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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悦问，姜小帅从胸腔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那你走出来了吗？”

“…没有，也许永远不会走出来了。”

岳悦眸光心疼，挣扎着直起身来，和他直视

“既然男人伤害了你，为什么不和女人试试呢？”

姜小帅苦笑一声

“我对女人没感觉。”

话音刚落，岳悦却捧起他的脸

“那我呢，你对我有感觉吗？”

姜小帅眸光有些闪躲

“姜医生，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我有感觉吗？”

姜小帅看着那双水润的清瞳和微红的眼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怔了一瞬，想起那段不堪的经历，头一回当了临阵脱逃的懦夫

“没有…”

岳悦手往水下捞了一把，眸色有些兴味，姜小帅则是被她的动作一惊，松开抱着她的手，身子猛地向后一震，水也随着他躲闪的动作从浴缸里漫出

“姜医生，你在撒谎。”

岳悦眼角眉梢都是揶揄，他越是闪避，她越是步步逼近

“明明就有感觉，为什么要骗人呢？”

她神色微嗔

此刻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了，上半身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包裹着各自成熟却又稍显青涩的身体

水流冲击下，她身上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几颗，漏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布料，饱满欲滴的奶白随着水波荡漾…

他又紧贴着她，垂眸就能尽揽风光，也因着毫无距离的贴近，让她的体温，她的心跳都无比清晰…

“姜医生你在害怕什么…”

姜小帅呼吸有些颤抖，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仅有的那几丝理智挣扎着把他拉回现实，他神色忽然冷静下来，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那道深埋于心的伤疤陡然破开结痂

“如果我说我被人轮了呢。”

姜小帅根本不敢看她的神情，所有人都会觉得恶心，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所以就让他一个人永远活在痛苦和惩罚当中，画地为牢才能让心里好受点…

岳悦却坚定地捧起了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

“可那不是你的错，再说了，你后面关前面什么事，接受不了男人，好女人一抓一大把，你人这么好，总会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她。”

姜小帅心里忽然发起烫来，那道伤疤破开了结痂，长出了新的血肉，他滚了滚喉结，那句话不受控制地就说了出来

“那你呢，你会是好女人吗？”你会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她吗

岳悦犹豫了一秒，坚定地摇了摇头

“姜医生，我不想骗你，我的确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女人。”

姜小帅知道她会这么说，点了点头，不知是释然还是酸涩，可他甘愿沉沦…

“巧了，我也不是好人，我们天生一对。”

他涩声道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情欲的开关，他忽然俯身吻了下去，滚烫的唇贴在她颈上，他语气奶凶

“悦悦，我不是好人，现在要对你做坏事了，你可以拒绝。”

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却抱的紧紧的，倒像是怕她真走了

岳悦想，她要是真拒绝了，姜小帅一定要背着她偷偷抹眼泪了，那时候恐怕他真要孤独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