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郭城宇的声音低哑，“大学时第一次试，技术不太好。”
姜小帅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边缘，郭城宇的肌肉瞬间绷紧，像是被烫到一般。
“为什么是向日葵？”
郭城宇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姜小帅的脸上，又很快移开。
“因为……”他的声音很轻，“向日葵永远朝着光。”
姜小帅的心跳漏了一拍。
窗外的暴雨仍在肆虐，可值班室里却仿佛被某种温热的情绪填满。郭城宇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咖啡香，而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直白，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
姜小帅忽然笑了。
“郭城宇，”他微微倾身，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紧张的时候，耳尖都会红？”
郭城宇的呼吸一滞，耳尖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可姜小帅没给他机会。
他吻了上去。
郭城宇的唇很软，带着提拉米苏的甜味，而他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后，很快反客为主，手掌扣住姜小帅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空调的冷风不知何时停了，或许是电路终于不堪重负，可姜小帅却觉得浑身发热。他微微退开一点，抵着郭城宇的额头，低声笑道：“……现在，还紧张吗？”
郭城宇的呼吸仍有些乱，可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
“姜小帅，”他嗓音低哑，“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姜小帅挑眉：“从第一次假装胃痛挂号开始？”
“不，”郭城宇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从你给那个老大爷做胃镜，哄他放松的时候……就开始了。”
姜小帅怔了怔，随即笑出声：“郭城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纯情。”
郭城宇没反驳，只是低头，再次吻住了他。
窗外，暴雨依旧，可值班室里，却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和两颗越靠越近的心。
空调彻底罢工后，值班室的温度直线下降。姜小帅裹着郭城宇带来的珊瑚绒毯，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还冷？”郭城宇皱眉，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没事，就是……”姜小帅话没说完，郭城宇已经直接把他拉进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肩膀，像个人形暖炉一样牢牢裹住他。
“这样呢？”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又温柔。
姜小帅的耳尖一热，却没推开他，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还行。”
郭城宇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来。他调整了下姿势，让姜小帅能靠得更舒服，顺手把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他的肩膀。
“你平时值班都这么冷？”
“没，今天空调坏得突然。”姜小帅抬头，正好对上郭城宇垂眸看他的眼神，深邃又专注。
两人对视了一秒，郭城宇忽然低头，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这样会不会暖和点？”
姜小帅挑眉：“郭先生，你这是趁人之危？”
“嗯。”郭城宇坦然承认，又亲了一下，“而且准备继续。”
姜小帅笑出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暴雨依旧，可值班室里，却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和两颗越靠越近的心。
暴雨过后的周末，阳光格外明媚。
姜小帅站在医院门口，看着郭城宇骑着摩托停在自己面前，头盔下的眉眼带着笑意。
“上车。”他递来一个头盔，“带你去个地方。”
姜小帅挑眉：“又是甜品店？”
郭城宇摇头，唇角微扬：“比那更好。”
二十分钟后，摩托停在了郊外的一家私人花园咖啡馆。绿植环绕的庭院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木质长桌上摆着刚烤好的松饼和两杯手冲咖啡。
姜小帅有些意外：“你订的？”
“嗯。”郭城宇拉开椅子，难得有些紧张，“……第一次正式约会，总不能还在医院附近凑合。”
姜小帅忍不住笑了：“郭城宇，你比我想象的浪漫。”
郭城宇耳尖微红，轻咳一声：“尝尝松饼，他家招牌。”
姜小帅切了一小块送进嘴里，甜而不腻的口感让他眯起眼：“确实不错。”
郭城宇看着他，眼神柔软：“喜欢的话，以后常来。”
“以后？”姜小帅挑眉，“郭先生这是打算长期发展？”
“嗯。”郭城宇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指，“从今天开始，正式追你。”
姜小帅反手扣住他的掌心，笑道：“行啊，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阳光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又明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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