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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刃叛徒(下)

红色热恋

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仓库角落里的油灯忽明忽暗,将刑具架上的铁钩、铁链、烙铁映得泛着冷光,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血腥混合的酸腐气味,像是无数亡魂在低语。郑文焯被铁链吊在横梁上,手腕与脚踝处的铁镣已勒进皮肉,血珠顺着铁链滴在地面的水洼里,晕开一圈圈暗红的涟漪。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汗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视线早已模糊,却仍能看清朱星杰手中那把淬了盐水的匕首——那是当年李泽锋在庆功宴上亲手赠予郑文焯的,如今正被他曾经的兄弟握在手里,刀尖闪着森然的光。

 朱星杰站在郑文焯面前,指尖轻抚过匕首上雕刻的缠枝纹,那纹路里还残留着经年累月的体温,此刻却被盐水浸得冰凉刺骨。“还记得这把刀吗?”他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老大说你刀法好,特意找苏州的老师傅打的,刀鞘上的玉扣还是他把母亲留的镯子融了重铸的。”他抬手,刀尖轻轻划过郑文焯的脸颊,带起一道血痕,“可你用这双手,拿着他给的枪,把他的行军路线画给了藤田。”

 郑文焯剧烈地挣扎起来,铁链撞击铁架发出哐当巨响,他含糊不清地嘶吼:“我错了…海乔…星杰…看在当年一起扛过枪的份上…”

 “扛过枪?”朱星杰猛地攥紧刀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锦州城破那天,你中了三枪,是老大背着你在死人堆里爬了三里地,把自己的救命药塞给你!他说‘文焯不能死,他是咱队伍里最会打硬仗的’!可你呢?”他突然抬手,匕首精准地刺入郑文焯的左肩,避开要害却挑断了肩筋,“这一刀,是替老大还你当年那三枪的情!”

 鲜血瞬间从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郑文焯的半边衣襟。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弓成了虾米,剧痛让他浑身肌肉痉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渗出带血的白沫。朱星杰却像没听见似的,缓缓抽出匕首,盐水顺着刀刃滴落,落在伤口上,激起郑文焯更剧烈的抽搐。

 徐海乔坐在仓库深处的木箱上,手里把玩着那枚李泽锋临死之前给他的那块玉石牌,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在郑文焯惨叫时,指尖微微用力,将表盖按得更紧,仿佛要将那声音死死锁在里面。

 朱星杰转身走向墙角的铁桶,桶里泡着十几根细如牛毛的钢针,针尾系着红绳,浸在浑浊的药水里——那是王铮亮特意调制的,据说沾了马蜂毒和曼陀罗汁,入肉即痛,却不伤性命。他捏起一根钢针,对着油灯照了照,针尖在昏暗中泛着幽蓝的光。

 “老大总说你性子细,适合管后勤,连弹药箱都码得比别人整齐。”朱星杰走到郑文焯面前,捏住他的右手,将那根钢针对准他的指甲缝,“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细的东西能有多疼。”

 话音未落,钢针已顺着指甲与皮肉的缝隙狠狠扎了进去。郑文焯的手猛地绷紧,指节瞬间惨白,整个人像被丢进滚水里的虾,身体剧烈地弓起,铁链勒得肩膀的伤口再次撕裂,血溅到朱星杰脸上,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朱星杰另一只手按住郑文焯的手腕,缓缓转动钢针,针尖带着倒刺在皮肉里搅动,马蜂毒混着曼陀罗汁迅速渗入血液,郑文焯的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指甲缝里涌出的血沫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第一根,记你把巡逻路线卖给藤田。”朱星杰抽出钢针,带出一串血珠,又捏起第二根,扎进无名指的指甲缝,“第二根,记你在电台里发的加密电报。”他动作极慢,每扎一根就停顿片刻,看着郑文焯的手指从颤抖到僵直,听着他的惨叫从尖利到嘶哑,直到十根手指都插满钢针,像戴了一串血红色的戒指,才终于停手。

 郑文焯的手腕已肿得像发面馒头,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汇成一小滩血泊。他头无力地垂着,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眼球却因剧痛向外凸起,布满蛛网般的血丝。

 朱星杰却像是刚热身完毕,转身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把铁钳——那铁钳的钳口带着细密的锯齿,是当年用来拔战马马蹄铁的,此刻在油灯下闪着冷光。他走到郑文焯面前,伸手捏住他的左耳,指腹感受着耳廓温热的皮肤,突然笑了:“当年你耳朵被流弹擦伤,老大背着你跑了半夜找军医,说‘文焯少了只耳朵,以后怎么娶媳妇’。现在看来,这耳朵留着也是听日本人的命令,不如拔了干净。”

 铁钳猛地合上,锯齿瞬间咬进耳廓的皮肉,郑文焯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朱星杰没有立刻用力,而是让铁钳在皮肉里停顿了片刻,感受着指下挣扎的力道,直到郑文焯的抽搐渐渐微弱,才猛地向外一扯——伴随着撕裂皮肉的脆响,半只耳朵连带着血肉被硬生生扯了下来,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染红了朱星杰的半边脸。

 郑文焯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收缩成针尖大小,一口气没上来,竟晕了过去。

 “泼醒他。”徐海乔的声音终于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朱星杰提起脚边的水桶,兜头泼在郑文焯脸上。那水里掺了硝石,冰冷刺骨且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一碰到伤口就发出滋滋的声响,郑文焯猛地呛咳起来,在剧痛中惊醒,嘴里吐出的血沫里混着破碎的黏膜。

 “还没完呢。”朱星杰甩了甩铁钳上的血珠,转身拖过一个烧得通红的炭盆,里面竖着三根烙铁,分别刻着“叛”“贼”“奸”三个字,烙铁的边缘正冒着白烟,散发出灼人的热浪。他拿起刻着“叛”字的烙铁,在炭上又烧了片刻,直到烙铁通体赤红,才走到郑文焯面前。

 “老大总说,背叛者该用火炼。”朱星杰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平静,他按住郑文焯的胸口,将烧红的烙铁狠狠按了下去。“滋啦——”滚烫的烙铁接触皮肉的瞬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白烟裹挟着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郑文焯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在烙铁下卷曲、碳化,形成一个焦黑的“叛”字。

 他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垂在铁链上,只有眼珠还在微微转动,映出朱星杰那张被血与火光映照的脸。朱星杰没有停手,又拿起刻着“贼”字的烙铁,按在他的小腹上,再换“奸”字烙铁,烫在他的大腿根——那里是动脉密集处,烫伤的剧痛比别处更甚,郑文焯的身体一次次弓起又落下,铁链撞击铁架的声响在仓库里回荡,像是在为他的罪行敲丧钟。

 当最后一根烙铁被移开时,郑文焯已经彻底没了声息,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他身上的伤口没有一处完好,后背被鞭打得血肉模糊,手指肿得像紫茄子,左耳只剩一个血窟窿,胸前与小腹的烫伤处还在冒着白烟,焦糊的皮肉黏连在衣服上,稍一挣扎就撕裂开来。

 朱星杰扔掉烙铁,烙铁砸在地上发出哐当巨响,火星溅起又迅速熄灭。他走到郑文焯面前,从腰间解下一根带倒刺的钢丝鞭——那鞭梢的倒刺是用李泽锋牺牲时穿的军装纽扣熔铸的,每一根都锋利如刀。他抬手,鞭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空声抽在郑文焯的伤口上,倒刺瞬间勾住焦黑的皮肉,一拉之下,连带着碎骨与筋络一同撕下。

 “老大喜欢听你唱《松花江上》,每次打了胜仗都要你唱。”朱星杰一边抽打着,一边低声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可你把他卖了那天,是不是也在藤田面前唱了?是不是拿他的命换了杯日本清酒?”

 钢丝鞭一次次落下,带起一片片血肉,郑文焯的身体早已被抽得不成人形,像一摊烂肉挂在铁链上。血顺着他的脚踝滴落,在地面汇成蜿蜒的小溪,流到徐海乔脚边时,被他轻轻抬脚避开——他裤脚的褶皱里还别着李泽锋送的钢笔,笔尖朝上,像是在替主人看着这场迟来的清算。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朱星杰才终于停手。他扔掉钢丝鞭,鞭梢的倒刺上还挂着碎肉,他站在一片狼藉的血泊里,看着郑文焯只剩下一口气的模样,他停下来手里的动作看着大门的方向留下来两行热泪。

 “老大,我替你报仇了。”

 徐海乔缓缓站起身,走到郑文焯面前,抬手扯下他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那是当年李泽锋在佛堂求的,据说能挡灾避祸。他捏碎护身符,里面的艾草与经文散落出来,混在血泊里。

 “把他扔去喂狗。”徐海乔转身向外走,晨光从仓库门缝里照进来,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那影子里,仿佛还站着那个穿着军装、笑容明亮的李泽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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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新的画面可能有点残忍但我觉得对待叛徒就应该这样,我太恨你这个叛徒了,在我写到李泽锋死的时候我就对这个叛徒恨到了极点,虽然是我笔下的人物但是这种骨子里的坏人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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