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珩不要谢我,要谢就大家吧,如果没有他们我没有把握让你去全身而退
断山虎老大(端着一些糕点走过去)
破云龙(端着糕点走过去)
南珩你们这是
断山虎尝尝
上官鹤尝尝吧夜游神众人一起做的
破云龙(点头)
南珩挺好的(拿起一块尝了一下)
破云龙在尝尝其他的,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再改改配方
南珩我……好(把盘各个盘子里的糕点都尝了一块)
上官鹤,断山虎,破云龙三人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南珩
南珩嗯……都挺好吃的
上官鹤大当家喜欢吃就多吃点
破云龙(点头)
断山虎老大,从今往后,您就只管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会馆的事,自有我和龙哥,二当家的,替您打理妥当。您安心享福便是,莫要再为这些琐事挂心。
南珩可我也是你们大当家,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上官鹤倘若我们无法解决,那便由你来出手,其余的交给我们就行。
南珩我……
上官鹤这事没得商量
南珩行行行听你们的
上官鹤既然眼下无事可做,那便各自归位,该忙碌的忙碌,该休憩的休憩吧。时间从不会因人的闲散而停滞,与其这般无所事事,倒不如顺其自然,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安放在它应有的位置上。毕竟,生活的节奏向来如此,松紧相间,张弛有度。
南珩难得看你干活
楚归鸿南珩
南珩楚将军有事
楚归鸿事情查清楚了,确实是叶七调包了信
南珩楚将军,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已是无法回头了。我之前所说的话,楚将军应当能够明白吧。日后,你若是来残江月用餐,我们自是欢迎;但若是为了说些祈求我原谅的话语,那大可不必了。
楚归鸿南珩……七哥你听我解释
南珩解释什么?是要解释你是如何在外人面前编排我的不是,还是你准备将残江月众人推向绝境?楚归鸿,从此以后,你我之间便如路人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再见之时,也形同陌路罢了。
楚归鸿七哥……
上官鹤我们大当家的言下之意,楚将军想必已然心领神会了吧。门就在那边,还请自行离去。
断山虎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是不是太迟了?你之前究竟做了些什么,我今天就要让你明白,事情绝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解释就能翻篇的。我们老大经历过那么多苦难,背负着沉重的代价前行,凭什么你要用区区几句话就妄图抹平一切?我明确告诉你,这样的可能根本没有,连门都没有!
破云龙你根本不配得到我们老大原谅。老大所承受的那些痛苦,凭什么你仅仅用几句解释、几句道歉就能一笔勾销?你轻飘飘的话语,又如何能抵得上老大这些年所遭受的折磨?他所经历的苦难如同沉重的枷锁,日日夜夜将他束缚,而你所谓的歉意,在这巨大的痛苦面前,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这些年来老大所受的苦,难道就这般不值一提吗?
楚归鸿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官鹤那是什么意思?大当家有我们护着、宠着,楚归鸿,你别太自以为是。凭什么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我们大当家就非得原谅你?这些年大当家受的苦,难道就如阿龙所说,真的一文不值吗?楚归鸿,今日我们给你几分薄面,识相的话,最好赶紧离开,莫要自取其辱。
楚归鸿七哥你放心我会尽量补偿你
南珩(转过身不去看他)
楚归鸿七哥我走了(走了)
断山虎什么人啊,我们那么出色的老大,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龙哥说得对……等等,不对劲。(猛然间反应过来什么,神情一滞)
上官鹤怎么了
断山虎龙哥方才开口说话时,竟是一反常态地流畅自如,没有半点往日的磕绊。那语调平稳而沉着,与记忆中他时常结巴的模样大相径庭(我震惊得几乎屏住了呼吸,目光不由自主地牢牢锁定在破云龙身上,脑海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疑问——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上官鹤对啊阿龙你一反常态啊
破云龙你不也一样吗
上官鹤是啊,你们两个平常一个嘻嘻哈哈,一个磕磕绊绊今日这是怎么了
断山虎我们的老大不能受欺负
上官鹤那就说好了,从今以后保护大当家为使命
断山虎(点头)
破云龙(点头)
白九:大当家陛下来了
南珩又来罚我了吧(褪去外袍跪下)
南珣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痛楚:“珩儿,快起来。父皇错了,是父皇不好,这些年来竟一直误会了你。”他伸出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仿佛连触碰都怕唐突了那久违的亲情。目光落在跪伏于地的身影上,他的心像是被无形的针扎得生疼,每一下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悔意。
南珩陛下此话何意
南珣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望着眼前那个倔强的少年,心中满是难以言说的痛楚。“珩儿,父皇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过去所做的一切。但今日,我以一国之君的名义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我会倾尽全力弥补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悔意。”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如渊,仿佛要穿透时光的迷雾,“我已下旨,从今日起,你便是大靖的太子。”这话出口,似是一道不可逆转的命运宣告,沉重却也带着几分期待,落在空气里,久久未能散去。
南珩陛下臣……
南珣凝视着眼前的孩子,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无奈,轻声道:“珩儿,唤一声‘父皇’吧。若实在不愿,朕也不强求。”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涌动的情绪,却也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
南珩父……皇吗……臣不敢
南珣微微一笑,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为难你。你想什么时候改口,都随你便。但如果你不愿搬去太子府,便安心留在此处,不必再自称‘臣’了。”她的声音轻柔,却似有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落在人心上,仿佛在为对方解开一道无形的枷锁。
南珩父皇谢谢你(还是放下了以前的事)
南珣唇角微扬,含笑应道:“父皇在,多谢珩儿愿意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那笑意中透着一抹释然,仿佛是久违的暖阳穿透阴霾,令人心头微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