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关系后,我们的日子多了些细碎的甜蜜,却也没丢了音乐里的默契。黄子弘凡总说,和我在一起,连编曲时的灵感都变得更鲜活——有时他在练歌房哼出一段模糊的旋律,我随手在钢琴上弹出和弦,两人对视一眼,就能把零散的音符拼成完整的片段。
有次他要为公益活动写首温暖的歌,却卡在副歌的情感表达上。我们窝在工作室的沙发里,他抱着吉他反复弹前奏,我翻着之前的录音笔记,突然想起他提过小时候在甘肃老家,跟着爷爷在田埂上听风吹麦浪的声音。“试试加段口琴吧?”我指着乐谱,“像风吹过麦芒的调子,软一点,能接住你声音里的温柔。”
他眼睛一亮,立刻找出落灰的口琴试吹。断断续续的旋律在房间里飘着,他吹错了就吐吐舌头,再凑过来让我帮他调整气息。等最后一个音符落定,他突然放下口琴,捧着我的脸轻轻吻了吻:“晚晚,你简直是我的灵感开关。”那天傍晚,我们就着窗外的落日,把《麦浪里的风》的初稿定了下来,后来这首歌发布时,评论区里满是“听出了小时候外婆家的味道”,他特意截了屏发给我,配文“这是我们的共同作品”。
恋爱后的第一个生日,黄子弘凡给了我个小惊喜。他知道我一直想现场听一场完整的爵士乐演出,却总因为工作错过。生日当天,他骗我去“录音棚对账”,推开门却看见工作室被布置成了小型音乐厅——墙上挂着串灯,角落摆着我喜欢的白玫瑰,他穿着熨得整齐的衬衫,手里拿着一支刚拆封的钢笔。“知道你喜欢收集钢笔,”他把笔递过来,笔身上刻着小小的“晚”字,“还有个更大的礼物,等会儿带你去。”
晚上,他带我去了一家藏在胡同里的爵士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乐队奏起舒缓的曲子,他牵着我的手坐在吧台边,时不时凑在我耳边说悄悄话,讲他巡演时遇到的趣事。中途乐队邀请观众上台互动,他突然站起来,接过话筒笑着说:“我想给我女朋友唱首歌。”熟悉的《麦浪里的风》旋律响起,他看着我的眼睛,把“风吹过麦芒”改成了“你眼里有星光”,台下的掌声混着我的心跳,成了那天最难忘的背景音。
当然,忙碌也从不会缺席。有次他连着三天赶通告,我则在工作室为新歌手赶制编曲,两人只能靠微信分享日常——他拍酒店窗外的晨曦,我发录音室凌晨的台灯;他说“今天唱《有你》时想起你了”,我回“刚编完一段旋律,等你回来听”。第四天他结束工作,没回自己家,直接拖着行李箱来工作室。我回头时,就看见他靠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却还笑着说:“想你了,哪怕只能在沙发上靠一会儿。”那天我们没聊工作,就窝在沙发里看老电影,他把头枕在我腿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轻得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