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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是让他爱上你

快穿之:女主说这次的剧本太烂了

被强制虐身后,我反手送霸总进局子

我穿成虐文女主那天,系统发布了任务:【请按剧情被男主绑架挖肾】。

我反手拨通110:“警察同志,我实名举报顾氏集团总裁买凶杀人。”

媒体闪光灯下,我对着镜头哽咽:“他威胁要让我在A城活不下去。”

热搜爆了,顾氏股票跌停,顾衍在警局隔着玻璃冷笑:“你不是她。”

系统突然弹出新任务:【请让男主爱上你】。

我看着顾衍眼底的疯狂,指尖划过玻璃上他英俊的倒影。

“攻略他?”我轻笑,“那得先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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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水狠狠泼在脸上,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进皮肤,激得我猛地抽了一口冷气,呛咳着惊醒。

刺鼻的霉味和灰尘的味道混合着某种铁锈似的腥气,蛮横地钻进鼻腔。

视线模糊,勉强聚焦。

头顶悬着一盏昏黄、苟延残喘的灯泡,光线吝啬地洒下来,只照亮了眼前方寸之地。光线之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仿佛蛰伏着择人而噬的巨兽。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在椅背和扶手上,勒得生疼,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深的嵌入感。

【警告!检测到宿主意识清醒。强制剧情任务发布:请宿主即刻按照《蚀骨危情:总裁的替身娇妻》原定剧情发展,配合完成‘被男主顾衍绑架,并最终自愿捐肾拯救其白月光’情节。任务失败惩罚:抹杀。】

冰冷、毫无起伏的机械音骤然在脑海深处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死亡气息。

抹杀。

我闭上眼,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恶心感和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荒谬。穿书?快穿?系统?强制任务?挖肾?自愿?一连串的信息像失控的列车撞进脑海。

原主的记忆碎片混杂着属于我自己的意识,如同被打碎的万花筒,混乱地旋转。沈微,一个怯懦、沉默、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影子,存在的唯一价值似乎就是作为顾衍心中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苏晚晚——的廉价替代品。而此刻,她这具身体里,承载的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一个名叫沈微,但来自另一个世界,带着律师执照和一身硬骨头的灵魂。

“醒了?”

一个粗嘎、带着浓重烟味的声音在左前方响起。黑暗中,一个壮硕的身影晃动着走近,光头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他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随着他咧开的嘴角扭动,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刀疤脸俯下身,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几乎要贴到我脸上,浑浊的气息喷吐过来:“沈小姐,醒了就好。顾老板吩咐了,让你在这儿好好‘休息休息’,想想清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晚晚小姐等着你的肾救命呢,识相点,大家都好过。”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贪婪,粗糙的手指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捏了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就是现在!

在他捏住我下巴,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瞬间,我猛地将头狠狠向后一仰!后脑勺带着全身的力气,精准无比地撞在他凑得过近的鼻梁上!

“嗷——!”

一声凄厉得变调的惨叫瞬间撕裂了仓库死寂的空气。刀疤脸触电般猛地缩回手,捂住瞬间涌出鲜血的鼻子,剧痛让他弓起了腰,眼泪鼻涕混着血水糊了满脸,模样狼狈又滑稽。

“操!臭婊子!”他含糊不清地怒骂着,剧痛激起的暴怒让他眼睛瞬间充血,另一只没捂鼻子的手高高扬起,蒲扇般的巴掌裹挟着风声,就要朝我脸上狠狠掴下来!

那巴掌带着劲风,眼看就要落下。

我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他期待的恐惧或慌乱,反而奇异地平静。嘴角甚至向上扯开一个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他因疼痛而粗重的喘息:

“兄弟,知道买凶杀人未遂,主犯判几年吗?”

刀疤脸那只高高扬起、蓄满力量的手掌,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里面的暴怒被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愕和茫然取代,像是一头蛮牛突然撞上了无形的铁板。

“什么……什么玩意儿?”他捂着还在汩汩冒血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反问,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

“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我的声音平稳得像在法庭上宣读法条,每一个字都清晰、冷静,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寒的力量,“情节较轻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情节恶劣的,十年以上、无期,或者死刑。”

我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他眼底那丝不易察觉的动摇,清晰地看到瞳孔骤然缩紧。

“至于你们这种,收钱替人办事的,”我轻轻歪了下头,眼神里透出一种近乎悲悯的洞悉,“叫从犯。知道从犯怎么判吗?比照主犯,从轻、减轻处罚,或者免除处罚。”

刀疤脸那只悬在半空的手,彻底忘了要落下来。他脸上的横肉不自觉地抽搐着,鼻血顺着指缝滴落在他脏污的夹克前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他身后那个一直没吭声、显得更年轻的黄毛瘦子,也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仓库里格外清晰。

“你们老板顾衍,顾氏集团总裁,”我继续用那种平铺直叙的语气,目光扫过他们两人,“他出多少钱买我‘自愿’捐肾?一百万?两百万?还是五百万?”

刀疤脸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黄毛更是紧张地搓了搓手。

“呵,”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像冰棱碎裂,“为了这点钱,去赌一个死刑案从犯的刑期?值得吗?他顾衍身家百亿,就算事情败露,顶多花天价请律师团扯皮,判个缓刑或者象征性坐几年牢。你们呢?”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质问,“你们呢?替他顶缸,把牢底坐穿?还是运气差点,直接吃花生米?”

“放你娘的屁!”刀疤脸猛地回过神,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嗓子,试图驱散心头莫名涌上的寒意,“少在这儿危言耸听!顾老板说了,只要你签字同意手术,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一场医疗事故!”

“医疗事故?”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里淬着冰,“在非法拘禁场所,由身份不明的‘医生’,进行非法的器官摘除手术?这叫‘医疗事故’?这叫蓄意谋杀!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老板就算把全世界的律师都请来,也翻不了案!”

我身体微微前倾,尽管被绑着,目光却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刀疤脸的脸上,压低声音,一字一顿:“而且,他真以为能只手遮天?我沈微,”我顿了顿,加重语气,仿佛在宣告一个他们从未认识的名字,“从来就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既然敢一个人来赴他的约,你真以为我没留后手?”

刀疤脸和黄毛的脸色瞬间变了。黄毛更是紧张地往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

“我的手机,”我继续施压,声音压得更低,却更有穿透力,“现在就在警察手里。从我失联的那一刻开始,它就在实时上传我的位置信息和周围的声音。你们猜猜,警察现在离这里还有多远?十分钟?还是五分钟?”

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灯泡接触不良发出的、细微的“滋滋”电流声。昏黄的光线下,灰尘在空气中缓慢地浮沉。

刀疤脸脸上的凶悍彻底垮塌了,只剩下一种巨大的、被未知恐惧攫住的茫然和挣扎。他看着眼前这个被绑在椅子上、本该瑟瑟发抖的女人,看着她那双冷静得近乎妖异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事情完全脱离了掌控。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来。

“刀…刀哥?”黄毛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求助似的看向同伴。

刀疤脸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猛地抬手,不是打我,而是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和汗,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

就是现在!

“手机!”我突然厉声喝道,目光锐利地射向刀疤脸鼓鼓囊囊的裤兜,“拿出来!给我!”

刀疤脸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弄得一愣,下意识地捂住了裤兜。

“想戴罪立功吗?”我语速飞快,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和急迫,“现在!立刻!把手机给我!让我打电话!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在警察冲进来之前,证明你们是被胁迫的从犯!否则,你们就是顾衍的替死鬼!下半辈子就在牢里给顾大总裁顶罪吧!”

“戴罪立功”四个字,像一道强光劈开了刀疤脸混乱的脑海。他脸上的横肉剧烈地抽搐着,巨大的恐惧和对“唯一机会”的渴望在他眼中疯狂交战。黄毛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只会喃喃:“刀哥…刀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操!”刀疤脸猛地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那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豁出去的绝望。他不再犹豫,几乎是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一部屏幕油腻的旧手机,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抖。

“密码!快解开!”我急促地命令。

刀疤脸用沾着血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划了几下,解锁屏幕。他动作粗鲁地把手机塞向我被绑着的手。

“110!拨号界面!”我厉声提醒。

他手指哆嗦着点开通话界面,按下了那三个足以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号码。

“嘟…嘟…嘟…”

等待接通的忙音在死寂的仓库里响起,每一声都像敲在心脏上的重锤。刀疤脸和黄毛死死盯着那小小的屏幕,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一丝渺茫的希望。

“喂?110吗?”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濒临崩溃边缘的惊恐和颤抖,与方才的冷静判若两人,“救命!救命啊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有人绑架!他们要杀我!要挖我的肾!”

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冷静而专业的询问声。

“我叫沈微!对,就是沈微!绑架我的人是顾氏集团总裁顾衍指使的!他亲口说的!他就在顾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他要我的肾去救他的情人苏晚晚!警察同志,他们就在我面前!手里有刀!求求你们快派人来!地址…地址…”

我猛地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脸色煞白、已经吓傻了的黄毛:“说!这是哪里?!”

黄毛被我眼中的厉色吓得一哆嗦,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城…城西…西郊…老、老机械厂…废…废弃的3号仓库…”

“城西西郊老机械厂废弃3号仓库!”我立刻对着手机吼道,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尖利变形,“警察同志快救我!他们好像听到警笛声了!他们要过来了!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恰到好处地戛然而止。

“嘟…嘟…嘟…”

忙音再次响起。

电话被我猛地挂断。

仓库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刀疤脸和黄毛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他们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仿佛世界末日降临的绝望。

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刚才那番表演,几乎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现在,只剩下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无比漫长。仓库外,只有呼啸的风声穿过破败的窗洞。

突然——

“呜——呜——呜——”

由远及近,尖锐、急促、划破夜空的警笛声,如同天籁之音,骤然响起!

刀疤脸和黄毛浑身剧震,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他们惊恐地望向仓库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仿佛那后面正涌来吞噬一切的洪水猛兽。

“来了…真的来了…”黄毛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喃喃。

刀疤脸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混杂着恐惧、怨恨,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悸。他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颓然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的泥塑。

警笛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最终在仓库门外戛然而止。紧接着,是刺耳的刹车声、纷乱的脚步声,以及扩音器里传出的威严有力的喊话: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释放人质!双手抱头走出来!重复!立刻释放人质!双手抱头走出来!”

“砰!”

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被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刺眼的白光如同利剑般劈开昏暗,瞬间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警察!不许动!”

“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数道矫健的身影鱼贯而入,全副武装的警察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精准地指向仓库内的每一个角落。训练有素的战术动作,冰冷的防弹头盔,还有那象征着法律威严的警徽,带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刀疤脸和黄毛在强光下无所遁形,像两只被钉在聚光灯下的老鼠,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念头。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无比顺从地抱头蹲下,动作僵硬而迅速。

“人质安全!”一名警察快速确认了我的状态。

另外两名警察迅速上前,用专业的工具麻利地割断了我手脚上勒出深深红痕的麻绳。束缚解除的瞬间,血液重新流回麻木的肢体,带来一阵强烈的酸麻刺痛感。

“谢谢。”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任由一名女警搀扶着站起来,双腿还有些发软。刺眼的白光让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的光影一阵晃动。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强光走了进来,步伐沉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每一寸都透着昂贵和疏离。光线勾勒出他深刻冷硬的侧脸轮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顾衍。

他无视了周围荷枪实弹的警察,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像冰冷的探照灯,穿透混乱的现场,精准无比地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慌乱、歉意或是愤怒,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带着穿透皮囊直抵灵魂的锐利,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解剖。

“沈微。”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像淬了毒的冰棱,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砸过来,“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

他的视线扫过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刀疤脸和黄毛,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漠然,仿佛在看两件已经报废的工具。最后,那目光又落回我脸上,带着一丝极淡的、玩味的探究。

“顾先生,”为首的警官上前一步,声音公事公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您涉嫌教唆、指使他人实施绑架及故意伤害,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顾衍闻言,只是极轻地挑了一下眉梢,那表情甚至称得上从容。他甚至没有看那位警官,目光依旧牢牢锁在我身上,唇角勾起一个极浅、却冰冷刺骨的弧度。

“当然,”他淡淡道,像是在谈论天气,“配合警方工作,是公民的义务。”他从容地抬起双手。

冰凉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那双骨节分明、曾执掌亿万财富的手腕。

在被警察簇拥着带离仓库的瞬间,顾衍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有一句极低、却清晰无比、带着某种洞悉一切意味的话,顺着风,冰冷地钻进我的耳朵:

“做得不错。不过…你究竟是谁?”

警车的红蓝光芒在夜色中疯狂闪烁,将废弃工厂的断壁残垣切割成诡异的光影碎片。我被小心地安置在一辆警车的后座,一件带着体温的警用外套轻轻披在我肩上,隔绝了夜风的寒意。

“沈小姐,别怕,没事了。”身旁的女警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点点头,裹紧了外套,身体微微蜷缩,将脸埋进带着洗涤剂清香的衣料里,肩膀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这并非全是伪装。身体的疲惫、紧绷神经骤然松懈后的虚脱感,以及顾衍最后那句话带来的、如同跗骨之蛆的寒意,都是真实的。

车窗隔绝了大部分噪音,但透过玻璃,我能看到外面如同沸腾般的景象。警灯旋转的光芒像永不停歇的漩涡,将四面八方闻讯赶来的媒体车辆和长枪短炮的记者映照得如同鬼魅。闪光灯此起彼伏,亮如白昼,疯狂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警察筑起的人墙艰难地阻挡着汹涌的人潮,各种急切的、亢奋的喊声汇聚成一片嘈杂的海洋。

“……顾氏总裁顾衍!因涉嫌教唆绑架被捕!”

“……受害者身份确认为沈微!疑似与顾衍关系匪浅!”

“……重大恶性案件!买凶杀人只为取肾?!”

记者们声嘶力竭地对着镜头播报,每一个字眼都像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引爆了现场更加狂热的氛围。镜头贪婪地对准了被警察严密护送、走向另一辆警车的顾衍。他高大的身影在刺目的闪光灯下依旧挺直,步伐沉稳,手铐的银光在灯下偶尔一闪。面对几乎要怼到脸上的镜头和连珠炮似的质问,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沉静,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然而,就在他即将被塞入警车后座的前一刹那,他的脚步再次停住了。像是有所感应,他微微侧过头,穿过攒动的人头、闪烁的光海和冰冷的警车玻璃,那双幽深如寒潭的眼眸,精准无比地、穿透一切障碍,再次锁定了我。

隔着几米的距离,隔着喧哗鼎沸的人世,隔着警车冰冷的防弹玻璃,我们的视线在混乱的光影中猝然相撞。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被算计的狼狈。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仿佛穿透了皮囊直抵灵魂深处的审视和了然。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极淡的、近乎玩味的探究。

然后,他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一个无声的、冰冷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笑。

警车门“嘭”地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他的身影和那令人心悸的目光。警笛再次凄厉地鸣响,车队在媒体的围追堵截和无数闪光灯的洗礼中,艰难地驶离这片混乱的旋涡。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顾衍那个冰冷的笑容却如同烙印,清晰地刻在脑海里。

【滴!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绑架曝光’完成度100%!奖励积分:500点。】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带着完成任务后的例行公事感。

【滴!检测到世界线发生重大偏移!男主顾衍对宿主身份产生深度怀疑!警告!警告!】

急促的警报声紧接着炸响,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

【紧急任务发布!】

系统的机械音陡然变得异常凝重,甚至带上了一丝从未有过的……人性化的急迫?

【终极任务:请宿主在三个月内,不惜一切代价,让男主顾衍彻底爱上你!任务成功奖励:返回原世界资格及巨额积分。任务失败惩罚:即刻抹杀!】

爱?爱上他?!

刚刚才亲手把他送进警局,看着他被铐上手铐,而他显然已经怀疑我并非“沈微”……现在,系统却要我让他“彻底爱上我”?

荒谬!可笑!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警车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在眼底划过一道道冰冷虚幻的光带。我缓缓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触碰到了冰凉的、倒映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车窗玻璃。

指尖微凉。

快穿之:女主说这次的剧本太烂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