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的休息日,虞晚晚却被马嘉祺捞过去修改错题本,说是为了弥补虞晚晚发情期没有陪她一整天的过错。
虞晚晚把自己摔进沙发时,马嘉祺正坐在书桌前翻她的错题本。雪松味的信息素像晒过太阳的棉被,混着淡淡的纸墨香漫过来,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马嘉祺函数题错了七道
马嘉祺指尖点在错题本第三页,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
马嘉祺晚晚,这道题我昨天刚讲过。
虞晚晚把脸埋进抱枕里装死。荔枝百利甜的气息蔫蔫地飘出来,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
昨天马嘉祺讲题时她光顾着看他睫毛了——谁让队长的睫毛又密又长,阳光底下像镀了层金,比函数图像好看一百倍。
马嘉祺抬头。
马嘉祺的声音浸在雪松味里,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虞晚晚慢吞吞地抬脸,正对上他含笑的眼睛。他手里捏着支红笔,笔杆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
马嘉祺再错一道,罚抄知识点二十遍。
虞晚晚马哥你欺负人!
她猛地坐起来,百利甜的气息瞬间活泼起来
虞晚晚丁哥就不会这样,他只会帮我剥葡萄!
马嘉祺挑眉,红笔在错题旁画了个小小叉
马嘉祺丁程鑫是丁程鑫,我是我。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
马嘉祺过来,我再讲一遍。
虞晚晚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刚挨着椅子边坐下,就被马嘉祺一把捞到腿上。雪松味突然浓郁起来,带着点占有欲将她圈住。
她的脸颊蹭过他的衬衫,闻到淡淡的洗衣液香混着信息素,像冬日里晒足了太阳的书房。
马嘉祺看好了
马嘉祺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发丝
马嘉祺这里要设辅助线,把二次函数转化成……
他的指尖在草稿纸上滑动,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红笔,讲解清晰得像在拆精密的钟表。
虞晚晚本该认真听讲,注意力却总被他手腕上的青筋勾走——
原来马嘉祺讲题时会下意识用力,指节泛白的样子有种禁欲的性感。
马嘉祺听懂了?
马嘉祺突然停笔。
虞晚晚慌忙点头,鼻尖差点撞到他下巴。雪松味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笑她走神。
马嘉祺那你来解这道。
他把笔塞到她手里。
笔尖刚碰到纸,客厅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刘耀文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冲进来,黑咖啡的苦香瞬间打破了雪松营造的宁静
刘耀文马哥!陪我打游戏!
刘耀文就差你一个——
话没说完,他就看见虞晚晚坐在马嘉祺腿上,两人头挨着头凑在错题本前。
黑咖啡味猛地一沉,刘耀文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
刘耀文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刘耀文“看见了会被马哥杀人灭口的……”
虞晚晚像被烫到似的跳起来,百利甜的气息慌得打颤。
马嘉祺却慢条斯理地合上错题本,雪松味稳稳地压过咖啡香
马嘉祺耀文,下次进来前先敲门。
刘耀文哦……
刘耀文委屈巴巴地退出去,轻轻带上门,隔两秒又敲了敲
刘耀文马哥,能打游戏了吗?
马嘉祺……
马嘉祺不了
马嘉祺扬声应道,伸手把虞晚晚重新拉回身边
马嘉祺我在给晚晚补课。
门外传来贺峻霖的嗤笑
贺峻霖刘耀文你傻啊,没看见马哥在‘独霸’晚晚吗?
刘耀文贺峻霖你闭嘴!
刘耀文的声音炸毛似的拔高。
刘耀文我哪里傻了……
虞晚晚的脸埋在马嘉祺肩头发烫。他的衬衫料子很软,雪松味顺着布料钻进毛孔,让她想起小时候抱着睡觉的玩偶。
马嘉祺别理他们
马嘉祺的指尖轻轻敲了敲她的错题本
马嘉祺继续做题。
她握着笔的手还在抖,刚写了个“解”字,就听见朱志鑫的声音从门缝里飘进来,青柠味带着点酸溜溜的甜
朱志鑫马哥,张哥炖了甜汤,要不要给晚晚送一碗?
马嘉祺不用
马嘉祺的声音冷了半度
马嘉祺我们在学习。
朱志鑫可是晚晚早上没吃多少……
朱志鑫的声音越来越近,门把手动了动。
马嘉祺突然起身,雪松味瞬间凛冽如寒风。他走到门边拉开门,正好对上朱志鑫端着汤碗的手。
青柠味和雪松味撞在一起,空气里噼啪作响。
马嘉祺阿志
马嘉祺的眼神扫过那碗甜汤
马嘉祺现在是学习时间。
朱志鑫笑得人畜无害,青柠味却寸步不让
朱志鑫马哥别这么严肃嘛,补充能量才能好好学习啊。
他侧身挤进门,把汤碗往虞晚晚面前递
朱志鑫晚晚尝尝?
朱志鑫张哥放了你喜欢的珍珠。
荔枝百利甜的气息刚要凑过去,就被雪松味不动声色地挡回来。
马嘉祺接过汤碗放在桌上,声音平平
马嘉祺凉了再喝。
虞晚晚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甜汤,突然觉得马嘉祺的侧脸有点绷。他耳后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一小片泛红的皮肤——
原来队长吃起醋来,耳朵会红啊……
虞晚晚马哥
她拽了拽他的衣角,百利甜的气息软得像棉花糖
虞晚晚我想吃珍珠。
马嘉祺的肩膀几不可查地松了松。他舀起一颗珍珠递到她嘴边,雪松味里掺了点无奈的纵容
马嘉祺就一颗。
朱志鑫在旁边“啧”了一声,青柠味里的酸气差点凝成实质。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房间时,虞晚晚终于把错题本上的红叉叉消灭了一半。
马嘉祺靠在沙发上看她做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发尾,雪松味像层薄毯盖在两人身上。
虞晚晚马哥
她突然抬头
虞晚晚你为什么总帮我整理笔记啊?
马嘉祺的动作顿了顿。窗外的风吹进来,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沉默了几秒,声音轻得像叹息
马嘉祺因为……想让你考上好大学。
虞晚晚看着他耳尖那点若隐若现的红,突然想起陈丁程鑫说的话——
马嘉祺的温柔从来不是没棱角的,他的关心藏在最实在的地方,像雪松的根,沉默却扎实。
她凑过去,飞快地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荔枝百利甜的气息像炸开的糖球,裹着满满的雀跃。
马嘉祺猛地僵住。雪松味瞬间失控,在房间里铺天盖地地散开,带着点无措的慌乱。
他抬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眼神里的震惊还没褪去,耳根已经红透了。
马嘉祺晚、晚晚……
他磕巴了一下,平时流畅的语调变得支支吾吾。
虞晚晚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笑得直不起腰。原来总是沉稳可靠的马队长,也会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这时门被推开,宋亚轩举着手机冲进来,香槟味甜得发腻
宋亚轩马哥!我拍到丁哥偷吃你藏的饼干——
话音在看到马嘉祺通红的耳根时戛然而止。宋亚轩眨了眨眼,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笑
宋亚轩哦~我懂了!
他转身就跑,边跑边喊
宋亚轩马哥脸红啦!马哥被晚晚亲啦!
马嘉祺……
虞晚晚笑得更欢了,百利甜的气息在雪松味里打滚。马嘉祺无奈地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马嘉祺笑够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马嘉祺那我们继续做题。
夕阳透过窗户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宁静又美好。
门外的争吵声还在继续,刘耀文和宋亚轩又为了抢游戏机吵了起来,丁程鑫的薄荷味带着警告飘过来,很快压下了所有喧嚣。
虞晚晚趴在马嘉祺腿上看他写字,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混着雪松味漫过来,突然觉得那些难懂的函数题,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毕竟身边有这么多人陪着,鸡飞狗跳也好,吵吵闹闹也罢,都是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时光。
虞晚晚“我好像爱上这种生活了……”
虞晚晚“我好像也喜欢上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