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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补充】

TOP:身份牌

——

自“混沌暴走”事件后,世界颠覆,身份牌全面爆发,

世界开启新章——“特质共生体”的世界,

【纪元:混沌时代】

【时轨:新元七年,霜降之月,晦日】

……嘀嗒……

城市穹顶之下,巨型齿轮钟楼的阴影吞噬了最后一条尚存微光的巷道,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廉价的清洁剂和某种不易消散的、属于身份牌特质异变后残留的焦糊味经久不散。

北区第七螺旋街,排水管滴落粘稠的液体,声响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

一个裹紧旧外套的身影踉跄奔跑,呼吸粗重,胸口衣襟下抱着什么,而其中某种硬物的轮廓随着心跳急促起伏,被他揣在怀里的那尚有余温的身份牌——【石肤獠猪】漏出一角轮廓。

然此刻他的瞳孔因恐惧放大,不断回头张望,仿佛黑暗中潜藏着择人而噬的怪兽。

更高处,跨越贫民窟窟顶的轻轨列车呼啸而过,冰冷的光带划破夜幕。

车厢内,衣着黑色皮衣的年轻男子指尖轻点膝上装饰精美的金属牌盒。

盒内,数枚身份牌静静沉睡,彼此力量场微妙的排斥与吸引,在他周围形成几乎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

陈晃俯瞰脚下如蚁穴般错综复杂的下层街区,嘴角噙着一丝淡漠的弧度,眉间隐隐透着不耐。

城市中心,高耸入云的“峰峻大厦”的塔尖,巨大的探照灯缓缓旋转,如同冷漠巨眼巡视着自己所管辖的疆域。

那里是城市中维持秩序、监测与研究异变的最高机构。

此刻,内部监控中心,红光无声闪烁,一块屏幕显示着北区某网格异常的能量波动峰值,等级评估瞬间从“观察”跳至“警惕”。

值班人员被这动静引来,看到这一幕皱紧眉头,手指飞快划过光屏,想要调遣最近的巡逻队。

然不知看到了什么,他指尖一顿,看到了距离异常处最近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小云,接陈晃,北区异变,让他处理。”有些清冷的声音从头顶的光屏里传出,简上校的嗓音在夜色里好似多了分温和。

“收到。”

被唤小云的女子回过神,将异变的信息与定位发送出去。

螺旋街的巷尾,有人无声无息出现在屋顶,月夜高悬,那人垂眸看到那个慌忙逃跑的家伙,暗夜里他怀里的东西发出幽幽红光,远远看去像颗颤动的心脏。

耳边联络的通讯内有人开口唤他,

“陈晃”。

站在夜风里的那人听到这声音微微弯了弯眼,嗓音低沉,“阿程哥。”

“北区逃窜的那人不太简单,你小心点,背后应该还有其他组织的人插手了,你如果对上了,别下死手。”

“知道了,留活口问问话。”他低声回应,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晚的宵夜。

话音刚落屋顶上的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齿轮钟楼投下的浓重阴影之中,只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微弱能量涟漪证明他曾存在过。

下方巷道里,奔跑的男人几乎到了强弩之末。

他怀中的【石肤獠猪】牌面散发出的红光越来越不稳定,然更令人惊叹的是,即使这样那溢出的能量依旧没能伤害他,

男人喘了口气,垂眸看向怀中,衣衫展开漏出的是一稚童的面容,那孩子也不知有什么魔力,那异变的身份牌溢出的能量都被他吸收了。

看着怀中那孩子沉睡的眉眼,男人慌乱的心安定了少许,这才是他这次的主要收获,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张异变身份牌会给自己引来什么。

巷尾,陈晃的身影凭空浮现,黑衣几乎与夜色一体,唯有那双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如同齿轮钟楼般冰冷的金属光泽,平静无波。

男人察觉到,看去一时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求生欲促使他强行扭身想往旁边的岔路钻。

陈晃见此轻笑出声,

巷口的风忽然凝滞了。

男人猛地撞上一堵无形的墙——不,那不是墙,是无数根极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灵能丝线,不知何时堵住了他企图去路。

此刻他像一只误入蛛网的飞虫,被笼罩其中,插翅难逃。

“跑什么?”陈晃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嘲弄,自男人身后响起。

他缓步走近,靴底敲击湿冷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如同倒计时的钟摆。

“我很恐怖吗?”

男人惊恐地回头,看到陈晃抬起手,五指微张。

空气中那些无形的丝线骤然收紧,发出近乎琴弦拨动的嗡鸣。

【灵丝操缚·静默之茧】

更多的丝线从虚空探出,精准地缠绕上男人的四肢、脖颈,甚至眼皮,将他所有的挣扎和即将脱口而出的求饶都死死勒回喉咙里。

此刻他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僵在原地,只有眼中溢出的恐惧证明他还活着,连求饶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陈晃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被他死死护在怀中的东西。

那【石肤獠猪】的红光接触到陈晃周身无形的灵能场,变得愈发躁动不安,陈晃挑眉无数丝线蜂蛹而上,男人怀里的东西得以窥见天光。

“一张快要崩溃的异变牌,和一个……”陈晃的视线掠过男人臂弯,落在那个沉睡的孩子脸上,他漆黑的眼瞳中似乎有细微的齿轮光影转动了一瞬,微微诧异,“……孩子。”

他伸出食指,轻轻点向那躁动的身份牌,一根比发丝还细的灵能丝线自他指尖探出,精准地刺入牌面沸腾的红光之中,牌面瓦解,那些异变的能量霎时溢出,化为漫天血雾。

陈晃刚想出手却发现,有金色的光从那个孩子身上显现,随着金光出现那血雾好似被灼烧一般化为灰烬。

陈晃抬眼看到空中飘下的尘埃,眸中划过一抹异色,

抬手间孩子落入陈晃臂弯,红光早已隐没。那张异变的身份牌则飘浮在旁边,被几根灵线层层封印,此刻已黯淡无光。

男人显然也被这一幕震惊到了,然他刚回神却见陈晃沉下脸,指尖用力掐住男人的脖子,声音带了些怒气,

“这孩子你们怎么偷来的?!”

这样身负气运的孩子,可不该出现在他们这群人手里啊。

男人面色青紫,瞪大眼睛,然不知是被陈晃的愤怒取悦了还是怎么了,他突然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陈晃不由心中警铃大作,

咻!咻!

两道尖锐的破空声从侧上方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袭来!

一道是炽白色的能量光束,精准地射向陈晃的太阳穴!另一道则是几乎透明的能量锁链,目标是冲着那个男人去的。

还有别人!不止一拨人!

陈晃眼底寒光乍现。

面对狙击和抢夺,他原本遏制男人的手指猛地松开。

轰隆!

一道耀眼的雷柱从头顶乍现,陈晃未动,只见那雷柱悍然降临在他头顶上方,如同一面瞬间展开的雷霆护盾!!

炽白色能量光束撞入雷柱之中,发出一声刺耳的滋滋声,瞬间被狂暴的雷电能量湮灭殆尽。

同时,陈晃出手束缚住那企图夺人性命的能量锁链,两人出手,能量相撞,

嘭!

眼前炸开,陈晃护住怀里的孩子,却听耳边传来血肉撕破之音。

那道透明的能量锁链杀人灭口后,在地面上扫过,留下一条浅浅血痕,随即迅速缩回黑暗中。

巷道上方的轻轨轨道支架阴影里,和一个废弃悬空廊桥的拐角后,几乎同时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异和一声懊恼的低咒。

紧接着是衣袂破风声迅速远去。

陈晃站在原地,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又抬眸冷冷地扫过那两个袭击者消失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通讯器里,阿程哥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凝重:“陈晃,抓到一个逃了一个,你那边怎么样?”

陈晃弯腰,捡起那张被毁了的身份牌,碎片从他指尖滑落又一次摔回地上,他看了眼怀里一直闭着眼的孩子,有些蹙眉,

他对着通讯器,缓缓开口:“灭口了,异变的身份牌也毁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

“不过,我捡到了一个小孩,八九岁的感觉,有点特别。”

“小孩?!”通讯那头的声音换了一个人,显然是被其他人接手了,“先带回来,你赶快归队。”

陈晃听到方一鸣的声音有些意外,怎么都回去了?!出事了吗?!

轻轨列车再次从头顶呼啸而过,冰冷的光带切割着夜幕,也短暂地照亮了下层街区纵横交错的疮痍。

巨大的齿轮钟楼依旧缓慢而坚定地转动着指针,预示着新元七年的霜降之月即将结束。

但寒冷,似乎才刚刚开始。

——

峰峻大厦内部并非金碧辉煌,而是一种极致的、近乎冷酷的效率和秩序感。

方一鸣通过那道需要身份牌和虹膜双重验证的合金闸门,门外是喧嚣混乱的城市,门内是落针可闻的寂静。

高耸的大厅穹顶是冷白色的发光材质,柔和却毫无温度的光线均匀洒落,照亮每一个角落。

地面是某种深色的、硬度极高的复合材料,光可鉴人,脚步声被吸收得极其轻微,反而更衬出一种压抑的安静。

墙壁是更深的金属灰色,镶嵌着无数不断流动刷新数据的巨大光屏,显示着城市各区域的能量波动、治安指数、交通流量,以及密密麻麻的身份牌注册与异动信息。

一些屏幕正实时播放着下层街区巡逻队传输回来的画面,包括刚刚陈晃离开的那条巷道,已有穿着统一制服、佩戴呼吸面罩的清理人员正在处理现场。

偶尔有身穿不同制式服装的人员匆匆走过,彼此间交流极少,即使说话也压低了声音,表情多是严肃或疲惫。

他们的胸前或手臂上都佩戴着代表不同部门和权限的标识牌,有些人的标识牌微微发光,显示其铭刻者的身份。

方一鸣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径直走向内部的电梯区,电梯门是哑光黑色,无声滑开,内部空间宽敞,同样一尘不染。

“身份验证,方一鸣,执行部外勤专员,权限等级:7。”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他抬手,将指尖按在感应区,同时眼眸看向扫描镜头。 “验证通过,目的地:18层,中心会议厅。”

电梯缓缓关闭,刚要启动却突然发出滴滴报警声,

滴滴滴!

刺耳的报警声响起,方一鸣有些无奈,“你怎么又跟过来了?!左航。”

随着他话落,在电梯角落里,一小小身形显现,看着八九岁的模样,左航有些不太好意的挠了挠头,“我,我就是想跟着老师。”

方一鸣浅笑沉默看着左航一言不发,

左航心虚,垂下眸,“好吧,我就是好奇它怎么每次都能发现我。”

方一鸣没好气地拍了拍左航低垂的头,摁住报警声,将出入信息修改完善。

“你还小,大厦的监控系统安全等级太高,你现在的水平是瞒不过它的。”

“好吧。”

电梯无声地上升,超重感微弱却持续。

电梯内壁是巨大的单向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如同电路板般错综复杂的夜景。

越是往上,灯光越是稀疏,最终只剩下探照灯划破黑暗的孤寂光柱,以及更远处无边无际的、尚未完全从“混沌暴走”中恢复过来的黑暗地带。

“叮。”

18层到了,电梯门滑开,眼前的景象与大厅又是不同。

这里的光线更偏冷蓝色,空间被半透明的能量隔断划分成无数个独立的工作区域,每个区域都有数面光屏悬浮操作,穿着技术员制服的人员坐在其中,手指飞快舞动,处理着海量数据。

空气中弥漫着低频率的设备嗡鸣声和密集的键盘敲击声。

正对着电梯口的一面最大的主屏幕上,正显示着方才北区第七螺旋街能量异常波动的详细分析图谱,峰值曲线尖锐,旁边不断滚动着数据注释和初步评估报告。

报告的末尾,已经加上了“疑似‘潘多拉’组织介入”、“目标已灭口,身份牌损毁”的红色标签。

一个穿着制服、却披着研究员白大褂的年轻女子,小云正站在主屏幕下,指着图谱对旁边一位技术人员说着什么。

看到方一鸣,她立刻停下话语,快步迎了出来。

“鸣哥,陈队已经回来了,简上校他们在等你。”

云舒笑了笑,注意到跟在方一鸣身后的小朋友,眉眼弯成月牙的弧度,弯下腰来摸了摸左航的脑袋。

“哎呀,我们航酱今天也来啦,刚好俞队的小苏也在,你们今天又可以一起玩了。”

左航却不太高兴的躲开了云舒,一脸严肃道,“不许叫我航酱!”

“好好,姐姐错了,我们左航最乖了,方老师还有事我们不要打扰他好不好呀。”

左航抬眼看向方一鸣,方一鸣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吧,小小的孩子还年幼,一时心中有些欢喜,他也许久没见他的好朋友了。

——

会议室位于18层的深处,与外面开放的分析大厅相比,这里更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门是厚重的哑光金属,滑开时几乎听不见声音。

内部空间不大,光线被刻意调暗,只有房间中央的长条形会议桌散发着柔和的、自带光源的白晕,照亮了桌面上方悬浮着的复杂三维城市立体投影,无数细小的光点和数据流在其中缓缓流动。

空气在这里似乎更加凝滞,循环系统的微弱声音几乎被隔绝,只剩下投影设备低沉的嗡鸣。

程以鑫——陈晃口中的“阿程哥”——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投影前。

他脱掉了外勤的外套,只穿着一件深色的长衫,依稀勾勒出挺拔的身形。

他双臂环抱,眉头紧锁,盯着投影中北区第七螺旋街被高亮标注并不断闪烁的红点,以及旁边展开的数条信息流,

听到门开的声音,程以鑫并没有回头,倒是坐在最中间的那个男人看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身着一丝不苟的深灰色制服,肩章上没有常见的等级标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简约的银灰色徽记——相互咬合的三重齿轮,中心嵌着一枚微缩的身份牌浮雕。

他正是简亓,

方一鸣对上简亓的目光向他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桌前坐着的几人,

俞硕抬眼向方一鸣招了招手,陶稚元撑着脸看着程以鑫有些出神,

陈晃风尘仆仆一看是刚赶回来就被唤过来了,

然在触及到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子后方一鸣一时有些惊讶,

纪予舟抬头对上方一鸣微微一愣,回过神后向他弯了弯眼,

屋内几人该来的都来了,方一鸣暗叹,连纪予舟都召回了啊。

“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程以鑫在简亓身边坐下,对方一鸣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最近异变的频发大家也或多或少了解了一些,如今的情况我想大家心中也都有数。”

新元七年,废墟之上的文明火种艰难地重燃,社会秩序如同初愈的骨骼,脆弱却顽强地试图恢复原有的形态。

然而,一种新的“异变”却在不断撕裂着这来之不易的平静——身份牌异变的频发。

这些异变光怪陆离,那些被称为 “铭刻者” 的人类,那些仿佛命运在他们身上铭刻下了与众不同的印记的人类,一旦失控就可能是一场暴乱。

第一位异变的人类,是一位能力强大却最终完全失控的铭刻者。

他的死亡并非终点,反而像是一根投入滚油的火柴,引发了席卷整个重建区的、前所未有的大规模链式异变爆炸。

能量失控、规则扭曲,造成的破坏远超任何一场天灾,死伤者数以万计,整片区域化为焦土。

这场灾难,彻底浇灭了无觉者心中仅存的侥幸,将恐惧催化成了燎原的怒火。

“当人类不再像人类,恐惧就悄无声息滋生了。”

标语被涂鸦在断墙上,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无觉者们开始团结起来,发出了日益高涨的呼声:“驱逐铭刻者!”、“净化我们的家园!”、“他们不是同类!是怪物!”

暴动、冲突、私刑……混乱开始升级,社会再次站在了分裂的边缘。

面对愈演愈烈的社会对立和潜在的内战风险,以简亓为首的官方管理层陷入了两难,

镇压无觉者?那将违背重建秩序的初衷,且铭刻者终究是少数。

放任不管?冲突只会不断升级,直至文明再次崩塌。

经过权衡,简亓力排众议,提出了一个最符合“大局”的方案:“隔离”。

将具有异变能力的铭刻者与无觉者社会进行物理隔离。

旨在“保护社会安定,同时为铭刻者提供专门的生活地区”。

简亓的声音平稳而清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镇压无觉者的呼声不现实,也无意义,恐惧源于未知和失控,我们必须承认,部分铭刻者的能力确实存在危险性,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他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终落在悬浮的投影上,那上面正显示着近期冲突的热点区域和数据统计。

“但将他们彻底驱逐或放任自流,等同于放弃一部分同胞,并将不可控的力量推向对立面,甚至可能催生出更多像‘潘多拉’那样意图利用混乱的组织。”

“因此,‘隔离’是目前唯一可行的缓冲方案,但隔离,不等于囚禁,更不等于放弃。”简亓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系统性的规划,不仅仅是提供一个收容场所,更重要的是管理、研究、引导,乃至……教育。”

“教育?”俞硕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词感到有些意外,他身边的陶稚元也稍稍坐直了身体。

“没错,教育。”程以鑫接过了话头,他操作了一下控制面板,投影再次变化,呈现出的是一座废弃的养老院。

“我并不反对,但我认为如今最主要的问题是,异变的源头我们依旧无法解决,暗渊边沿到底有什么?”方一鸣开口,

“若异变依旧无法被控制,那铭刻者的今天可能就是无觉者的明天。”

“是。”简亓点头,“陶桃已经带人去了。”

“进了暗渊?!”纪予舟有些惊讶,

“不只是暗渊,他们在暗渊深处发现了其他的东西,游思明和戚许带队已经进入了。”简亓并未多说,但其他人却明白,大概是情况不明,简亓也不甚清楚。

“其实,高层对铭刻者的态度我们也能看到了,我想问在场的各位是否有心理准备呢?”陶稚元轻笑开口,

他的未尽之言是,各位是否做好了狡兔死,走狗烹的准备,毕竟下一步就该是他们了吧。

第一所铭刻者学院是从一座废弃的养老院和孤儿院上诞生的,(旧校区)

数名被定义为铭刻者的孩子被送去其中,

新元八年,游思铭身死消息传回,随他进入其中的人员无一人生还,陶桃罢职,

同年,异变不再频发,社会开始回归平静。

新元九年,铭刻者社会正式走去正轨,黑市与鬼市出现,

新元十年,‘潘多拉’实验室被捣毁,无数被贩卖成为实验体的孩童被解救,牌猎手组织初露端倪。

新元十一年,简亓退出管理层,正式接手铭刻者学院。

新元十二年,陶桃失踪。

新元十三年,纪予舟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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