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真是服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自远而近地传了过来。
“你们都不知道哪有地级「生肖」是吧……?咱们今儿的主要行程是「游览」吗?”
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带着一群穿着黑色皮衣的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逛着。
“我们很少去参与游戏了。”身旁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说道,“所以咱们就找找看吧。”
穿着皮衣的高挑女人蛮不高兴的往吊儿郎当那人的后腰上拧了一下“去你丫的了,姑奶奶八百年没走过这么多的路了,今儿一天的运动量快赶上我两年的份了”
被拧的那男的转头赔笑“嗨,小爷这不是那么久没出来过对这不熟悉吗?再走走再走走,小爷有预感肯定不远了”
没几步的功夫,这支队伍恰好和地兔打了个照面。
“哎哟喂!!!”领头男人看着地兔大叫一声,“宋七宋七宋七你快看!”
被称作宋七的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了?”
“大肥兔啊!”领头男人忽然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小爷我今儿算是开眼了,从没见过这么胖的兔子。”
地兔感觉眼前的男人似乎有点太过轻佻了,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游戏内容,怕是会和刚才的领队一样扭头就跑。
“喂……”地兔说道,“要参与我的游戏吗?”
“要啊。”领头男人说道。
“那好,我先说一下我的规……”
“开门吧。”领头男人说道,“多少「道」都没事,我身后的人会直接付清的,今儿你小子走运,遇上土财主了。”
“啊?”这一次轮到地兔没想明白了,“你等一下……我这个游戏可以提前告诉你们规则的,你们要不要先听一下我的规……”
“没那个必要。”领头男人摆了摆手,直接就要拉着身后的女人向着地兔身后的建筑物走去,“小爷奉行的人生信条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这样吧。”
“什、什么东西?”地兔一脸疑惑的看了看那个叫做宋七的男人。
“呃这……”宋七苦笑着摇摇头,“我们的领队就是这样,你多担待。”
纪汐洵看了看那硕大的身躯砸了砸嘴尽量降低存在感希望他不记得了吧,早知道跟着夏他们去了,玩命不痛,有躺赢的可能,最后还有水果
见那硕大的兔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纪汐洵扯了扯唇角:特丫的
“哈喽哈喽兔砸我来找你…”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狂奔而来的地兔“啪”的一下捂着嘴按在墙上了,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纪汐洵一边暗骂:他丫的也不知道收着点力,一边狠狠咬向地兔的手心
纪汐洵闪到一边拍了拍要上前「赌命」的陈俊南的后腰示意他停下,将凌乱的头发一手抓住顺到脑后头偏向一旁“呸呸”了两声将嘴里的血水吐出来,来不及掏帕子用手背狠狠抹了把嘴“你大爷的!这是干什么?我还没说我干嘛呢,我来参加游戏的,我什么身体素质你什么身体素质你上来就招呼一下我不是「再生」就重开呗”
说着还愤愤的一脚踢飞了地兔脚边的石子儿
地兔活动了一下手左右摆着不知道该碰是不该碰“确实有点急了抱歉”他瞥了纪汐洵一眼“但你的「光辉历史」有必要让我担心”
纪汐洵伸手抓外套抓了个空手尴尬的在空中绕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陈俊南的小辫儿上“咱俩啥交情?我会害你吗?说话真不中听,姑奶奶是那种没事瞅谁都赌的吗?”
地兔看着从天而降的那道雷,本来气势汹汹但最后盘旋在了纪汐洵头上,在确认她没有要「赌命」的意思卸下了防备
可以的话他真的想说:怎么不是呢?又容易急眼,急眼她又要玩命,中途还有截肢环节,哪里不疼截哪里,截肢生长套餐大集合,百分之两百纯庸医,那说好惩戒的雷劈她身上还不如人级来一拳的实在,没那么疼,更准确点连她之前刚偷偷薅自己耳朵的力度都达不到
他现在都忘不了,那次纪汐洵一个急眼就在隔壁赌了命,上次听说破防离说出那两个权威的字也就差了个两秒,还有传谣说赌命赢了她的,还没过一个轮回纪汐洵就又跑在这蹭吃蹭喝
到底有没有人能管管她啊?打又打不死赌又赌不赢
她那个「再生」和「裁云笔」真的就没人能控一下吗?跟开了有什么区别?
能拒绝吗?她们能不能掉头走啊?
『我当时看到乔爷是那种感觉很瘦实际上很有肌肉的那种我快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