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在演播厅中央炸开刺眼的光圈，七个透明玻璃碗沿着弧形长桌一字排开，每个碗里堆满彩色塑料球。主持人穿着亮片西装跳上舞台，耳麦随着动作晃出银光
主持人"现在开始抽签分组！"
宋亚轩站在第二个站位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大腿外侧。他余光瞥见马嘉祺在第三个位置整理袖口——那件oversized的白色衬衫袖管下，隐约露出他去年生日送的那条银链。
主持人"规则很简单！"
主持人抓起一把彩球撒向空中
主持人"抽到同色球的自动组队！"
刘耀文突然从背后扑过来勾住宋亚轩脖子
刘耀文"咱俩一组吧？我保证不把你摔水里！"
宋亚轩嫌弃地推开他
宋亚轩"不要，我要跟马嘉祺。"
这句话被收进麦克风，观众席爆发出尖叫。镜头立刻切给马嘉祺特写，他正低头拨弄碗里的彩球，但宋亚轩看见他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翅。
主持人举起秒表
主持人"准备——"三、二、一！"
马嘉祺伸手去够最远的蓝球。宋亚轩突然侧身，胸膛几乎贴上他的后背
宋亚轩"阿祺手气差，我帮你抽？"
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擦过对方耳尖。
马嘉祺"不用。"
马嘉祺往左挪了半步，却撞上正在弯腰的刘耀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宋亚轩小指一勾，两颗彩球在碗底无声调换。他的指甲在马嘉祺掌心短暂划过，像蓄意的撩拨。
主持人"哇哦！"
主持人抓起马嘉祺的球
主持人"红色！让我们看看谁是另一个幸运儿——"
追光灯像探照灯扫过站位席，最终钉在宋亚轩举起的红球上。
观众席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宋亚轩对着主摄像机歪头一笑，虎牙尖闪着狡黠的光。马嘉祺盯着手里突然变色的球，喉结滚动两下——这个特写后来被CP站转发9万次，配文"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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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储物间的门锁弹回卡槽。马嘉祺把宋亚轩拽进狭窄的空间，货架上摞着的矿泉水瓶因震动微微摇晃。
马嘉祺"你疯了？"
马嘉祺压低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
马嘉祺"直播镜头拍到调包怎么办？"
宋亚轩反手撑在储物柜上，把对方困在双臂之间。透过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马嘉祺加速的心跳正撞击肋骨。他故意用膝盖顶开对方并拢的腿
宋亚轩"怕什么？"
鼻尖蹭过马嘉祺发烫的耳廓
宋亚轩"粉丝就爱看这个。"
马嘉祺的右手抵住他胸口，却没用劲推开
马嘉祺"这是工作。"
宋亚轩"我知道啊。"
宋亚轩拇指抚过对方唇角，擦掉蹭花的口红。指尖下的皮肤细腻温热，像捧着一块晒暖的玉
宋亚轩"所以我在认真配合工作。"
他突然压低嗓音
宋亚轩"水上项目要穿泳装对吧？"
马嘉祺猛地发力推开他，后背撞得货架哐当响。宋亚轩在摇晃的阴影里笑出声，伸手接住滚落的矿泉水瓶
宋亚轩"慌什么？我又不会在镜头前——"
马嘉祺"胡闹！"
马嘉祺扯开领口透气，锁骨凹陷处积着细汗。
宋亚轩突然扣住他手腕按在墙上，鼻尖相距不过厘米。储物间的应急灯在马嘉祺瞳孔里投下两点碎金，他能数清对方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次数。
宋亚轩"我在追你。"
宋亚轩一字一顿地说
宋亚轩"我们认识几年了，你看不出来吗？"
门外响起工作人员的脚步声。马嘉祺触电般抽回手，宋亚轩却抢先一步拉开距离，在门被推开前低声说
宋亚轩"等会儿别掉水里。"
指尖划过马嘉祺后腰
宋亚轩"我可不想别人碰到这儿。"
推门瞬间，混杂着皮革与止汗喷雾的气味扑面而来。宋亚轩用肩膀顶开更衣室的磨砂玻璃门，金属门把手在掌心留下一片湿冷的触感。储物柜沿着墙壁排列，最角落的柜门微微敞开——那是马嘉祺的固定位置，贴着他去年偷偷粘的猫咪贴纸，如今边角已经卷起。
刘耀文"啧，我的身材还是这么好。"
刘耀文的声音从右侧淋浴间传来，伴随着布料拉扯的窸窣声。宋亚轩把T恤甩在长凳上，尼龙面料擦过皮肤发出静电的噼啪声。
更衣室顶灯是惨白的LED光源，在汗湿的肩胛上投下晃动的阴影。宋亚轩解开牛仔裤纽扣时，金属搭扣撞在铁柜上发出"叮"的脆响。余光里，马嘉祺正背对众人站在角落，黑色衬衫黏在后背，隐约透出肩胛骨的轮廓。
贺峻霖"宋亚轩你腹肌能不能收一收？"
贺峻霖扔来一瓶冰镇矿泉水
贺峻霖"镜头外也卷？"
铝制瓶身在胸口撞出轻微钝痛，宋亚轩顺手拧开瓶盖。水流顺着下颌线滑过喉结，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他故意把空瓶捏瘪，抛物线精准投入三米外的垃圾桶——这个动作让腰腹肌肉绷出漂亮的沟壑。
角落传来金属挂钩的晃动声。马嘉祺正在解衬衫纽扣，指尖在圆润的贝母扣上打滑。宋亚轩眯起眼，那颗蓝色纽扣是他上个月在后台亲手缝回去的，针脚歪歪扭扭像条蜈蚣。
丁程鑫"咦？马儿，你耳朵怎么还红着？"
丁程鑫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手指戳向马嘉祺耳尖。后者迅速偏头，银质耳钉在灯光下划出细亮的弧线。
宋亚轩把泳裤甩上肩头，白色布料擦过马嘉祺后颈
宋亚轩"让让。"
他贴近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距离，沐浴露的味里混着马嘉祺身上的淡淡香味
宋亚轩"还是说...队长需要帮忙？"
更衣室突然安静半秒。张真源的吹风机停在半空，严浩翔的手机从膝盖滑落。
马嘉祺的喉结滚动一下，像吞下一颗隐形的刺。宋亚轩看着他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在LED灯下像撒了一把碎钻。那件黑色衬衫终于被脱下，折叠时露出内衬上用金线绣的"MQ"——宋亚轩去年生日送的定制款。
刘耀文"卧槽！"
刘耀文的惊呼炸响在更衣室另一端
刘耀文"马嘉祺你什么时候纹的身？"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马嘉祺后腰与泳裤边缘的过渡带，一串极小的黑色音符蛰伏在凹陷的腰窝处。
宋亚轩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他两年前写给马嘉祺的生日歌旋律，《光与尘》的副歌部分。
更衣室的排气扇突然加大功率，嗡嗡声盖不住贺峻霖倒抽冷气的声音。宋亚轩的指尖无意识掐进掌心，疼痛让他想起去年录音室，马嘉祺趴在监听音箱上哼这段旋律时，后腰也这样绷出漂亮的弧度。
马嘉祺"上周。"
马嘉祺的声音像浸了冰水，手指却神经质地摩挲纹身边缘。那里还泛着淡淡的红，是皮肤愈合期的印记。
宋亚轩突然伸手扯开他的浴袍系带。丝绸布料滑落的瞬间，马嘉祺转身的动作带起一阵小旋风，但已经晚了——丁程鑫吹了个九转十八弯的口哨，刘耀文把毛巾甩上了吊灯。
宋亚轩"什么时候纹的？"
宋亚轩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他伸手悬在那串音符上方，空调冷风让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指尖距离发红的皮肤只有一毫米，能感受到辐射状的热度。
马嘉祺拽回浴袍的动作太急，布料撕裂声像声闷雷。他嘴唇抿成苍白的线，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
马嘉祺“亚轩，你让开。”
淋浴间的热水器突然发出轰鸣，水蒸气从门缝溢出。宋亚轩在氤氲的雾气里向前一步，鼻尖几乎碰到马嘉祺的眉心
宋亚轩"那是我的旋律。"
他压低声音，字句磨过齿列
宋亚轩"你纹在只有我能看见的位置。"
场务的敲门声拯救了即将崩断的弦。"五分钟后开场！"铁皮门被拍得嗡嗡震颤。
马嘉祺系紧浴袍的动作像在给自己上枷锁。宋亚轩注视着他后颈凸起的骨节，那里有颗浅褐色的痣，是他第一次帮马嘉祺吹头发时发现的。
现在那颗痣藏在浴袍领口下，随呼吸若隐若现。
马嘉祺"游戏要开始了。"
马嘉祺推开他走向门口，潮湿的发尾扫过宋亚轩锁骨。
更衣室的喇叭突然播放开场提示音。宋亚轩在刺耳的电子音中抓住对方手腕，指腹按在跳动的脉搏上
宋亚轩"我会让你亲口承认的。"
马嘉祺甩开他的手，银链从袖口滑出，在空气中划出破碎的闪光。宋亚轩看清了——链坠内侧新刻的日期，是他们第一次双人舞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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