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电光劈开夜幕。沈清辞站在太极殿屋顶,凰焰缠身,凤凰图腾在云端盘旋。她能感觉到皮肤下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心跳起伏跳动。皇城百姓举着火把涌向太极殿,颈后鳞痕随心跳明灭。远处传来龙吟,与凰焰共鸣震得屋瓦簌簌作响。
新帝脖颈处的龙鳞印记开始蠕动,沿着锁骨往心口蔓延。他撕扯衣领,指甲在皮肤上刮出血痕。香炉滚落在地,檀灰混着雨水溅湿裙摆。记忆闪回三年前暴雨夜。那天沈清辞推开御书房门时带起一串水珠子,烛火晃了晃,照见萧彻浑身湿透的衣裳,凤凰纹路在皮肤下明明灭灭。
"你早知道是不是?"新帝突然暴起抢夺玉佩。沈清辞本能后退,凰焰不受控制地窜出,在两人之间划出道火墙。"住手!"她厉喝声未落,新帝额角青筋暴起。玉佩嗡嗡作响,映出一道影子。谢夫人抱着襁褓跪在殿前,帝王伸手将龙鳞玉佩放进摇篮。
沈清辞低头看去,脖颈处一阵刺痛,龙鳞印记正缓缓浮现。回忆两人缠绵时,萧彻总避开那个位置。"原来如此。"她松开手,看着新帝瘫坐在地。百姓的喧哗声更大了,举着火把朝太极殿涌来。他们颈后都有淡淡鳞痕,随心跳频率明灭。龙吟更急,与凰焰共鸣震得屋瓦簌簌作响。
沈清辞望向北邙山巅。凤凰图腾加速旋转,与皇陵地宫金光遥相呼应。远处传来隐约龙吟,与凰焰产生共鸣震颤。她瞳孔收缩——那棺中人竟与她容貌相同,此刻正缓缓睁眼。
凤凰图腾旋转加速,龙影突然调转方向,朝她俯冲而来。双生剑自动出鞘,在空中划出十字。龙影穿透剑气,直扑她心口。千钧一发之际,玉佩迸发强光,将龙影逼退半尺。沈清辞咬破指尖,在剑刃抹出血痕。凤凰图腾应声而动,金光暴涨。
她纵身跃下屋脊,剑锋直指太极殿屋顶正中的龙纹。瓦片碎裂声里,瞥见新帝正往嘴里灌龙血汤。"住口!"挥剑斩去,凰焰穿透幻象,在地面留下灼痕。诏书残页从空中浮现,萧彻的笔迹写着"朕"字,却没写完。
地宫方向传来龙吟,与凰焰共鸣。她猛地转身,窗外风雨更大了。皇陵地宫金光涌动,凤凰图腾转得更快。石棺泛起涟漪,隐约能看见里面的人影,跟她的脸一模一样。"双生...反噬..."忠伯的虚影刚冒出来,就被撕碎了。
沈清辞感应到熟悉气息,玉佩剧烈震动。她伸手碰石壁,三年前画面再现:母亲临终前紧握女儿的手,实则在传递凤凰血脉。"你以为我是屠凤者,可曾想过自己才是真正的'凤'?"幻象又出现,还是那个质问声。她冷笑一声,翻手取出双生剑。剑锋划过手腕,凤凰图腾因凰血浸染旋转得更快。
宣言响彻云霄:"凰焰焚尽执念,从此谢婉儿归来,沈清辞已死。"身后凰焰化作遮天蔽日的凤凰虚影。新帝颈后印记沿锁骨蔓延,撕扯衣领刮出血痕。北邙山巅风雷交加,石棺泛起涟漪,与沈清辞容貌相同的女子缓缓睁眼。
凤凰图腾在云端发出清越长鸣,震得太极殿屋瓦簌簌作响。沈清辞望着石棺中人,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夜她被推进密室,母亲将玉佩塞进她手中,说"活下去"。原来,从那时起,一切就已注定。
新帝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额头青筋暴起。他踉跄着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空气。"你早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三年前在御书房,你就发现了这个印记..."
沈清辞握紧玉佩。三年前的记忆突然涌入——那天暴雨倾盆,她推开御书房门时带起一串水珠子。烛火晃了晃,照见萧彻浑身湿透的衣裳,凤凰纹路在皮肤下明明灭灭。"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凤?"幻象从角落里冒出来。萧彻穿着大婚那天的玄色礼服,手里捏着半块玉佩,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凰焰暴涨,吞没一切。凤凰图腾升空化作金色长痕,直指太极殿方向。远处钟声响起,她看到新帝颈后浮现的龙鳞印记。"凰焰焚尽执念,从此谢婉儿归来,沈清辞已死。"她迈步而入,身后凰焰化作凤凰虚影遮天蔽日。新帝脖颈处的印记突然开始蠕动,沿着锁骨往心口蔓延。他撕扯衣领,指甲在皮肤上刮出血痕。
"别碰!"沈清辞伸手想阻,却被凰焰震开。新帝踉跄后退,撞翻供桌。香炉滚落在地,檀灰混着雨水溅湿裙摆。沈清辞握紧玉佩。三年前的记忆不断涌现——那天暴雨倾盆,她推开御书房门时带起一串水珠子。烛火晃了晃,照见萧彻浑身湿透的衣裳,凤凰纹路在皮肤下明明灭灭。"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凤?"幻象又出现,还是那个质问声。萧彻穿着大婚那天的玄色礼服,手里捏着半块玉佩,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凰焰暴涨,吞没一切。凤凰图腾升空化作金色长痕,直指太极殿方向。远处钟声响起,她看到新帝颈后浮现的龙鳞印记。"凰焰焚尽执念,从此谢婉儿归来,沈清辞已死。"她迈步而入,身后凰焰化作凤凰虚影遮天蔽日。新帝脖颈处的印记突然开始蠕动,沿着锁骨往心口蔓延。他撕扯衣领,指甲在皮肤上刮出血痕。
"妹妹该回家了......"
石棺女子轻声唤道,声音空灵如梦。凤凰图腾长鸣回应,本章终结于命运抉择前夕的窒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