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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豺王更替

混血豺王:今生荣光

睁眼。

夏索尔卧在洞底的窝中,他感到心脏在搏动得越来越快,温暖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令豺热血沸腾。他从噩梦中刚刚醒来。

这两年里,那个追逐着他的噩梦时时令他彻夜难眠。每当他双眼一闭意识沉入黑暗,总会发现时光又回到了那片长着金色牧草的原野,那天的黄昏犀利且绝望,他被猎人和猎犬无休止地追逐着,逃命的惊惶历历在目,他衰老的心脏无时无刻不在重视着那时的绝望。但梦的结局,总是一条眉眼间着白斑的金毛大才以生命拯救了他夏索尔,才会使他恰到好处在黎明前醒来。

那金毛大豺是谁?夏索尔在脑海中努力检索着这个名字,但“白眉儿”三字几乎是本能般跳到他的眼前。白眉儿,在夏索尔漫长的一生中,这个名字的主人始终是一个谜,他出身不详,仅有一半确定的豺血统,另一半有可能是狗,或许是别的些什么。他天赋异凛,身材高大,却奇迹般地善良无比,单纯天真。他夏索尔曾经试过无数种方式摧毁他,辱没他,破解他,但总是以失败告终,最终白眉儿牺牲自我拯救了整个埃蒂斯红豺群,他夏索尔又侥幸以十一岁的高龄坐上豺王的位子,除了两只先后离开豺群的后代之外,白眉儿什么都没留下,却似乎留下了一切。

自那以后,豺群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年,那些当年被白眉儿救下的幼豺已经长大成家,随着新一代幼豺的降生,白眉儿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久远的历史。生活还要继续,豺的世界里,没有历史的英雄,只有明天不知是否到来的狗熊。

晨曦升起洒落在洞口的同时夏索尔伸了个懒腰,不情愿地从回忆中走出来。豺老了就是这样,总是爱回忆往事,企图窃取一丝年轻时的荣光。

呦欧——豺啸刺破了林间晨雾,那是吹响了豺群狩猎的号角,具有无与伦比的凝聚力。茂密丛林间鸟儿飞窜,受惊般鸣叫着,撒下一串清越的叫声。

如同往常一样,群豺浩浩荡荡地进发。

他们钻过草丛,穿过树林,蹚过溪流,寻觅着马鹿或是山羊的影子.不时有豺摇甩尾巴驱走蚊虫,或扫走深秋的露水,但多群仍是沉默地,悄无声息地前进。

这打头的除了夏索尔,便是察迪的大儿子约克.约克是自愿投在夏索尔麾下做他的副手,对于刚失去察迪这个好兄弟的夏索尔而言,这再好不过了。尽管约克并非察迪式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好歹也是个听他夏索尔话的老实豺,对于夏索尔而言,有一个忠诚的家伙跟在后面为自己做牛做马,结成盟友,是王位巩围的必要前提。

尽管他曾经被察迪背刺滚下王位,并且约克可是先一步地背叛了他,但夏索尔相信这边上不会再出现第二个白眉儿,也就不太了能会出现像从前那般屈辱的所谓“民心所向”。

天实然地面突然凉快起来,夏索尔抬头一望,明明是不太了能有雨的季节,却有一大片讨厌的乌云遮住了部分的光,太阳在云背后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露出光芒,却见能无再奈何地收敛了燃烧。

唉,豺老了,总喜欢想东想西的啊。夏索尔闷头加快了步伐。豺们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不安地躁动起来,窃窃私语着。

打头的约克突然向夏索尔使了个眼色,并渐渐地慢下来.夹杀着潮湿气味的风传来雄盘羊的气息,令豺们垂诞欲滴。不时还能听见羊角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季节里,雄盘羊们为了爱情不惜用自己身上最坚硬的武器——羊角与情敌以死相搏。甚而某些急红了眼的岩盘并还会踏死活物以证明自身雄性力量的强大。

一般情况下多豺很少照顾发情期动物的肉,但眼见着骤雨将至,若今天就此放弃,那么群就注定要换一天的饿.再说,自然界的生活充满变数,谁能保证第二天一定晴空万里?

铤而走险,这没什么,豺的生命本就是吊在刀尖上的。

夏索尔装作自信满满的样子重复着那套狩猎动作,穿草丛,跃溪谷,爬陡坡,那是他十三年豺生里日日重复的,无比熟悉。

前方,盘羊的羊臊味愈发浓烈撩动着上下三十余只饿豺的胃肠,但每一匹豺都竭力忍着,不断吸气收腹,以防自己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上那么一两声。那么整个豺群的美餐都得泡汤,到时可千万别希望一群饿豺能有什么理智。饿豺,恶豺也,豺饿极了,啥事都能干得出来。

就这么忍着冲动,一群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羊膻味最浓烈的山岗。豺群处于下风口的位置,而小山岚的顶端又有几丛灌木作为天然屏障,山岗另一侧的盘羊基本上不会注意到山岗这边藏了一群豺。但是,豺王夏索尔至今仍然按兵不动,是因为那群盘羊与小山岗的距离仍不够近,估计有一千米左右,对于以奔跑追撵,比拼耐力的豺而言,这个距离正好是有些悬的,只有等待猎物傻乎地跑到一千米以内,成功的几率才会大大提升至占半数以上。

这是一场无声拉锯战,比拼的是谁更禁不住饥饿的考验。盘羊要吃灌木旁的草,红豺要吃山岗边的羊。

豺们眼巴巴地望着千米之外的羊,巴不得哪条小羊突然兴起冲入群的狩猎范围内。

来呀,来呀,上好的嫩叶在这边等着你呢!

不知过了多久,接近半数的盘羊都走进了豺群的伏击范围之内.此时,似乎时机已然成熟,仅需豺王夏索尔一声令下,豺群便可出动。

夏索尔在极短时间内、一跃而起,弓起腰,大张豺嘴:

咕噜——

胃肠比嘴先一步发出了进攻指令!声音响到可以替代尖锐的豺啸作为进攻的号角。相比之下,那一声真正的指令便显得寡淡无味。

但无论如何,将眼前的猎物捕获并转化为腹中的肉块比观赏夏索尔的一脸窘样更为重要。霎时间,豺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动,争取在这群蠢羊们反应过来之前有所猎获,恨不得立马在羊背上啃几口以解肚腹之苦。

但盘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不不,盘羊虽然是吃素的,但在这场生死赛跑中仍然不会让给他们的天敌一二分。羊们撒开四蹄没了命地奔跑,男女老少高矮胖瘦无一例外都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在这场赛跑中,看似是豺与羊竞争,实质上是羊与羊竞争,跑慢者作豺食,跑快者且偷生,汰劣留良,岁岁如此。

根据豺王夏索尔的估计,再跑出两千米左右,便会有一头两头老弱病残渐渐落后;而此时,队伍最那只秃尾老羊也渐有倾颓之势,跑步节奏变得渐无章法,这说明它在心理上已输给了豺群,很好。等到再近一些,等豺群踩上秃尾老羊的影子,它夏索尔就要用最拿手的空中噬喉结果老盘羊的性命,又向豺群证明,它夏索尔仍是把未老的宝刀,任何野心分子居心叵测想夺取王位的,不说一定不会成功,就算成功了,起码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秃尾老羊的后蹄掀起滚滚沙尘,借助空气中的风吹向豺群;但此时此刻,没有一只豺闪避,而那三十对黄澄澄的豺眼却被饥饿磨得彻亮,此时它们的神情简直可以用"面露凶光"来形容。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部分的豺已从两侧围上来形成包抄队形,像一根红色套索在缩紧。

秃尾老羊也许意识到自己绝无逃跑的可能,羊的懦弱突然爆发,咩——咩——地哀叫着,大而黑的羊眼中泪光闪闪。叫吧,猎物的哀鸣是猎手最佳的餐前音乐。

一脚踩上秃尾老羊的影子夏索尔凌空跃起,任凭肉体对动作的熟练,尽可能地蹿高,在半气中四只抓收入腹下,此出尖利的牙、刺探着盘羊的喉管,如鱼鹰入水,似竹箭破空,集力量美,技巧美与造型美于一身。

夏索尔在半空中做好了迎接赞叹的准备。

但突然,当夏索尔的嘴闭合时,咬到的却是一团空气.它猛一定神,却被秃尾老羊奔跑时带起的巨大惯性撞飞,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它失败了!这是自它成为豺王以来第一次空中噬喉失败!

原来,刚才它凌空跃起时,由于年迈,它那套收腹动作比从前慢了零点零几秒,导致它的蹿跃高度比平时低了十几厘米,只咬到喉答旁的空气.空中噬喉这种高难度的狩猎动作,必需要使用者具有高超的身体素质,哪怕是已故的二号大公豺察迪,仅仅是腿比它夏索尔短了半截,腰比它夏索尔粗了半圈,在面对如此精巧的扑咬也只能望而却步,顶多东施效颦出点糗罢了,反倒更衬它夏索尔的威风。

当年它第一次用空中噬喉对付一头牝马时才五岁半,正值青春,仿佛一把精心打造,刚从炉中炼出,从刀鞘中抽出的新刀。

而如今,宝刀已老,它已十四岁,在这个年纪的豺,基本上都是极其罕见的了。

真是无可奈仍花落去。

夏索尔的肋骨隐隐作痛,它不得不保持侧卧姿势看着这场狩猎,直到猎物生命结束。尽管豺们见豺王倒下了有些惊诧,但二把手约克的啸叫重新凝聚了豺心.这头正值壮年的大公豺左冲右实,一个蹿跃叼住了秃民老羊无秃秃的尾巴,抓伸出【注:根据沈老师在《开篇的故事》中写达维娅为示友好缩起豺爪,我们假定书中的豺也是能够像猫一样伸缩爪子的】捅入洞眼,实行豺最拿手也是最臭名昭者的一项技艺。

秃尾老羊拼命将盘成大花的羊角向后仰企图顶掉万恶的豺,又想踢踏羊蹄颠下恶豺,但毫无用处。随着肠子暴露在空气中,在体外的部分越来越长,老羊的求生意志在肉体与精神的打击下崩溃,四蹄一软,轰然倒塌,一命鸣呼。猎食结束了。

夏索尔站起来长啸一声,若是在平时,众豺都会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让尊贵的觅主食用糯滑的内脏,但今天,所有豺都更加自觉地将老羊的尸体挤得密不透风。

哦,刚才的失败,昭示了它作为一个豺王,已无力威慑众豺。其实早该在那一声不适时宜的咕噜中,夏索尔早就该悟到些什么的,但可惜它无视了这个警告,反而选了一种最冒险的方式展示了它的无能。

这场景,简直如当年白眉儿将它赶下豺王之位时一模一样.但不同的是,当时众豺是自觉簇拥到新豺王白眉儿身边的.而现在,群豺簇拥的对象是一头老羊,换句话说,它们心中并没有新豺之的合适"豺选,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当上豺王,得在豺群面前咬杀它这个老豺王,以证明自身有比老豺王更强的力量来统领豺群。

即使面临如此非生即死的王位争夺,夏索尔,作为一头饱经风霜,二度登上豺王之位的公豺,仍然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然后强忍肋骨的痛钻入抢食圈。它明白那个王位争夺者必将先吃饱肚子再痛快和它打一架,且还要让众豺吃饱了慢慢欢赏这场精彩绝伦的王位争夺战,因此它大有时间吃饱再打足精神来面对那位反叛者。

它当然要抵抗一番。在豺的字典里,没有"不抵抗"三个字。

但抵抗,自然也需要抵抗的资本。眼下,肚子问题的解决才是最紧急的。于是,夏尔尽全力啃食面前的羊后腿肉,竭力说服自己羊后腿肉并不比糯滑的内脏差多少,忘记即将到来的一场暴风雨。

天空中的乌云悄悄向日曲卡雪山聚拢,相互摩擦产生静电,闷闷的旱雷声昭示了接下来的风雨有多么剧烈。

豺并非喜水的动物,每头豺都巴不得早点吃完然后回到有荫蔽的栖身处蛇牙石窟内,毕竟雨水沾湿皮毛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受。

这回家的路上仍是夏索尔打头,众豺迫于王的威严跟在后面,但夏索尔觉得此时的它就像那头秃尾老羊,身后跟了一群对它的王位虎视眈眈的恶豺,只要时机成熟就会毫不留情地撕开它的喉管。离家越近,它心中的那份不安便越发剧烈。

不过豺群总是在第一滴雨水落下时全部进入了蛇牙石窟内部。

老豺王夏索尔在两枚象征权力的蛇牙状钟乳石下等待着,衰老的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儿.现在它只希望快点儿开打。

挑战者似乎猜中了它的心思,在夏索尔最紧张的时候发动了袭击,尖利的豺牙直探它夏索尔的喉管,企图一击毙敌。但夏索尔长年累积的经验使它灵敏地躲开了突袭,当来袭者因惯性向后掉下去时,夏尔也清楚地看见了它的身份.

正是大公豺约克,察迪的儿子。

原来这个所谓"助手"仅是为了观察豺王的一举一动,便感受它夏尔的日渐孱弱,为夺取王位提供便利么?

不,它夏索尔自从第一次下台后便从未轻信过任何豺,那一次察迪的背叛使它认识到,豺与豺之间的关系本质上就是无此脆弱的。维护关系的惟一纽带是利益:当利益均等时,组成联盟使彼此的利益进一步扩大;但当利益不均时,强者想将弱者仅存的利益也归为己有,弱者因嫉妒想夺得强者的利益,脆弱的关系链就被打断了.【诶?我这么写是否有些啰嗦?】它与约克之间,也仅是因为力量平衡而结成联盟,一旦它展现出自己的弱小,第一个察觉的便是约克。

那一边当约克扑咬不成,便立马扭动豺腰在半空中来了个急转弯,咬向夏索尔的腰侧。正巧约克的尾也飞到了夏索尔前面,机不可失,夏索尔也往前一个蹿跃咬将上去。这么一来,两只豺刚好互相咬空了一口,谁也没伤着谁。【这段可能写得不太清楚,以后补】

夏索尔飞快地转身,迎面碰上约克的牙,两头大豺迅速地扭到一起,顾不上什么战术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寻找对方的喉管,在密如雨点的噬咬中化解一次次对自己的攻击,再一次次将牙伸向对方的要害。

不愧是经验老到的豺王,夏索尔混乱中的大脑还是在高速运转的,很快就有了破解这种僵持局面之道.它满足后腿全部力量,弓腰,收腹,再猛地向约克的腹部蹬去.柔软的腹部亦是豺的要害之一,由薄薄的皮包裹脆弱的内脏,神经密集,被夏索尔尽全力一蹬,约克疼得立马放松了攻势,在地上迅速地打了一个滚,又站起来,平平地蹲着,在距夏索尔一米左右呲出豺牙,阴阳怪气地啸叫着:

——呦哇,第一次见这么下流的攻击方式!

夏索尔却不去理会.只是摆出同样的姿势,与约克面对面对峙着.如果这叫无耻下流,那么所有的早都该打入十八重地狱了。

何况,更卑鄙无耻的还在后头!夏索尔突然发出尖锐的啸声,在静静观战的豺群中掀起一阵回响,一头中年母豺,那只名叫贝贝的母豺应声而起,冷不防从侧面扑向约克。

贝贝是它夏索尔的妻子,是头傻傻的母豺,跟随它复尔己三年有余,现在正抚养它夏索尔的一窝半岁龄幼豺【算上来夏索尔已有五任老婆:梅灵前任病死那个,梅灵,蓝尾尖,农农,贝贝,动豺至少有三窝,真特么精力旺盛】若夏尔不幸地丢了王位,贝贝独自一豺也难以将动刻抚养长大,不如拼死一搏,为幼豺拼个父亲。

本来约克与夏索尔还是势均力敌,贝贝一加入,形势变发生了转变。约克在夫妻豺的夹击下连连败退,尾巴和屁股被挤到了石洞之外,很快就被雨水浇湿,豺尾像焉了的狗尾巴草一样,却倔强地翘着,昭示那只豺的不屈.

不过无论约克是否不屈,战局已经注定,约克必败!

夏尔久久悬着的心感受到了突然放松的飘然.这么想着,它的攻势愈发猛烈。

但是!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性!突然又一个念头打散了夏索尔的喜悦,它夏索尔会找帮手,那约克……

还未想完,只见两个湿透的影子自洞口蹿进,一个对付夏索尔,一个对付贝贝,硬是将约克救下.夏索定睛一看,来豺之一那白色大耳朵在黑暗中很明显,至于另一位那金黄的豺毛仿佛被太阳照亮一般耀眼!

它的第一反应是白眉儿。不,白眉儿在两年前就死了,死在哪片不知名的原野上了!它在黑暗中仔细嗅闻,想辨明来者身份.

但随着约克重新投入到战局中,更索尔再也没有闲心思去想那么多了,只得一心一意面对比暴风雨还猛烈的攻势。渐渐地,它开始体力不支,一个不留神,约克已经从它的肩胛上撕下了一片皮毛,疼得钻心。

呦呜——贝贝哀鸣一声逃离战场,毕竟孩子们已经将要失去父亲,就不能再失去一个母亲。

三只豺都来围攻它夏尔了。此时,它不想再抵抗下去,只愿这包围圈能露出个破绽,饶它夏索尔一命,苟话,怎么说都比死亡好哇.

然而,这也成了奢望。

约克为它选择了一种最慢的死法,它命令助手们控制住夏索尔,再慢慢咬穿了夏索尔的肚皮,让血和内脏缓缓流出。【与黑虎的死法相呼应】做完这一咬之后,约克带着一身血腥气,以及两个助手登上窟内象征最高权力的蛇牙状钟乳石,庄严地宣告,夏索尔的时代已经结束,现在,是约克时代了。

豺群慢慢站起,走上前去,为失败者默哀,更为胜利者喝彩.

夏索尔被晾在一边,眼看着生命同豺血一起流出。此时此刻,并没有意料中的极度悲凉,反倒是一种解脱——曾经它为了王位与权力机关算尽一辈子,可是啊,当它无可奈何地走向命运的结局时,这注定的失败使它再也不必担心一切。

在最后的时间里,它迅速回忆它漫长的一生,十四年里,它斗过雪豹,战过灰狼,占有过五匹美丽母豺的身体与芳心,留下不少子嗣,真可谓成功"豺"士.唯一不足的是,那匹名叫白眉儿的豺狗混血曾无情地击败过它,是它一生中最棘手的敌人却也使它明白了不少东西,才在豺王的位子上稳坐八年.

白眉儿——想到这个,它望向接受众豸豺顶礼膜拜的三豺,其中那头金贵的并非白眉儿,那额顶的一块圆斑,说明它正是白眉儿唯一的女儿,黄圆。黄圆正同白耳朵公豺亲密地站在一起,俯视众豺.豺群自然而然地承认了它的地位,选择性地忽视了那身遗传白眉儿的金黄毛发。

嗯.其实不算毛色的话,黄圆难道不是匹美豺么?阅豺无数,风情万种的夏索尔在失去意识前,竭力刻画下黄圆的曼妙身影.对于一匹风流成性的来说,死前多看几眼美豺,便不留遗憾了。

夏索尔坏坏地笑着,闭上了眼睛。

【作者的话】

呜哇终于肝完第一章了!

在这一篇中,年老的夏索尔形象确实是很难刻画,但我尽力在狡诈感与"屌丝感",风流感中找到平衡。

写完这篇(我是在纸上写的)此时窗外正风雨大作,与故事中的暴风雨好像形成了呼应.

咱写这一篇夏索尔之死,一是为了交代黄圆如何回到埃蒂斯,二是为了让故事更合理竟实夏索尔你这家伙都在王位上蹲了快十年了……

而死前,他终不放下部分成见,承认了黄圆的美(所以他不承认白眉儿帅的原因只是因为异性相吸么?)

夏尔坏笑着死去不是因为他想了什么阴谋,而是他觉得自己能看着美女死去很浪曼(中二..)一头将死之豺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最后一起替可怜的小夏默哀零点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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