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时间差不多了,我带人去弗兰俱乐部布防。”李泽锋放下竹筷时,瓷碗与木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指尖沾着的几粒米饭落在桌面上,被他抬手随意拂去。起身时靴子碾过地面的砂砾,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椅腿,带起一阵裹挟着饭菜香气的风。
徐海乔望着他推门而出的背影,玻璃门合上的瞬间,将李泽锋的身影与外界的阳光切割成模糊的光斑。他握着筷子的指节泛白,指腹因用力而凹陷,胸腔里像是塞了团浸了冰水的棉花,又沉又闷。他为李泽锋骄傲是真的,李泽锋眼底的果敢与坚毅,让他打心底里觉得震撼;可恐惧也是真的,他怕那道挺拔的背影会像断线的风筝,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这行当,一旦踏进去,就没了回头路,可那份藏在眉梢眼角的情愫早已生根,每一次分别都像在心上划开细小的口子,渗出血来。
“海乔,别多想了。”王铮亮往徐海乔碗里夹了块炖得酥烂的排骨,酱汁顺着筷子滴落在白瓷碗里,晕开小小的黄渍,“一个藏头露尾的特务,还能难住李泽锋?他手里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过。”
徐海乔低下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当然信他…可我怕的不是现在,是将来。这条路太长了,长到让人不敢去想结局。”他说着,眼眶慢慢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像含着两颗碎掉的星星。
王铮亮叹了口气,拿起茶壶给徐海乔续了杯茶:“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咱们不做,后代也要做。他心里的准备,未必比你少。你看他,什么时候因为你文章的事慌过神?过好当下,比什么都强。”
“对,过好当下最重要。”蔡旻佑放下筷子,指尖在桌沿上磨了磨,“我先去云野清场,省得下午动手时有闲杂人等碍事。”他说着起身,目光掠过徐海乔泛红的眼角时,喉结不易察觉地滚了滚,转身时脚步快得有些仓促。他实在听不得徐海乔为李泽锋牵肠挂肚,那份藏在心底的酸涩像藤蔓似的缠上来,勒得他喘不过气,只能借着安排任务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乔乔,可别掉金豆豆了。”符龙飞舀了勺桂花糖藕推到徐海乔面前,瓷勺碰到碗壁发出叮当声,“你一哭,我这饭都吃不下了。忘了?下午还有大事呢,可不能分心。来,尝尝这个,甜丝丝的,吃了准保心情好。”他夹起一块裹着糖霜的藕片,递到徐海乔嘴边,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的唇角,像触电般缩回,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温热的触感。
“亮哥说得对,过好每一天就够了。”徐海乔吸了吸鼻子,接过符龙飞递来的藕片,咬了一小口,甜香的滋味漫开,心情确实松快了些,“亮哥,我跟你一起走吧,你送我回家就行。”
“合着就剩我一个人?”符龙飞故作委屈地挑眉,手指敲了敲桌面,“行吧,那我吃完自己回办公厅。”
徐海乔拉着王铮亮往外走,听到这话回头,冲符龙飞露出个浅浅的笑,梨涡在脸颊陷出小小的坑:“路上小心。”阳光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看得符龙飞心头一跳,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走远了。
下午两点半,弗兰俱乐部里人来人往,留声机里放着舒缓的爵士乐。李泽锋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荡。他穿着深色西装,袖口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指尖夹着支烟,烟雾袅袅,遮住了他眼底的锐利。外围的布防早已就位——街角茶摊的伙计总在瞟向俱乐部门口,对面成衣铺的老板频频看表,巷口修鞋的大爷手里的锤子总敲在同一个地方。二楼外墙,王铮亮带着人在那里准备接应。
朱星杰坐在李泽锋对面,看似在欣赏窗外的风景,余光却一刻不停地扫视着进出的人。两点五十分,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走进来,袖口绣着朵暗粉色的樱花,在一众西装革履中显得有些突兀。
男人径直朝他们走来,脚步不紧不慢,走到桌前停下,微微欠身,声音不高不低:“先生请问我可以坐这吗?”
李泽锋吐出个烟圈,烟圈散开,露出他平静无波的脸:“可以,刚好我的朋友失约了。”
“这里人多眼杂,不如去包厢聊?”朱星杰适时开口,手在桌下比了个暗号,通知外围的人注意。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点头道:“也好。”
包厢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朱星杰反手带上门,锁舌“咔哒”一声扣上的瞬间,李泽锋猛地起身,右手成刀,手肘微屈,带着风声劈向男人后颈。男人反应也算快,察觉到不对时猛地转头,可终究慢了一步,手刀结结实实落在他的颈椎上。他眼睛猛地睁大,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一软,向前倒去。李泽锋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他,顺势往地上一放,动作干净利落。
“老大,接下来怎么撤?”朱星杰踢了踢地上的人,男人的眼睛还圆睁着,瞳孔涣散,满是错愕。
李泽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拧开瓶盖往男人嘴里灌了几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浸湿了深色的长衫,散发出浓烈的酒气:“等外面处理干净他的手下,亮哥会装成助理来接人。咱们就说他喝多了,架着出去就行。你处理完这边,直接去蔡旻佑那边,在云野审清楚他的手下,这个人…”他看了眼地上昏迷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咱们晚上慢慢审。”
三点十分,门外传来三声长、一声短的敲门声——是约定的信号,说明外围的手下已经解决。李泽锋起身开门,门外的王铮亮穿着灰布褂子,戴着圆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拿着个公文包,活脱脱一个斯文助理:“李老板,这位先生喝多了,我送他回家。”
两人一左一右架起“醉倒”的男人,男人的胳膊搭在他们肩上,头歪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像真的喝多了。穿过大厅时,侍者恭敬地弯腰:“李老板慢走。”李泽锋微微点头,脚步平稳地走出俱乐部,阳光落在他们身上,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安全屋是间废弃的仓库,远离市区,周围是荒草和矮树,风一吹,草叶沙沙作响。仓库里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角落里堆着些破旧的木箱,蜘蛛在木箱上结了网。李泽锋将男人绑在椅子上,用的是浸过水的麻绳,绳子遇水收缩,勒得很紧,深深嵌进对方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男人还没醒,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星杰,你收拾下,去云野帮蔡旻佑。”李泽锋拍了拍朱星杰的肩,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
“得令。”朱星杰拎起黑色包裹,包裹里的刑具碰撞出轻响,“希望这家伙嘴别太硬。”他转身时,脚步踢到地上的石子,发出“嗒”的一声。
“我跟你一起去。”王铮亮从墙角拿起一把枪,检查了下弹匣,别在腰后,枪身被衣服遮住,看不出来。
六点半,云野俱乐部二楼的包厢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酒味。蔡旻佑靠在墙上,指间夹着支烟,脚下踩着个烟蒂。他的手下正将几个日本人捆起来,绳子勒得很紧,日本人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嘴里都被塞了破布。地上还躺着几个,有的捂着肚子哼哼,有的抱着胳膊蜷缩着,显然刚挨过揍。
“来了。”蔡旻佑看到朱星杰和王铮亮,掐灭了烟,用脚碾了碾。
“动作够快的。”朱星杰走进来,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嘴角撇了撇,“哪个是领头的?”
蔡旻佑抬下巴指了指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那男人穿着和弗兰俱乐部里那个一样的黑色长衫,只是袖口的樱花被扯掉了,嘴角破了,渗着血,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们:“这个。”
“你们都出去。”朱星杰说着,把黑色包裹放在地上,拉链拉开,露出里面的刑具——十几根钢针长短不一,闪着寒光;一把弯刀约莫七寸长,刀身很薄,刀刃上带着倒刺;还有一把钳子,钳口磨得很锋利。
蔡旻佑的手下们识趣地退到巷口,关上门时,还能听到里面钢针碰撞的轻响,让人头皮发麻。
朱星杰拿起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指尖捏着针尾,在男人眼前晃了晃,针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说还是不说?”
男人梗着脖子,啐了一口,血沫溅在地上:“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朱星杰笑了笑,那笑容却没什么温度。他蹲下身,捏住男人的一根手指,男人的手指挣扎了一下,却被捏得更紧。朱星杰的指腹摩挲着对方的指甲盖,感受着上面的粗糙,然后猛地将钢针从指甲缝里扎了进去!
“啊——!”男人痛得浑身一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钢针没入大半,针尾露在外面,微微颤动。
朱星杰面无表情地拔出钢针,针尖上沾着点血丝。他换了根钢针,捏住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速度,钢针再次没入指甲缝。男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身体剧烈挣扎,椅子被摇得咯吱作响,绳子勒得更深,几乎要嵌进骨头里。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十根手指的指甲缝都插满了钢针,男人的脸已经痛得扭曲,嘴唇咬出了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朱星杰用力一挑,对方的指甲就硬生生被人挑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像离了水的鱼,眼神里的凶狠被痛苦取代,只剩下恐惧。
“还不说?”朱星杰拿起那把带倒刺的弯刀,刀身映出男人惨白的脸。他捏住对方的裤腿,猛地向上掀起,露出苍白的大腿,上面还有几道旧疤。
弯刀的刀尖抵住男人的皮肉,朱星杰手腕微微用力,刀刃便没入半寸。男人痛得嘶吼起来,身体剧烈挣扎,椅子被摇得咯吱作响。男人的身体猛地弓起,像只被煮熟的虾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朱星杰没有停,握着刀柄缓缓旋转,倒刺刮擦着血肉,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切割什么柔软的东西。鲜血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浸湿了裤管,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暗红色的。男人的惨叫变成了呜咽,身体抖得像筛糠,眼神涣散,几乎要晕过去。
朱星杰拔出刀,倒刺上挂着些细碎的血肉。他又将刀对准男人的另一条大腿,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度,再次扎了进去。这一次,男人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流。
“我说…我说…”男人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手下的联络点…在飞航路附近…有九个…具体位置…我知道…”
“说点我们不知道的,比如你的上级是谁?‘樱花’又有多少阴谋,以及你们作案的时间。还有,国民党里还有多少潜藏的日本特务。”蔡旻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那人的话,他不想听重复的情报浪费时间,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神冷得像冰。
男人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着血水流下来,在下巴上汇成水珠滴落在地上:“上级…是国民党情报处的林峰…他是总指挥…‘樱花’从六月十号开始行动…要陷害沈阳的…爱国青年……电讯科还有个李微微…是我们的人…其他的…我不知道了…林峰肯定知道更多…求你们…放过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蔡旻佑冷笑一声,从墙角抄起一根铁棍,铁棍有成年人的胳膊粗,上面锈迹斑斑。他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放过你?你们闯进我们的家,杀我们的人,抢我们的东西时,想过放过谁吗?”
他说着,抡起铁棍,狠狠砸在男人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脆响,像树枝被折断,伴随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膝盖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骨头刺破皮肤,露出森森白骨。
“啊——!我的腿!”男人痛得浑身抽搐,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蔡旻佑面无表情,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他又挥起铁棍,砸向男人的另一条腿,同样的脆响,同样的惨叫。接着是胳膊,左边、右边……每砸一下,男人的身体就剧烈地抖一下,到最后,他已经发不出惨叫,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像只濒死的野兽。
“其他人,照这个标准来。”蔡旻佑丢下铁棍,铁棍“哐当”一声落在地上,震起些许灰尘,“打残了再杀掉,让他们知道,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让他们下辈子都不敢再侵犯中国。”
朱星杰收起刑具,将钢针、弯刀、钳子一一放进包裹,拉链拉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看都没看地上的人,转身往外走,经过蔡旻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蔡旻佑的手下们站在巷口,脸色发白,看着朱星杰的眼神里带着敬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刚才屋里的惨叫声,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当天晚上,安全屋里,朱星杰又审出了些东西。被绑的男人在冷水的泼洒下醒了过来,起初还嘴硬,直到朱星杰拿起一把老虎钳,夹着他的手指轻轻用力,他才松了口,交代了行动处的陈琛也是“樱花”的人。
徐海乔的任务也很顺利。他找到了那些爱国知识分子,耐心地解释当前的局势。他说话时语气温和,眼神真诚,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知识分子,在他的劝说下,纷纷点头,愿意暂时隐藏锋芒,等待转移的通知。
深夜,几人在安全屋碰头。仓库中央点着盏油灯,火苗跳跃着,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李泽锋铺开一张地图,手指点在飞航路的位置:“弗兰和云野的收获不小,明天,我和蔡旻佑带队端掉剩下的联络点。”
“林峰那边交给我和星杰,”王铮亮吸了口烟,烟雾在灯光下散开,“符龙飞查到他明天会从城西的小路走,我们在那里截人。”
“我去集结爱国分子,安排转移。”徐海乔看着李泽锋,眼底的担忧淡了些,多了几分坚定,“我们分头行动,务必一举端掉‘樱花’行动。”
油灯的火苗晃了晃,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忽明忽暗。窗外的风穿过仓库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吹响号角。他们都知道,前路凶险,但没有人退缩——因为他们身后,是需要守护的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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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说几章完结这样的蠢话了,我真是越写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