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严重ooc,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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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的寂静被左奇函额头上那个突兀的太阳公公贴纸打破,显得有些滑稽
张函瑞的笑声还没完全落下,就被杨博文那边监测仪陡然拔高的警报声掐断
“嘀嘀嘀——!”
刺耳的蜂鸣瞬间充斥狭小的空间
杨博文脸色煞白,眉头紧锁,一只手无意识地捂上心口那道蓝光裂痕,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行军床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电监护屏幕上,代表心率的曲线疯狂地上下蹿跳,数字一路飙红,突破了警戒线
张函瑞“杨博文!”
张函瑞脸色一变,瞬间从刚才的轻松切换到军医的冷厉,一个箭步冲到床边
他快速检查着监测仪数据,又伸手探向杨博文的颈动脉,触手一片冰冷湿滑的冷汗
张函瑞“心律严重紊乱!负荷超标!见鬼!”
他猛地扭头,目光如刀射向三米外角落里的张桂源
张函瑞“张桂源!你刚才是不是又偷偷给他渡能量了?!”
张桂源早在警报响起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猛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风
他肩膀上的金色小翅膀贴纸随着动作滑稽地抖动了一下,与他此刻阴沉焦灼的脸色形成强烈反差
张桂源“我没有!”
他低吼,声音里压着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那三米的距离像一道鸿沟,他紧盯着床上痛苦蜷缩的人影,脚下如同生了根,想冲过去又被张函瑞那句“物理隔绝”死死钉在原地,只能攥紧拳头,骨节发出“咔吧”的轻响
张桂源“他怎么回事!?”
张函瑞“怎么回事?能量核心不稳定!裂痕在恶化!跟你说了他现在就是个破筛子,不能乱来!”
张函瑞一边吼着,一边动作麻利地从旁边的急救推车上抓起一支预充好的强效心律稳定剂,针头精准地扎进杨博文手臂静脉,快速推注
同时,他飞快地调整着连接在杨博文胸口电极片旁的另一个小型仪器——那东西连着杨博文心口的裂痕,正发出微弱的蓝光
张函瑞“深呼吸!杨博文!跟着我节奏!吸气——慢点!吐气——”
杨博文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失去了血色
他努力想配合张函瑞的指令,但每一次呼吸似乎都牵扯着心口撕裂般的剧痛和能量失控的灼烧感
他涣散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角落里的张桂源,带着一种溺水者般的茫然和依赖
张桂源被他那眼神看得心脏狠狠一缩,几乎要冲破胸腔
他猛地向前垮了一步
张函瑞“你站住!”
张函瑞头也不回地厉喝,手上动作不停,又迅速给杨博文戴上了氧气面罩
张函瑞“你想害死他就再靠近点!他体内的蓝血能量现在就像沸腾的油锅,任何一点来自你的同源能量刺激,都可能直接引爆他那个不稳定的核心!”
这句话像冰水浇头,瞬间冻住了张桂源所有的动作
他僵在原地,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像块石头,死死盯着杨博文痛苦的样子,眼底翻涌着暴戾、心疼和无能为力的焦灼,几乎要将他自己焚烧殆尽
他肩膀上的金色小翅膀贴纸,此刻看起来无比讽刺
左奇函也坐直了身体,额头的太阳公公贴纸随着他的动作歪了一点,他捂着眼睛的手放了下来,纱布边缘又渗出一点血色,但他此刻完全顾不上
左奇函“杨博文!撑住!别死这了”
他哑声喊道,语气里是真实的担忧
强效药物和氧气似乎起了作用,监测仪上疯狂跳跃的数字和曲线终于开始有缓慢下降的趋势,刺耳的警报声也降低了一个调门,但仍在顽固地鸣叫着
杨博文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但人依旧虚弱地躺着,胸口起伏剧烈,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细微的、痛苦的颤抖
张函瑞“暂时…稳住了”
张函瑞松了一口气,但眉头依旧紧锁,他仔细检查着连接裂痕的仪器读数,脸色凝重
张函瑞“但核心裂痕的活性在增强,蓝光比刚才亮了,这绝不是自身恢复,肯定有外部诱因…”
他锐利的目光再次扫向帐篷内,最终定格在杨博文作战服胸口那个小男孩贴上去的蓝色小水滴贴纸上
左奇函“是哪个贴纸?”
左奇函也注意到了
张函瑞没说话,小心地用镊子轻轻揭下那张蓝色的卡通小水滴贴纸
贴纸背面的粘胶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极细微的、不寻常的淡紫色荧光
张函瑞“果然!”
张函瑞脸色一沉
张函瑞“这贴纸的粘合剂里含有微量的高能量诱导剂!虽然剂量极低,对普通人完全无害,甚至可能有点提神效果,但对于他这种核心破碎、能量极度敏感的状态,就像往油锅里滴了水!”
他狠狠将贴纸捏成一团
张函瑞“该死!肯定是银环蛇的余孽混在孩子们中间搞的鬼!利用孩子的善意!”
角落里的张桂源听到“诱导剂”三个字,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戾气,一股冰冷的杀意几乎要实质化地弥漫开来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帐篷里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他死死盯着张函瑞手中那团废纸,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把散播贴纸的人撕碎
左奇函“冷静点!张桂源!”
左奇函沉声喝道
左奇函“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杨博文还躺着呢!”
张函瑞将那团危险的贴纸丢进专用的医疗废物密封罐,迅速回到杨博文床边,再次检查他的状况
杨博文似乎缓过一口气,氧气面罩下传来他微弱的声音
张函瑞“…不关…孩子的事…”
他艰难地偏过头,看向张桂源,眼神里带着安抚和一丝恳求,似乎怕他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张桂源接触到他的目光,那股狂暴的戾气像是被强行按捺下去,但眼底的冰寒和焦灼丝毫未减
他像一头被强行锁住的困兽,在原地重重地喘息着,目光片刻不离床上的人
张函瑞“诱导剂的刺激暂时过去了,但核心的活性已经被激发,情况更糟了”
张函瑞语气沉重
张函瑞“他现在就像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必须绝对静养,杜绝一切可能的能量刺激源,尤其是同源的蓝血能量!”
他再次强调,目光严厉地扫过张桂源
张函瑞“三米!这是保命距离!不想他死,就给我钉在那里!”
张桂源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像受伤野兽的呜咽
他猛地转过身,不再看床上,而是对着帐篷的帆布墙壁,肩膀绷紧,微微颤抖
他后背衣服下,骨翼根部的接口处似乎因为主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隐隐透出微弱的蓝光
帐篷里只剩下监测仪规律的“嘀嘀”声,以及杨博文戴着氧气面罩的、依旧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气氛比贴纸事件之前更加凝重和压抑
左奇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小心碰到了额头的太阳公公贴纸,他一把将它扯了下来,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那张贴在张桂源肩膀后、象征着加油的金色小翅膀贴纸,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固执地闪烁着一点微弱的、格格不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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