金的指尖有点冷。当他轻轻擦伤口时,他奇怪地压下了刺痛。
“下次不要这么冲动。”金的声音有点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绕在他的手腕上,“如果你出事了,就没人和我打架了。”
嘉德罗斯看着他低垂的眉毛和眼睛,突然说:“傻瓜,我什么都不会做。”他的声音很轻,就像害怕被风吹走一样,“在赢得你之前,我不会输。”
金突然抬起头,撞上了他严肃的金色瞳孔。那一刻,魔兽的咆哮和森林的风消失了,只有两个人加速了心跳,在下午的阳光下敲出了同样的节拍。
后来,在金色矢量箭头的末端,有一个小的金色吊坠——在一次碰撞中,嘉德罗斯的元力凝结;嘉德罗斯的发带里藏着一张蓝色的糖纸,上面印着矢量箭头的图案,金塞给了他,说“吃了会变得更糟”。他们仍然每天在赛场上交流,但当对方的力量不足时,他们会默契地停止交付水;他们仍然会争论“谁更强壮”,但他们会在深夜的篝火旁分享同样的烤肉,让彼此的气息在烟花中缠绕。
当新的危机笼罩在比赛中时,嘉德罗斯站在金身边,罗神通棒的光与矢量箭头的蓝光交织在一起。“金,”嘉德罗斯侧过头,金色的瞳孔在光中闪闪发光。“这一次,我们一起赢了。”
金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好啊!谁先退缩谁就是小狗!”
两个人物在光影中并肩作战,就像两团不可阻挡的火焰,在凹凸比赛的战场上,燃烧着他们独有的,炽热而明亮的枷锁。他们是彼此的对手,但也是彼此的光,在追逐和并肩作战中,找到了最耀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