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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幼豺新生之夜

混血豺王:今生荣光

黄圆急匆匆地钻进白耳朵公豺为它挖好的土洞中.它曼妙的身材此时却被后腹部的幼豺撑得有些臃肿,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本来豺群的宿营地蛇牙石窟就是不错的产房,还有老母豺帮忙,但黄圆却大费周章地在蛇牙石窟边挖了个小地洞,主要还是从金背豺那儿学习的习俗。

自打母亲蓝尾尖将它送到远方的古夏纳金豺群后,黄圆极快地融入了这个友善的群体。作为一只还未性成熟的小母豺,依据金背豺的习俗,要帮老一辈的生了幼的母豺带动豺,于是,黄圆便见识了金背豺独特的"地穴式"豺窝。

雌性金背豺在产前一般会让自己忠心不二的丈夫为自己打造一个地穴作为产房和育婴室,有些母才也会将地穴作为一项彩礼,夫妻新婚之夜在冬暖夏凉的地穴中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如同人类世界的洞房。【该习性为作者随口胡诌,剧情需要请勿当真】产下动豺后,作为帮手的半大母豺被批准进入洞穴照料幼豺,好让疲惫的母亲腾出身去狩猎。

黄圆第一次钻进地洞时,眼睛由于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昏暗而一片漆黑,它不得不小心下爪,避免伤害了这些细皮嫩肉的新生幼豺.但当它完全适应昏暗,看见四只整整齐齐的小豺后,心里那点恐惧立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它同这群小屁孩幼豺们做游戏,哄它们睡觉,辅助它们排遗……【这是一个较为文雅,较为易过审的说法】

在一天天的照料中,它想象自己未来,某一天它也要与一匹英俊的大公豺在带着温暖土腥味的洞穴中结为伉俪,再生下一窝结结实实的幼豺。那时,它将尽它所能做个好妻子与好母亲。

小小的它懂憬着美好的未来.直到,那家子雪豹卷土重来。

即使蓝尾尖用生命的代价因与一头雪豹同归于尽后,那家雪豹就再也没找过它们金背豹的麻烦。谁知,在春天第一声需炸响后,那只大个头母的和那年轻雌豹不知发了什么颠,却只朝豺们横冲直撞,掴断这只的脊梁,咬断那只豺的脊椎.一个好好的金背豺群,最后只剩黄圆和几头母豺,以及一地的豺尸,簇拥着两头死去的雪的,看上尤为壮观。

迫不得己,黄圆再次沿怒江回到了埃蒂斯红群.它在日曲卡山麓先流浪了一阵子,直到俘获豺群三把手白耳朵公豺的心,再合谋推翻老豺王夏索尔,终于得到豺群承认,正式回到埃蒂斯红豺群。

生活兜兜转转,划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

但在这段时光里,它耳濡目染不少金背豺的习性,尽管同为豺类,红豺与金背豺的习性大抵相同,但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这种令它念念不忘的"地穴式"豺窝。

白耳朵公虽说对黄圆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仍

然照着它说的去挖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地穴。毕竟作为一匹大公豺,它还是很爱自己的妻子的。埃蒂斯山谷这边土质较为松软,虽然是没见过豺打洞的白耳朵公豺,挖出这个地穴所用的时间也并不太长。

分娩的剧痛扰乱黄圆的思绪,它咬住牙关,四肢胡乱踢踏,将全身的气力放在幼豺即将出来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第一只小豺滑出产道降临世间,紧接而来的是第二只小豺。但黄圆仍清晰地感受到还有一只小豺仍卡在它的体内.它深吸一口气,再度发力,终于第三只小豺也呱呱落地。

随后,便只有卸下担子的轻松。

啊,它是多么想赶快沉沉地睡一觉啊!但动豺那浓重的腥味提醒它,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亟需它完成。

于是。它迅速吃掉三只幼豺身上的胎衣,再挨个将它们舔遍。幼豺是湿漉漉的,还未完全长厚的毛发下透着粉红的皮肤,不过,依然能看出它们各自的毛发特征:第一次娩出的小豺全身红毛,惟有四爪土黄,取名黄袜子;第二只小公豺全身金黄金黄,额顶正中一块白斑,位置同黄圆一模一样,唤作白眉心;最后一只是条小雌豺,通体红艳艳,并且那条与生俱来的大尾巴十分显眼——按理说幼豺尾巴都是棍子式的光秃秃一条,但这家伙尾巴却长满了豺毛,蓬蓬松松像狐狸尾巴,那就叫大尾巴好了。

这是它黄圆头一回分娩,但它做得还算麻溜,这多亏了它在古夏纳金背豺群时帮助别的母豺接生时学的。

为此,它既自豪又苦涩,自豪的是自己自食其力挺打生产这道鬼门关,苦的是那个教会它这一切的好豺们,不是落入雪豹之口就是漂白乡野做了孤才,只怕此生再难相见。

唉,常说人生如梦,而豺生也不过如此吧。

黄圆在黑暗中叹息一声地穴很温暖,孩子们安静地蜷缩在它肚皮上吮吸奶水,它尽量保持不动的姿态。

幼物才便如同一株忘忧草当它的光依次在三条动豺上扫过,想象未来的它们有多么地高大壮实,心中便像灌了蜜一样甜,过去的忧伤通通抛在脑后了。

夕阳倾斜着照入地穴的口,迷得黄圆睁不开眼,于是它背靠洞口,用身体挡住了光线.日光照在它身上,暖洋洋的,泥土的腥味,幼才的奶味,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幼豺时期,享受着父母的爱抚,在余晖中悄悄进入梦乡。

突然一阵急剧的风掠过洞口,挡住了阳光.黄圆警惕地扭头望去,迎面对上一张公豺的脸。

哦,是白耳朵公豺,它英俊勇武的丈夫。

白朵公豺温柔地舔它的脖颈,呦呦作反刍状,这是示意它出洞吃饭。豺也是有卫生观念的动物,吃喝拉撒基本上都要钻出窝才肯干,否则清理起来可真麻烦。

洞外的夕阳透过密匝匝的灌木洒在它身上,格外美好。

它将三只新生动豺逐一叼出,与它们的豺父见个面:喏,这一只是黄袜子,四蹄金黄;那一只是白眉心,额顶白斑;最小的是大尾巴,豺尾蓬松.白耳朵公豺将三只幼豺从头到脚舔了个遍,当舔到白眉心的金红色绒毛时它下意识地一愣,目光中掠过一丝迷惑与不解,但还是颇为慈爱地完成了整套认亲程序。

不愧是埃蒂斯红豺群第二号大公豺,它们的后代个个壮实,而白耳朵公豺这次带回的肉块足够多,让黄圆吃了个饱,营养又化作奶汁喂着给三匹幼豺,尽管幼豺的眼睛紧闭着,但良好基因赋予的良好嗅觉使它们能够快速钻到母亲腹下享用美味。【我竭力让此文不用*号也能过审】

黄昏过去了,寒夜来临了,一家子蜷缩在地穴中相拥而眠,用彼此的体温对抗漫漫长夜.

【碎碎念:草不行了咋我写动物就这么顺呢,写人或者写oc动物就不行了,也许是因为有些故事只能存在于脑海中的吧,一旦来到世上就会被世俗污染】

但你知道,命运从不会让你过得舒服快活,当你身处安逸与幸福之间时,在前方等着你的或许是更尖锐的伤口。

雨开始下了,起初吝啬的一点一滴,后面干脆放开了性子变成倾盆大雨。怒江水涨船高。

白耳朵公豺睡在地穴中靠近口的位置,第一个被雨声惊醒.它的豺头钻出洞外、不安地打量着周围。

它看见鸟儿不要命地在雨中起飞,惊惶地叫着逃向南边、远山办传来极小极粗犷的隆隆声,如同大地敲响了大眠已久的错.还有一种奇怪的声波直击心灵,使它的心不安地跳动着.那声音来自任意一处,仿佛整个天地都在同频共振。

真是……怪极了.

【我知道这段景物描写有点啰嗦,但上述都是铺垫或伏笔】

另一边石窟内的豺也查觉到了动静,挺着不安的小脑袋往外瞅,一个个的紧张不已.连最有经验的老豺也在不住地踱步,下不定主意:是该跑还是该留守原地。

灾难还未发生,豺们已经乱了阵脚。

大地突然安静了。

刹那间大地开始剧烈震动,巨大的低沉的声波宛若古老灵魂的低鸣.那护佑代代豺群的土地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爆发出毁灭一切的力量。大地在摇晃!在振动!

这场地震来势汹汹,与大雨默契配合,将安宁祥和的日曲卡山麓化作魔鬼,带着夺命的泥石流,直扑埃蒂斯山谷!

豺群像炸了窝的老鼠般奔逃.

没有家庭拖累的年轻豺第一个逃走,半大豺紧跟其后,拖家带口的豺同老豺行至队伍最末.一头名叫莱丽的老母豺不慎被树枝绊倒,却摔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哀哀地嚎叫着,叫得豺心惶惶。

这是一场与山洪的赛跑,谁先占领制高点谁就胜利,若你被山洪追上,那么,你必死无疑.这一次,昔日震慑山林的猎手皆为山洪的猎物。

再说另一边的黄圆一家。

白耳朵早早地察觉了这场地震,它的大耳朵给予它良好的听力。当地震波一到达,它立刻叫醒了妻子黄圆,准备收拾家当逃命吧。

其实它们唯一的家当只有三匹小豺,刚出生的小豺还未睁眼,毫无自卫能力,必需要由成年豺叼着才能离开。

但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成年豺的嘴吻大小有限,承重能力亦如此,若只叼一匹幼豺都有些费力,更不可能同时叼着两匹幼豺。而这个五口之家只有它和白耳朵两天成年豺,换句话说,最多只能同时叼走两匹幼豺。

【怎么老是写到极限选择题?见《豺母之心》第一章】

叼谁?留谁?

这是一道生死难题,叼走的幼豺意味着生,留下的幼豺意味着死。

怎么办,怎么办?黄圆自然恨不得将三只幼豺一箩筐带走,但它不是人类,无法一手抓一只,唯一带走幼的办法只能是叼。

时间紧迫,不容犹豫。

黄圆呦欧地朝天空哀嚎,它就近叼起一只幼豺便向高处跑去,白耳朵公豺亦毫不犹豫地叼起一只幼豺跟上。

时间.....不等豺。黄圆定睛一看,它口中的幼豺四蹄金黄,而白袜子口中的幼豺有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结局很明显了,那条名叫白眉心的幼豺被爸爸妈妈抛弃在石洞中了,它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世界。

黄圆母性的心里痛得像在淌血,但它不能停下脚步,因为它仍肩负另一匹幼豺的重量.

逃,快逃,保全剩下的动豺,让白眉心牺牲得有些价值!

迎面是一片破落荒原,再向前走些,便是山地。

上了山,便不用再担心山洪了。

它们疲惫的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

但,厄运还未结束。

正在冲出山谷的关头儿,一根沉重的树枝突然砸在白耳朵公豺的尖上,巨大的力使它的豺嘴松开了,幼豺滚落在地。

白耳朵公豺不顾脑袋的疼痛,伸出豺吻企图将幼豺再次叼起,但另一根更加沉重的枝桠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新生幼才的细皮嫩肉上。

吱——幼豺大尾巴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但那根该死的枝桠已经将它的下半身压得血肉模糊,鲜血在这漆黑的夜里已经看不太清了,可怜的大尾巴,还没等那条美丽的豺尾长成狐狸样的蓬松,便匆勿地离开了世间。

黄圆此时已冲出了一段距离,凭着听力,它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又有一匹动豺死于非命,这无疑是在它的心口上又捅了一刀,但它不能停,不能停!还有一只幼豺,还有一只幼豺,必须存活,必须存活!它拼命摇晃豺尾让白耳朵公才跟上:

亲爱的,别为死去的幼豺自责,快跟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雨势在加大,它听不清白躲是否跟上来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白朵公豺仍在原地!它豺嘴朝天发出凄厉的长啸,声声泣血。俗话说天妻连心,黄圆几乎是刹那间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还有一只幼豺.等着它去救!

对豺而言这种行径傻瓜透顶,但白耳朵公豺是父亲,父亲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付出一切来换幼豺的平安长大么?豺是一夫妻制,豺父必须与豺母同时承担"家"的责任,为幼豺顶起一片天,所谓父爱如山、也不过如此。

无论前方是山洪,是狮虎,是地狱,父母都会第一时间挡在你前面,为你换取一线生机——这是天数年汰劣留良所留下的,如果一个父亲不能承担这种责任,他就活该被社会淘汰。

白耳朵公豺在山谷中左冲右突,漫天飞沙走石,但它无所畏惧.它的豺眼不安地瞪大了,像敏锐的雷达,搜寻地穴的影子。

前文提到过埃蒂斯山谷土质疏松,在地震下那个小小的洞穴已经崩塌,一洞的土石,白耳朵公豺不得不用疲惫的双爪掘土,它急匆匆的寻觅着那块皮毛,尽管山洪的声音已经很近了,但无论如何它都不会放弃。

找到了!它叼起那个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豺,那金黄的豺毛,却简直……像狗。本能的恐惧淹没了白耳朵公豺的内心,它儿时就曾亲眼见证那场屠杀,也曾被拴在柱子上当"人质",它背上那块至今不退的伤疤就是猎狗留下的,它的姐妹也是被猎狗咬死的,它与猎狗不共戴天。它恨猎狗的金黄。

但是,当它们曾经的豺王白眉儿舍生救下这群幼豺时,它竟然感受到了温暖一种绝境求生的温暖。如同父亲。

所以,就让它也像当年那般,做个救世主,救下幼豺?

上一次,是金黄的毛色救了赤红的毛色;

这一次,赤红的毛色也会救下金黄的毛色!

它飞快地叼起白眉心,那冰凉的躯体会它心跳似乎空了一拍,但幼豺微弱的心跳与不安的扭动证明这个小家伙有无与伦比的生命力.没事的,爸爸来了!它在心里对幼豺说。

山洪的,轰鸣事已经迫近,似乎已经在咫尺之隔,在这种情况下,再要前去那边的山地已经太难太难了,极有可能在半路这对父子就会被山洪在没。而附近又没有合适的制高点。

来不及了,这样瞎跑下去只会让父子葬身山洪,这么说,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弃,和妻子一起逃命呢!

可它并不后悔.这是它应尽的职责,拼了命也要尽!

白耳朵公豺发疯般地奔到蛇牙石窟侧,脑袋飞速转动,寻找着逃生之法.不远处有一堆倒下的树,算是一个制高出,至少它能勉强攀爬上去.雨水打湿树皮,它的爪有些打滑,几次险些同嘴里的幼豺一起掉下来.最终它颤颤巍巍地站上了顶端。

但这还不够,只有爬上那棵斜支着的树干,才能脱脸.然而,这堆树本来就搭得不太稳,洪流一到,平衡就会被打破,它们就会栽倒在山洪中。

怎么做,都是死。

难道真的要白费力气了么?

山洪已在眼前,下一秒就将挟着泥石虎的红水扑到这对父子身上了.电光石间,白耳朵公豺做出了最后的抉择:它竟后爪立地,前爪搂抱着顶上的那根斜支的树干自立起来!它将嘴吻高高昂起,尽于能地露出水面,将幼豺举出了山洪,举出死亡!

那只名叫白眉心的幼豺似乎具有顽强的求生欲,伸出抓子抓紧父亲的豺头.当那浑法的泥浆袭来时,终究没有被冲散。

白耳朵公豺的豺头以下都没在水中,保持直立令它疲惫不堪,它多想弯下豺腰来小歇.可是,当它看见白眉心的小小躯体时,又不忍带着幼豺去死。

江水真冷,寒彻心扉,但它感到很温暖.它明白,这是体温过低的表现.它站在冰冷的水中,耗费了太多能量,已经难以维持体温了。

这夜,还要过多久才能天明?它不知道,也不去想.只是保持着"活着"的信念,只有活着,才能保持直立,才能将幼豺保护好。如果可以,它真想活到费圆回来,自豪地展示:你看,我救下了一只幼豺!哦不,应该活到老一点,多生有些子嗣,与黄圆享尽天伦之乐,再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死去。

最后,它眼前一片模糊的黑。

活着、活着、活着。脑海中剩下的仅有此二字,除此之外,无他。

太阳在升起,雨势在减小,活着、活着,让幼豺沐浴第一缕晨光。

水位在消迟,温暖在环绕,活着、活着,让我等到她的归来。

幼豺白眉心在太阳下突然第一次睁开了双眼,蓝膜未腿的眼神令白朵公豺十分熟悉.那张记忆中的金黄面孔与眼前的幼豺重叠,简直如出一辙。它等不到黄圆归来啦,冰冷与疲惫吸走了它的生命力,此时它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皮毛般伏在树干上,谢天谢地.树堆竟抵御了洪水的侵袭,或许足上天在冥冥中守护着这只幼豺。

当它看见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奔来时,终于闭上了眼睛。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黄圆简直是马不停蹄地回到埃蒂斯山谷。

山谷中,那个挂在一棵树上的红色影子格外炫目。

它连忙蹿上去,因为它知道这匹豺只能是它的丈夫白耳朵公豺。只见白耳朵公豺的身体已经十分冰凉僵硬,但那奇怪的直立姿势说明它曾与山洪多么凶脸地搏斗过。而有那只金黄豺毛的幼豺正趴在父亲的脑袋上,提前睁开的双眼充满悲伤。见母亲前来,不安地蠕动着,却仍然紧紧抓着父亲。

黄圆内心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仿佛那幼豺似曾相识.但它还是轻轻地将这头幼豺从丈夫的头上叼走,和它的兄弟黄袜子相会。

天晴了,豺群回来了,灾难结束了。

大难不死的幼豺白眉心,不舍地离开了父亲的遗体,向着未知的前路跌跌撞撞地前进。

【作者的话】

【唔,终于把两头大公豺干掉了(怎么感觉是一章死一匹豺的节奏)(剧透:第三章应该不会有豺死,第四章会死一匹重要的公豺)

同时在有力的丈夫死后,黄圆一家的境遇,诸位也可猜想一下。

OK剧透就到这里!

咱们《今世荣光》正文部分也是非常快地在两章内破了一万字(一章六千多)

企划十一章模仿原著吧,上下部各十一章因为我要自己印书,所以就不签约了

以及,这本字教真的超多,每次都要肝到爆,加上还要校对,所以我会更新得超级慢,大约周更?(其字是半个月更)也许暑假是更不完了.(开学的话,高中似乎超忙!应该要到寒假)】

作者现在更新一下同人图

作者

作者俺亲手画的小卡

作者

作者这个是牝狼里面的白莎

作者对了

作者给大家看一下这篇文章的原稿

作者

作者字很挫对不对?

作者好了我们就到这里

作者拜拜!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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