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幼儿园的梧桐树下，刘耀文第三次调整墨镜的角度。他今天特意换了一顶深灰色的鸭舌帽，黑色风衣领子高高竖起，活像个蹩脚的特务。这身打扮引得路过的家长频频侧目，有个警惕性高的妈妈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报警了。
"爸爸！"小辰趴在教室窗口，用口型无声地喊着，小手偷偷比了个爱心，又迅速缩回去，假装在认真听老师讲课。
刘耀文差点被咖啡呛到，急忙做了个"嘘"的手势。这个动作引起了路过李老师的注意，他只好假装系鞋带，结果被突然启动的自动洒水器浇了个透心凉。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昂贵的定制西装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这位先生，"保安大叔握着警棍走过来，"您已经连续一周在这里'等人'了，要不要去办公室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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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这是您这周第五次取消上午会议了。"助理小林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充满怀疑，"董事会已经开始传您得了绝症，股价都跌了0.3个百分点。"
刘耀文正用限量版爱马仕手帕擦着被洒水器淋湿的头发，闻言手上一顿："告诉他们我很好。"他看了眼百达翡丽腕表，"下午的行程都推掉，我要去...考察新项目。"
小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是去'考察'阳光幼儿园的滑梯质量吗？上周您躲在沙坑里，被小朋友当成地鼠砸了三铲子沙子。前天您趴在围栏上的样子还被拍下来发到了家长群，现在全园都在传有个变态跟踪狂。"
"那是个意外。"刘耀文面不改色地从抽屉里拿出新买的儿童智能手表，镶钻的款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把这个快递到幼儿园，署名...圣诞老人。"
小林接过手表，突然福至心灵："刘总，你该不会要破产了吧？不要啊！"
办公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声音。
“不想干了，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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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分，宋亚轩正在厨房准备小辰最爱的番茄意面。小男孩坐在餐桌前晃着腿，突然放下勺子，神秘兮兮地说："爹地，我们班有个同学说他爸爸是隐形人！"
宋亚轩正在切圣女果的手一顿，刀尖在砧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什么意思？"
"就是...明明有爸爸，但是大家都看不见！"小辰眼睛亮得像星星，嘴角还沾着番茄酱，"好酷哦！就像超级英雄一样！"
宋亚轩总觉得这话里有话，但小辰已经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跑去弹钢琴了。琴声欢快得不正常，错音都比平时多，像是藏着什么按捺不住的小秘密。
他擦干手走到琴房门口，看见儿子正对着窗户做鬼脸。顺着视线望去，窗外梧桐树的枝叶可疑地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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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暴雨来得突然，宋亚轩提前结束音乐学院的排练去接小辰。雨水在幼儿园门口积成小水洼，他撑着伞快步走向教学楼，却在拐角处看见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
刘耀文正蹲在屋檐下，昂贵的皮鞋已经泡在水里，手里举着一把明显是儿童用的小黄鸭雨伞，伞面上还印着"阳光幼儿园"的字样。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教室方向，连雨水打湿了裤腿都浑然不觉。
"刘耀文？"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浑身一僵，缓慢地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小辰的惊叫声从身后传来："爸爸快跑！爹地来了！"
刘耀文条件反射就要起身，结果小黄鸭雨伞勾住了他的领带。他狼狈地踉跄了一下，昂贵的领带夹"啪嗒"一声掉进水坑里。小辰已经冲过来抱住他的腿，仰起的小脸上写满惊慌："完了完了，爹地发现了！我们的秘密行动暴露了！"
雨幕中，三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宋亚轩看着眼前这对活宝，突然就气笑了："所以这就是最近幼儿园闹'变态跟踪狂'传闻的真相？刘总，您知不知道家长群里已经有人提议集资请保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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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色的咖啡馆里，小辰面前摆着三份不同口味的冰淇淋，眼睛却不安地瞟着两个大人。他的小脚够不着地，在椅子边缘晃啊晃。
"我们拉钩过的..."他小声对刘耀文说，伸出沾着巧克力酱的小拇指，"男子汉的约定。"
宋亚轩揉着太阳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所以你们背着我有多少秘密？老实交代。"
"就..."小辰数着手指，每说一项就弯下一根，"每周二四爸爸来看我午睡...周三带草莓蛋糕，周五扮成圣诞老人...哦对了！上周体育课爸爸还假装新来的体育老师！"
刘耀文耳朵红得能滴血，端起咖啡杯的手微微发抖："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宋亚轩挑眉，"解释您这位身价百亿的总裁，每天乔装打扮在幼儿园当stalker？还是解释您收买保安队长的事？"他转向儿子，"宝贝，你知道爸爸这样有多危险吗？万一被警察叔叔当坏人抓走怎么办？"
小辰的嘴巴张成O型，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转向刘耀文，大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爸爸会被抓走吗？"
"不会的。"刘耀文赶紧把儿子抱到腿上，"爸爸答应你，以后都光明正大地来看你，好不好？"
玻璃窗上，三个人的倒影终于完整地重叠在一起。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在湿漉漉的街道上画出一道绚丽的彩虹。宋亚轩看着身边的一大一小，突然伸手揉了揉两人的头发："下次再有这种秘密行动，记得带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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