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沉甸甸地压在法租界的屋顶上。徐海乔猫在圣母院路一栋石库门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把短棍的雕花握把。雨丝混着初秋的凉意钻进衣领,他却没心思拢紧风衣——街对面那栋挂着“东亚贸易株式会社”木牌的小楼里,正亮着盏刺目的灯。
“杰哥,望远镜借我再瞅瞅。”身后传来压低的嗓音,是队里最年轻的阿力,十七岁的少年攥着步枪的手在微微发颤。
朱星杰没回头,指间的烟蒂在黑暗中亮了点红:“瞅啥?佐藤那老东西的影子都在窗帘上晃第三次了,旁边还跟着个穿和服的女的,估计是他那个翻译官。”
徐海乔喉结动了动,从怀里摸出张揉皱的地图,借着远处路灯的光铺开:“后巷有扇铁门,上次踩点的时候看见锁是老式的,老三应该能搞定。二楼回廊尽头是佐藤的办公室,窗户朝东,跳下去正好能进隔壁的弄堂。”
“弄堂里有巡逻队,”朱星杰把烟蒂摁在鞋底碾灭,“我让小五带着人去街口烧个垃圾桶,引他们过去,最多给咱们二十分钟。”
雨突然大了些,打在石库门的瓦片上噼啪作响。徐海乔抬头看了眼天色,云层里偶尔漏出的月光把他眼下的乌青照得更清楚——为了等佐藤单独留在会社的机会,他们已经在这附近蹲了三个晚上。
“老三,锁开得怎么样?”朱星杰对着不远处的老三问到。
“快了杰哥,这破锁锈得厉害…成了!”大门出传来老三带着喘的声音。
后巷的铁门刚发出半声吱呀,就被老三用棉布死死捂住。徐海乔弓着身子蹿出去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墙根阴影里缩着两个穿黑色短打的人——不是巡逻队,是佐藤的私人护卫,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藏着短刀。
“别动!”朱星杰的枪响得比话音快,子弹擦着左边那人的耳朵飞过,钉进身后的砖墙里。另一个护卫反应极快,拔刀的动作带着股狠劲,刀光在雨幕里划出道冷白的弧线,直劈徐海乔面门。
换作三个月前,徐海乔可能会下意识地躲。但此刻他左脚猛地碾向地面,借着积水的反作用力侧身拧腰,右手同时从风衣内袋抽出根缠着防滑布的短棍。这是他特意请码头的老拳师做的,棍身比寻常短棍沉三倍,抡起来带着破风的呼啸。
短棍与日本刀撞在一处,“当”的一声脆响震得人耳膜发麻。护卫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中国人有这么大力气,虎口瞬间被震裂,鲜血混着雨水顺着刀柄往下淌。他还想变招,徐海乔已经欺身而上,左肘顶住对方咽喉的同时,短棍横扫,精准地砸在护卫持械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骨裂声混在雨声里。护卫的刀脱手飞出,人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撞在墙上,滑落在地时嘴里还嗬嗬地冒着血沫。徐海乔喘了口气,甩了甩发麻的手腕——这招“缠丝肘”是老拳师教的第三式,前两次练时总因为发力过猛扯着腰,今晚竟是一气呵成。
“海乔!二楼!”朱星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徐海乔抬头,正看见另一个护卫顺着二楼的排水管往下滑,手里的短刀直刺朱星杰后心。他想也没想,抓起地上的半截砖头就扔了过去。
砖头带着风声砸在护卫的脚踝上,那人惨叫着从管道上摔下来,正落在老三面前。穿工装裤的青年抡起手里的铁钳,照着对方后脑勺就砸,嘴里还骂骂咧咧:“让你他妈偷袭!”
徐海乔没功夫看他们收拾残局,踩着楼梯扶手往上蹿。
“砰!”他用肩膀撞开门的瞬间,佐藤正把女翻译拽到身前当盾牌。老家伙手里的南部十四式枪口抖得厉害,却死死咬着牙:“徐海乔,你敢动一下?”
徐海乔没动,只是缓缓转动手里的短棍。棍身的防滑布被雨水浸得透湿,握在掌心有种踏实的黏腻感。他想起朱星杰说的“以静制动”,目光落在佐藤扣扳机的手指上——那根手指关节突出,显然常年握枪,却在微微发颤。
“佐藤,你枪法不如藤田。”徐海乔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三个月前在沈阳他的枪‘正中我爱人的眉心’,而你手抖得连保险都没打开。”
这话像针似的扎进佐藤心里。老家伙果然脸色一变,握枪的手猛地收紧。就在这刹那,徐海乔动了。他不是往前冲,而是突然矮身,短棍贴着地面扫向佐藤的脚踝。
佐藤踉跄着后退,拽着女翻译的手松了半分。就是这半分空隙,徐海乔已经扑到近前,左手抓住女翻译的和服腰带往旁边一带,右手的短棍顺着佐藤的手臂滑上去,精准地磕在他的肘关节上。
佐藤的枪“哐当”掉在地上。佐藤疼得嗷嗷叫,另一只手掏出把短匕首就刺过来。徐海乔侧身避开,短棍从腋下穿过,反手缠住对方的手腕,借着转身的力道往外一拧。这招是他对着镜子练了不下百遍的“锁喉棍”,以前总掌握不好发力的角度,今晚却像有了灵性,恰好拧得佐藤手臂脱臼。
匕首落地的瞬间,徐海乔的膝盖已经顶在佐藤的小腹上。老家伙像只被扎破的皮球,蜷在地上哼哼唧唧。徐海乔喘着粗气,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双手三个月前还在微微发抖,现在却稳得能接住飘落的雨丝。
“星杰,清单!”徐海乔扭头喊。朱星杰正用枪管戳着吓傻的女翻译,听见动静转身翻抽屉颤抖着说了一句:“这老东西把清单藏在相框后面…”随后他们结果了这位日本翻译的生命。
朱星杰把清单塞进怀里,拽起徐海乔,叫老三他们过来把藤田抗走审问。
徐海乔最后看了眼地上的佐藤,突然想起了藤田…其实徐海乔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结,他总觉得当时没有在‘樱花’行动中直接杀掉藤田是间接害死了李泽锋…他总想着如果当初他想到藤田会怀疑符龙飞和李泽锋,如果他在离开沈阳之前找一个机会杀掉藤田,李泽锋是不是就不会死…那颗未射出的子弹却正中了自己爱人的眉心…徐海乔十分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杀掉藤田,这也成为了他的一个执念,午夜梦回之时也曾为之惊醒。
朱星杰见徐海乔出神拍了拍他的胳膊,自己先矮着身子蹿出去。风衣下摆扫过积水的路面,带起一串水花。
他们带着佐藤回了华界王铮亮置办的一处安全屋中。
“怎么弄啊海乔。”朱星杰只知道佐藤再给沈阳的日本军队供应军火,把他杀掉可以破坏一部分沈阳日军的军火供应链,至于其他的他并不知情。
“把他知道的日本特务都审出来,我提到藤田的时候他震惊了。藤田是日方重要的情报人员,他的身份只有情报部门的高级管理知道,所以我想佐藤一定也是情报方面的高层他会知道一些在上海潜藏的日本特务。”徐海乔说完就把事情交给朱星杰,让他审问佐藤。
马灯的光晕在潮湿的空气里晃出昏黄的圈,佐藤被反剪在铁椅上的胳膊已经勒出了紫黑的血痕,脱臼的右臂垂在一旁,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筋络,疼得他额角青筋直跳。朱星杰蹲在他面前,手里捏着一把磨得发亮的柳叶刀,刀刃在光线下滑过冷冽的弧线,突然停在佐藤左手的虎口处。
“日本人在上海的情报网,说一个字,少一道口子。”朱星杰的声音像淬了冰,刀尖已经刺破了油皮,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滚。
佐藤梗着脖子啐出一口血沫,刚要骂出声,朱星杰已经把一根铁钩塞进他嘴里,钩尖卡在臼齿缝里,稍一用力就带起血丝。星杰不再废话,柳叶刀顺着他虎口的纹路划下去,半寸深的口子像条红色的蛇,皮肉外翻着,血瞬间涌了出来。佐藤喉咙里发出“嗬嗬”的闷响,浑身剧烈地颤抖,铁椅四条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第一处。”朱星杰拿出块浸了盐水的布,猛地按在伤口上。佐藤的身子像被扔进滚水里,猛地弓起,后脑勺重重撞在椅背上,眼里的血丝爬满了眼白。盐水渗进皮肉的疼比刀割更钻心,他拼命摇头,铁钩在嘴里搅得牙龈出血,腥甜的味道灌满了喉咙。
徐海乔站在一旁,短棍的握把被掌心的汗浸得发滑。他突然抬脚,靴跟狠狠碾在佐藤没受伤的右脚脚背上,五根脚趾在靴底的碾压下发出“咯吱”的骨裂声。佐藤的惨叫被铁钩堵在喉咙里,变成了破风箱似的呜咽,右脚以诡异的角度塌陷下去,血水混着脓水从草鞋里渗出来,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说不说?”徐海乔的靴跟又碾了碾,“你们到底有多少特务潜藏在上海?”
佐藤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左手在剧痛中痉挛,被割开的虎口处,盐水布还死死贴着,血把布浸透成了深褐色。朱星杰拔出他嘴里的铁钩,带起一串血丝,又拿起一把老虎钳,慢悠悠地夹起他左手的中指。
“咔嚓——”钳口合拢的瞬间,指骨碎裂的脆响在屋里炸开。佐藤的身子猛地向前扑,被麻绳死死拽住,肩膀处的麻绳勒进皮肉,几乎要嵌进骨头里。中指的指节处彻底扁了下去,指甲盖翻起来,露出下面鲜红的肉,血像喷泉似的涌着,溅在朱星杰的手背上。
“第二处。”朱星杰松开钳子,看了眼在地上抽搐的佐藤,又拿起一根烧红的铁条,通红的尖端在黑暗中亮得吓人。铁条凑近时,佐藤的皮肤被烤得滋滋作响,他突然爆发出全身的力气挣扎,铁椅在地上拖出半尺远,绑在脚踝的麻绳勒得皮肉翻卷,露出森白的骨头碴。佐藤仍然没有松口。
朱星杰也没停手,烧红的铁条“滋啦”一声按在他的左臂上。皮肉瞬间焦黑,白烟裹着焦糊味弥漫开来,佐藤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左臂上鼓起一个燎泡,泡皮破了,露出下面粉红的嫩肉,沾着黑色的焦痂。
“你说不说!”徐海乔的短棍敲了敲他的膝盖,棍身带着的寒气让佐藤打了个寒颤。
佐藤的嘴唇哆嗦着,刚要开口,朱星杰已经把老虎钳夹在了他的无名指上。这次没等他反应,钳口直接咬碎了指骨,无名指像根断了的芦苇,软软地垂着,血顺着指缝淌进手腕上的麻绳里,把麻绳浸成了暗红色。
“是…是巡捕房的王探长…他每月初三去四马路的烟馆接头…”佐藤的声音越来越弱,视线开始发飘,“还有…还有洋行的会计…他负责伪造运货单…还有……”
朱星杰把一根细铁钉拿在手里,用锤子一下下钉进他右手的指缝里。铁钉穿透皮肉的闷响中,佐藤的哀嚎渐渐低下去,只剩喉咙里微弱的呜咽。每根指缝里都钉进了铁钉,十根手指像挂着血珠的红珊瑚,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溪。
“军火仓库的位置。”徐海乔蹲下来,短棍的棍尖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佐藤的眼球浑浊不堪,嘴角淌着涎水,左臂上的焦糊处还在冒烟。朱星杰把烧红的铁条举到他眼前,通红的光映得他瞳孔里一片火光。“在…在浦东的废弃船厂…三号仓库…有暗道通黄浦江…”
徐海乔站起身,看了眼朱星杰。后者点点头,拖过来一个铁桶,里面是刚烧开的沸水。朱星杰猛地揪住佐藤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铁桶按去——滚烫的蒸汽熏得佐藤的脸瞬间红肿,他拼命摇头,头发被揪掉了一绺,露出光秃秃的头皮,渗着血珠。
朱星杰松开手,佐藤的头重重砸在椅背上,嘴里涌出白色的泡沫。朱星杰看了眼徐海乔,后者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便拿过来了一把斧头。佐藤的瞳孔猛地收缩,刚要挣扎,朱星杰已经举起斧头,狠狠劈在他的膝盖上——“咔嚓”一声,膝盖骨彻底碎裂,骨头碴刺破皮肉,露在外面,混着血和碎肉,触目惊心。
佐藤的惨叫陡然拔高,又戛然而止,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声息。地上的血漫开,在马灯的光里泛着暗褐色的光,铁椅的四条腿已经被血浸透,粘在地上,像生了根的血树。
“过几天去军火仓库清场。”徐海乔把自己记好的纸递给朱星杰,声音里没什么起伏,“一个活口都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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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去军火库搞事情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