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被池骋逼到了墙和门的死角,无路可退
“阿骋,你冷静点!”
话音未落,她就被池骋抵在墙上,他俯身,滚烫的唇贴了过来,炽热的气息夹杂着烟草和酒气恨不得把她的呼吸都尽数燃烧
岳悦被吻地说不出话来***********呜咽着地推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池骋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手护在她脑后,凸起的指骨上还染着血,在白色的墙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鲜红
池骋吻得格外凶狠用力,岳悦觉得这次自己真要死了,呼吸被尽数剥夺,只剩接吻的吮吸声充斥着缺氧晕厥的大脑
池骋一只手护着她,一只手扯断了她的肩带,干燥而滚烫的指腹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这件红色的裙子就这样可怜巴巴地半挂在岳悦身上
岳悦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腰侧灌进了冰凉的冷气,奶白色的皮肤越发敏感颤栗,将那红色的指痕显得越发骇人
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池骋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紧密地嵌合在一起
失控的高度让岳悦紧张地环住了池骋的颈子,感受到腿跟那里惊人的热度,硌得有些疼
池骋边吻边将人带到了床上,青筋暴起的手臂护在她腰后将人扔到了床上
“不是这样的,池骋,你听我解释,呜呜呜——”
池骋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再度封上了她的唇
岳悦急促的喘息着,挣扎了这么久,她手上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连打他都做不到,就只能一个劲地哭,可到最后连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直到天空翻出鱼肚白,冰凉的机身打开,喷出一簇火焰,池骋咬着烟引燃,餍足的神色一扫一路奔波的疲态,幽凉的眸光似有暗潮浮动
岳悦意识沉沉地伏在池骋身上,蝴蝶骨凸起,浑身沾染的都是他的气息,蓬松的被子只拉到她腰侧,再往下隐隐透出里侧略带肿胀的绯红,有好几道
那根黑色的皮带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似乎沾染了水光
岳悦被人掐起了脸颊,紧接着池骋的唇印了过来,渡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让她生理性地反胃,意识却清醒了些
烟雾氤氲,岳悦被烟气呛得一咳,唇齿间皆是冰凉的烟草气,池骋掌心抚着她的后颈,墨色的眸子像是吸饱了精气,亮的惊人
“醒了,我们继续。”
岳悦身体一抖,现在她一听继续这两个字就应激
“不要了,阿骋,我疼。”
可怜巴巴的嗓音带着颤音,哭的绯红的眼尾立马掉下一颗泪珠
岳悦现在学乖了,池骋的性子你越拧着他,他越来劲
岳悦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心里哇凉,她知道池骋的脾气,这次离开池家只是试探,可她没想到池骋压根没给她张嘴的机会
池骋看了她一眼,眸色幽深,昨天是他失控了,可只要一想到她要离开他,他就忍不住焦躁,恨不得把她融进骨血,让她只能在他身下摇尾乞怜
可这会人就在眼前,活生生的,热乎的,池骋才稍稍冷静下来,看着她一身的印子,被他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心脏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地泛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