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严重ooc，请勿当真
这篇主要是复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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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灯光惨白，张函瑞靠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眼镜摘下来搁在腿上
他仰着头，后脑抵着冰凉的墙壁，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左奇函拎着两罐热咖啡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张函瑞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还沾着一点干涸的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左奇函“喂”
左奇函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腿
左奇函“别睡”
张函瑞猛地惊醒，手指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匕首，在看到是左奇函后才放松下来
张函瑞“谢谢…”
他接过咖啡，温热的触感让他冻僵的指尖微微发麻
左奇函在他身边坐下，两人肩膀挨着肩膀。透过病房的玻璃窗，能看到小雨正在安睡，监护仪上的心率平稳有力
左奇函“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左奇函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
左奇函“你去休息吧”
张函瑞摇摇头，咖啡罐在掌心转了一圈，看向病床上的张函雨
张函瑞“我要守着她”
左奇函“她没事”
左奇函突然伸手，拇指擦过张函瑞嘴角的血迹
左奇函“倒是你，脸色差得像鬼”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张函瑞愣了两秒才偏头躲开
张函瑞“…我没事”
左奇函的手悬在半空，慢慢收回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从病房里隐约传来
左奇函“你知道吗”
左奇函突然开口
左奇函“你妹妹醒来第一句是先问我，你怎么样了”
张函瑞的手指紧了紧
左奇函“她说——我哥是不是又逞强了”
左奇函模仿着小雨的语气，嘴角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左奇函“看来你很擅长这个”
张函瑞“什么？”
左奇函“逞强…”
左奇函转头看他，目光直白得让人无处可逃
左奇函“就像现在，明明快累趴下了还硬撑”
张函瑞想反驳，却突然被一阵眩晕击中
他晃了一下，左奇函的手立刻扶住他的后背
左奇函“你发烧了？”
左奇函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眉头紧锁
左奇函“伤口感染？什么时候的事？”
张函瑞想说自己没事，可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左奇函已经站起身，一把将他拉起来
左奇函“去病床躺着，现在”
张函瑞“…不行”
张函瑞挣扎了一下，却被左奇函直接打横抱起
左奇函“闭嘴”
左奇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左奇函“你妹要是醒了看到你这样，非得哭给我看不可”
病床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张函瑞迷迷糊糊感觉左奇函在解他的衬衫纽扣
他想阻止，可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
左奇函“肋骨擦伤感染，你他妈还真能忍”
左奇函的声音忽远忽近
左奇函“医生马上来了，别乱动”
冰凉的酒精棉擦过伤口时，张函瑞疼得缩了一下。左奇函的手立刻按住他的肩膀
左奇函“忍着点”
不知过了多久，张函瑞感觉到针头刺入皮肤的刺痛，随后是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
意识开始模糊前，他感觉到有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左奇函“睡吧”
左奇函声音很轻
左奇函“我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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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函瑞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深夜
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左奇函趴在床边睡着了，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手里还攥着一团沾血的纱布
张函瑞静静地看着他
左奇函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平日里总是挂着痞笑的脸此刻安静得近乎陌生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左奇函的发梢，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左奇函“…好点没”
左奇函先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张函瑞迅速收回手
张函瑞…嗯
左奇函直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
左奇函“你睡了很久，小雨来看过你三次”
张函瑞“她怎么样了…”
左奇函“恢复得比你好多了”
左奇函倒了杯水递给他
左奇函“喝点”
张函瑞接过水杯，指尖不小心碰到左奇函的手背，像被烫到般缩了一下
水杯一晃，洒了几滴在被单上
左奇函盯着那摊水渍，突然笑了
左奇函“张函瑞，你是在紧张吗”
张函瑞“没有”
张函瑞下意思推了推眼镜，却发现眼镜不在脸上
左奇函“找这个？”
左奇函从口袋里掏出他的眼镜
左奇函“你睡觉的时候压着了”
张函瑞接过眼镜戴上，世界重新变得清晰
左奇函的脸近在咫尺，嘴角带着他熟悉的痞笑，可眼神却温柔得不像话
张函瑞“谢谢”
张函瑞说，声音有些哑
左奇函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张函瑞“左奇函”
左奇函“嗯？”
张函瑞“你为什么…”
话没说完，左奇函突然俯身吻住了他
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却让张函瑞整个人僵在原地
左奇函“抱歉”
左奇函退开一点，目光却依然直视着他
左奇函“我忍不住了”
张函瑞的眼镜歪在一边，呼吸有些乱
他应该推开左奇函的，应该骂他疯了的，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咒语般动弹不得
左奇函的眼神暗了暗
左奇函“…讨厌吗？”
张函瑞没有回答
在令人窒息的三秒沉默后，他微微仰头，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想象中更热烈
左奇函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
张函瑞的眼镜掉在床单上，世界再次变得模糊，可此刻他不需要看清任何东西
张函瑞的眼中只有左奇函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左奇函的拇指擦过张函瑞泛红的眼角
左奇函“…我以为你会揍我”
张函瑞喘着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张函瑞“…我也以为”
左奇函低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左奇函“那现在呢…”
张函瑞没有回答，只是拽住他的衣领，再次吻了上去
窗外，东京的夜空开始飘起细雨，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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