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付辛博?你怎么又来了?”李泽锋拉开厚重的柚木大门,门轴的合页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站在门内,廊灯的光线勾勒出他利落的侧影,看清来人的瞬间,原本舒展的眉头骤然蹙起,右手不自觉地往裤袋里探了探——那里藏着支勃朗宁手枪,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定。
付辛博几乎是跌进门内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慌乱的“噔噔”声。他额前的碎发被冷汗黏在额头上,脸色白得像张薄纸,嘴唇哆嗦着:“进、进去说,门口不能久留。”说话时,他飞快地回头瞥了眼巷口,路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晕开,却照不进他眼底深不见底的恐惧。
“说吧,这里安全。”徐海乔正站在吧台前倒茶,骨瓷茶壶在他手中稳得纹丝不动,沸水注入描金茶杯,腾起的白雾漫过他的眉眼。吧台是大理石砌的,嵌着盏暖黄的吊灯,光线落在他手上,连指节都透着层柔和的光。他将一杯热茶推向付辛博,杯底与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声,“先喝口压惊。”
付辛博却像没看见那杯茶,猛地攥住徐海乔的胳膊,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几乎要掐进对方的皮肉里。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得像台破旧的风箱,声音压得极低:“海乔,快走!现在就离开沈阳,再晚就…”
“放手。”李泽锋上前一步,精准地扣住付辛博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他将徐海乔往身后拉了半寸,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李泽锋刚追到的人,容不得别的男人多碰一下。付辛博眼角的余光瞥见徐海乔耳边别着的布艺桃花,那针脚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李泽锋自己做的他心里莫名窜起一股躁火,暗骂道“果然是烂桃花。”
付辛博被攥得手腕生疼,却没挣扎,只是猛地甩开胳膊,转身时带倒了吧台上的银质托盘,茶匙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脆响。他双手撑在吧台上,指腹抠进冰凉的大理石纹路里,声音里带着哭腔:“日本人要打过来了!九月十八号,关东军会炸柳条湖的铁路,然后直接攻沈阳城!”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又突然捂住嘴,惊恐地看向窗外——双层真空玻璃外,院子里的冬青丛在月光下影影绰绰,像无数潜伏的鬼魅。
徐海乔手里的茶壶顿了顿,沸水顺着壶嘴溢出来,烫得他指尖猛地一缩。他放下茶壶,用纸巾擦了擦手,动作依旧从容,只是耳尖悄悄泛红:“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他望着茶杯里浮起的茶叶,在热水里翻滚舒展,像极了这乱世里挣扎的人们。
“所以你必须走!”付辛博猛地抬头,眼里的慌乱突然被决绝取代。他往前凑了半步,膝盖撞到吧台的金属支架,发出沉闷的响声也浑然不觉:“你活着可以唤醒更多的人为中国做更多的事。你不值得——也不应该现在死在战争中。”他太清楚徐海乔的笔有多锋利,那些看似平和的文字,字字都像扎向侵略者的尖刀,这样的人,绝不能折在沈阳。
徐海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烫得胸腔里泛起暖意。他放下杯子,杯底与台面碰撞发出轻响:“我会走,但不是现在。”抬眼看向付辛博时,目光清亮得像洗过的天空,“你先回家去吧,我得把该安排的事安排好,能多带一个人走,就多一分抗日的力量。”
“我已经没地方可去了。”付辛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肩膀垮得像被霜打了的禾苗。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我爹发现他跟日本人合作的事情被我知道了——我撞见他跟那个叫藤田的军官密谈。现在回去,要么跟他当汉奸,要么就被他锁进地下室。”说到“汉奸”两个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
徐海乔的手指在吧台上轻轻叩了叩,节奏均匀,像是在盘算着什么。抬眼时,目光锐利如刀:“那你愿意站在他对面吗?——跟我们一起抗日。”
付辛博猛地抬头,眼里的怯懦瞬间被火焰烧尽。他胸膛挺得笔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首先是个中国人。”望着徐海乔,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我爹敢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我第一个不饶他。我想加入你们,不管是扛枪还是送信,什么都愿意干。”
“好。”徐海乔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先坐下等会儿,等人到齐了一起商量。”转身看向李泽锋时,对方已经会意,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电话。
李泽锋拿起客厅墙上的旋转拨号电话,指尖在号码盘上转动,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让王铮亮、蔡旻佑、符龙飞马上过来,有紧急的事。”他的声音简洁有力,挂电话时,听筒与机身碰撞发出“哐当”一声。
徐海乔上二楼时,实木楼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朱星杰正坐在窗边擦枪,枪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见他进来,抬眼问道:“出什么事了?”他的眼神里带着军人特有的警惕,手指还停留在扳机护圈上。
“日本人要来了。”徐海乔靠着门框,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等会儿亮哥他们过来,一起商量对策。”
黄潇正坐在地毯上整理文件,闻言猛地抬头,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文件上,晕开一小团墨渍。他脸上还带着点学生气,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真的…要打仗了?”
“是。”徐海乔点头,目光扫过两人,“下去一起听听吧,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
楼下的门铃响起时,李泽锋快步去开门。王铮亮带着蔡旻佑和符龙飞走进来,三人身上都带着夜露的寒气,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整齐的声响。
“到底出什么事了?”王铮亮一进门就直奔主题,他手里拎着个牛皮公文包,往吧台上一放,金属搭扣发出“咔哒”一声,“大半夜叫我们过来,肯定不是喝茶聊天。”
付辛博深吸一口气,走到客厅中央的波斯地毯上,那里踩上去悄无声息。他挺直脊背,像在做重要汇报:“九月十八号晚上,日本关东军会进攻沈阳。他们想从东北开始,一步步占领整个中国,最后…称霸亚洲。”声音有些发紧,但每个字都异常清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符龙飞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军靴在地面上碾出细微的痕迹:“我、李泽锋和朱星杰留下,你们其他人走。”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们是军人,守土有责。”
“凭什么?”蔡旻佑当即炸了毛,往前一步,腰间的短刀“噌”地露出半截寒光,“我青帮在东北也有上万弟兄,真要打起来,未必比你们差!”他年轻气盛,眼里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脸颊涨得通红。
符龙飞抬眼看向他,目光里有上过战场的沉静:“因为你们更适合敌后。”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日本人不会一口气吞下中国,他们总要休整,到时候肯定会有搞情报、暗杀这些事。你们在暗处比在明处有用得多。”他看向蔡旻佑,“青帮在江南势力盘根错节,你们去了能做的事,比留在这里多十倍。”
蔡旻佑张了张嘴,却被符龙飞眼里的坚定堵得说不出话。那是种见过尸山血海才有的眼神,沉甸甸的,让他瞬间泄了气,耷拉着脑袋退到一边,他明白符龙飞说的是对的。
“但也不必硬拼。”王铮亮打开公文包,拿出几张地图铺在吧台上,手指点着沈阳的位置,“没有后方支援,硬拼就是送死。你们三个先打申请,调离沈阳去上海。等批文下来,差不多也到日子了。先在这里打几仗,取得阶段性胜利就撤,去上海跟我们汇合。”
“我同意亮哥的说法。”徐海乔接过话头,“蔡蔡在上海是青帮堂主,我们先在那边落脚,等时机成熟,你们就过来汇合。”他不希望符龙飞他们死磕,军人的价值不仅在战场,活着参与敌后斗争更重要。敌后斗争不比打仗轻松,需要武力,更需要脑力和心智,这样的人太少,可靠的就更少。
“好,我们会去申请。”李泽锋点头答应,他看向徐海乔,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却没有多说什么。
“在经历过‘樱花’以后藤田早就不想看见我了。”符龙飞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他巴不得我赶紧走,免得给他添麻烦。等我跟这帮孙子打几个回合,再去找你们。”他当然知道敌后战场的重要性,但身为军人,总要在战场上为国尽忠一次。
“我们走就容易多了。”王铮亮看着他们,“我们是江湖人,去哪里全凭心情。给黄潇和付辛博安排个假身份就行。”
徐海乔转头看向黄潇,声音放柔了些:“潇潇,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你的卖身契早就毁了,你是自由的。如果觉得危险,我可以给你些钱,安排你去香港。”他在乎每个人的意愿,不想勉强任何人。
黄潇的眼里没有丝毫犹豫,满是坚毅:“我当然愿意跟着你,海乔哥。”他望着徐海乔,语气无比认真,“我跟着你,是因为欣赏你,更因为你在做对国家有益的事。我是中国人,也愿意为国家出份力。”
“好。”徐海乔点头,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那就这么定了。”蔡旻佑拍了拍符龙飞的肩膀,力道不轻,“你们三个,一定保护好自己。别打没准备的仗,也替我们多杀几个日本鬼子。”说着,眼圈有点发红,赶紧别过头去,假装看窗外的月亮。
符龙飞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抬手拍了拍蔡旻佑的后背:“放心,等你们在上海把据点搭好,我带着捷报去找你们喝庆功酒。”
客厅里的欧式吊灯散发着暖黄的光,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像幅流动的画。窗外的风穿过梧桐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衬得屋里格外安静。吧台上的茶已经凉了,但每个人心里都燃着一团火,那是属于中国人的、不屈的火焰,足以燎原。
—————————分割线————————
今天在包子身上发了个小刀,明天大刀就要来了,请大家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