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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温暖

红色热恋

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这一年的深秋,阳光像掺了沙的蜂蜜,懒洋洋地淌过阁楼的木窗。焦迈奇盘腿坐在铺着麻袋的地板上,小手里攥着根炭笔,在粗麻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工人,旁边标着“剩余价值”——这是他昨天刚从徐海乔那学的词,虽然还认不全字,却记得海乔叔叔说“就像老板拿了工人叔叔的工钱买肉包子”。

 “海乔叔叔,炭笔快没尖了。”焦迈奇举着笔晃了晃,粗布褂子的袖口滑下来,露出细瘦的手腕,上面还留着昨天练匍匐前进时蹭的红痕。他今年十一岁,声音里总带着点没褪尽的奶气,却爱追着问那些沉甸甸的道理,像是要把所有字都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徐海乔正往硬纸壳上抄《共产党宣言》的片段,闻言放下沾着墨汁的毛笔,从抽屉里摸出把小刀。他穿件青绿色的长衫,袖口是他自己绣的桃花,内里还绣着一个锋字。削炭笔时,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朱星杰拎着铁皮桶从梯子上下来时,脚步顿了顿,桶沿的水珠滴在地板上,洇出个小小的黑印。

 “靶场的空弹壳捡了半桶,”朱星杰把桶放在墙角,金属碰撞声哗啦啦响,“下午教你俩装弹夹,海乔儿练速度,迈迈先认零件。”他说话时眼睛盯着焦迈奇,却把个油纸包往徐海乔那边推了推,里面是刚买的糖糕,还冒着热气——知道对方胃不好,总爱揣块甜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朱星杰对徐海乔的称呼不再是徐先生,而变成了十分亲密的海乔儿。

 焦迈奇像只小松鼠似的扑过去,抓起糖糕就往嘴里塞,糖渣沾在嘴角像抹了层霜。朱星杰伸手给他擦嘴,指尖碰到小孩滚烫的脸颊,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徐海乔——对方正低头看抄好的纸页,手指轻轻点着“阶级”两个字,喉结随着默念的动作轻轻滚动,像有颗小石子落进了平静的湖里。

 上午的理论课在阁楼窗边进行,晾衣绳上挂着焦迈奇的蓝布小褂,风一吹就蹭过徐海乔的肩膀。他用炭笔在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天平,左边写着“劳动”,右边画了堆铜钱。“就像迈迈帮王奶奶挑水,”徐海乔的声音轻轻的,像怕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挑一次水该得两个铜板,要是王奶奶只给一个,那就是克扣了你的劳动。”

 焦迈奇趴在地上,小手指头戳着天平的托盘:“那我就不给她挑水了!”

 “但王奶奶可能不是故意的,”徐海乔笑着揉他的头发,指腹蹭过小孩柔软的发旋,“就像我们学这些道理,不是为了吵架,是为了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有很多铜板,有的人却连一个都没有。”他说话时,后腰的旧伤被阳光晒得发暖,舒服得轻轻叹了口气,这细微的声响被朱星杰听了去,转身就从墙角拖过个棉垫,垫在他身后。

 朱星杰蹲在旁边擦枪,油布擦过枪管的声音沙沙响。他总忍不住抬眼——徐海乔讲课时会微微歪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像层薄纱遮住眉眼。有次对方讲得太投入,胳膊肘差点撞到煤炉,他伸手去挡,掌心碰到对方温热的小臂,像触到了烧红的烙铁,赶紧缩回来假装整理枪套,耳根却悄悄红了。

 “星杰叔叔,撞针是不是长这样?”焦迈奇举着块小铁片跑过来,铁片边缘还带着锈。朱星杰接过来看了眼,屈指敲他的脑门:“这是弹壳底,撞针比它小一半,尖得能扎破手指。”他从木盒里拿出个发亮的撞针,放在焦迈奇手心里,“记住它的样子,下午要考你的。”

 徐海乔抄完最后一行字,把纸壳立在墙上,阳光透过字缝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星杰,”他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朱星杰磨得发亮的枪套上,“你上次说的‘三点一线’,再给我讲讲?昨天瞄准时总觉得眼睛发花。”

 朱星杰的手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很简单。”他拿起支没装弹的步枪,枪身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准星、缺口、靶心,得在一条直线上,就像你看墙上的字,得把眼睛、字、心里想的意思串起来。”他说着举起枪,胳膊肘却故意往外拐了拐,怕枪托撞到徐海乔的腰——知道他那里有旧伤,是去年搬书时被木箱砸的。

 午饭是红薯粥配咸菜,朱星杰把粥里最稠的那碗推给徐海乔,自己捧着碗坐在角落,目光追着对方的动作。徐海乔喝粥时很慢,嘴唇轻轻抿着,像在品尝什么珍馐,其实碗里只有几块红薯。焦迈奇狼吞虎咽地吃完,举着空碗喊:“星杰叔叔,我还能再喝一碗!”

 “下午练格斗要费力气,”朱星杰给他添粥时,特意多舀了勺糖,“喝饱了才有力气被我摔。”

 焦迈奇立刻噘起嘴:“昨天被您摔得屁股疼!海乔叔叔都没摔过我!”

 “海乔儿是舍不得,”朱星杰的目光掠过徐海乔的手腕,那里还留着昨天教擒拿时被他捏出的红痕,“我是为你好,真遇上事,摔在地上总比挨揍强。”他说着,突然伸手把焦迈奇的粥碗往旁边挪了挪,怕烫着对方的小手——小孩的指腹上还有练爬树时磨的茧,是上个月学侦查时留下的。

 午后的阳光暖得像棉花。朱星杰在阁楼底下的空院里划了三道线,教焦迈奇练格斗的基本步。小孩的腿还没长开,走起来摇摇晃晃像只小鸭子,朱星杰弯腰扶他时,余光看见徐海乔正坐在门槛上看书,青色长衫的下摆被风吹得轻轻动,像片要飞的叶子。

 “海乔儿也来试试?”朱星杰突然喊了声,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徐海乔合上书站起来,后腰的昨天格斗时受的伤被抻得微疼,却还是笑着摆了架势。“出拳要转腰,”朱星杰的拳头刚递过去就收了力,擦着对方耳畔停下,带起的风掀动他额前的碎发,“你力量不够,得借腰的劲,就像你写字时,手腕得跟着胳膊动。”他说话时,目光落在对方因为弯腰而绷紧的后颈,那里的碎发被汗水濡湿,像刚抽芽的草。

 焦迈奇在旁边拍手:“海乔叔叔像只白鹤!”

 “是白鹤亮翅。”徐海乔笑着收了势,后腰的疼让他轻轻蹙了蹙眉。朱星杰赶紧从屋里搬来把藤椅,扶他坐下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手背,像触电似的缩回,转身去水缸舀水,瓢里的水晃出来,溅在自己布鞋上也没在意。

 下午的实弹练习换成了弹弓打空瓶。焦迈奇举着彩色弹弓,眯着眼睛瞄准院里的空酒瓶,石子却飞出去打中了朱星杰的后背。“星杰叔叔!”小孩吓得脸都白了,朱星杰却夸张地捂住背,踉跄着扑向徐海乔,故意把对方撞得笑出声。

 “偷袭不算本事!”朱星杰挠焦迈奇的胳肢窝,小孩笑得在地上打滚,粗布褂子沾满了灰尘。徐海乔坐在藤椅上看,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罩住打闹的两人,像张柔软的网。

 晚饭前,三人坐在炉边烤红薯。焦迈奇把红薯掰成三块,最大的给徐海乔,中等的给朱星杰,最小的留给自己,油汁顺着手指往下滴,他却顾不上擦,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徐海乔:“海乔叔叔,明天学‘无产阶级’好不好?我想画个拿着枪的无产阶级。”

 “好啊,”徐海乔咬了口红薯,甜香在舌尖漫开来,“但得先把今天的‘商品二重性’默写下来,用你自己的话。”

 朱星杰把自己那块红薯往徐海乔手里塞,对方推回来,他又塞过去,两人的手指碰在一起,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我不爱吃甜的,”朱星杰的声音有点闷,眼睛盯着跳动的炉火,“你胃不好,多吃点暖的。”

 夜里的阁楼被煤炉烘得暖暖的。焦迈奇枕着徐海乔的腿睡熟了,小嘴角还沾着红薯渣,大概是梦到了糖糕。徐海乔借着炉光翻《资本论》,朱星杰坐在对面擦枪,枪栓的“咔哒”声和小孩的呼噜声,像支没谱的摇篮曲。

 “星杰,”徐海乔突然抬头,炉光在他眼底跳动,“你说迈迈这么小,学这些会不会太早?”

 朱星杰的手顿了顿,把枪放在膝头:“不早。”他看着焦迈奇的睡颜,小孩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梦里也在跟“剩余价值”较劲,“知道为什么学,总比长大了糊里糊涂强。”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就像我,要是早几年能听到你讲这些,也不至于…”后面的话没说完,却被徐海乔接了去。

 “也不至于只知道打打杀杀,对吗?”徐海乔笑了,把书合上放在膝头,“其实我教他的时候,自己也在学。有些道理得掰开了揉碎了,才能真的懂。”他低头看着焦迈奇的小手,上面还沾着炭灰,“就像他画的工人,歪歪扭扭的,却比书上的字更实在。”

 朱星杰没说话,只是往炉子里添了块煤。火苗“噼啪”跳了跳,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忽长忽短。他想起早上削炭笔时,徐海乔指尖沾着的墨汁;想起练枪时,对方举着枪的胳膊微微发颤;想起分红薯时,那双推过来的手,温暖又坚定。这些细碎的画面像弹壳里的火药,安安静静地躺在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开,却已经烫得让他发慌。

 等到徐海乔也准备睡了,朱星杰将焦迈奇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朱星杰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才蹲回炉边,从口袋里摸出个磨得发亮的弹壳——是上个月教徐海乔练枪时,对方打偏的那颗,他偷偷捡回来,每天都用布擦一遍。他的心里隐隐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想和徐海乔与焦迈奇就这样建立一个家,就只有…他们三个…可他马上意识到了不对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嫂子…起那样的心思…

 第二天清晨,焦迈奇在炭笔盒里发现了五根削得尖尖的炭笔,徐海乔看见自己的藤椅上多了个棉垫,朱星杰蹲在炉边烤红薯,把最软的那块往徐海乔手里递时,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阳光烫了下,都收回了手。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巷子里传来黄包车的铃铛声,远处有卖豆浆的吆喝,鸽子扑棱棱地从屋顶飞过。阁楼里,焦迈奇在纸上画着新的工人,徐海乔在旁边写着注释,朱星杰坐在角落擦枪,枪油味混着墨香和烤红薯的甜,像首没唱出来的歌,慢慢淌过这年的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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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走感情的,下一章就该讲述这几个月除了他们的教学任务以外海乔都做了些什么呢?敬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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