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春天,我们一起筹备了一场“音乐公益计划”,想帮山区的孩子建音乐教室。黄子弘凡把巡回演唱会的部分收入捐了出去,还拉着我一起写了首公益主题曲《见光》。录音那天,他特意邀请了几个山区的孩子来现场,孩子们怯生生地摸着麦克风,他蹲下来和他们一起唱,教他们打节拍。结束后,一个小女孩把亲手画的“星星吉他”递给我,说:“姐姐,你们的歌像星星一样亮。”黄子弘凡接过画,认真地贴在工作室的墙上,说:“这是咱们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夏天快结束时,我们回了趟他甘肃的老家。爷爷在院子里种的麦子熟了,金黄的麦浪在风里翻滚。黄子弘凡牵着我的手走在田埂上,突然哼起《麦浪里的风》,我跟着轻轻和,爷爷坐在地头的老槐树下,笑着拍着手打节拍。傍晚,我们在院子里支起桌子,吃着奶奶做的手擀面,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黄子弘凡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翻开是我们这三年的合照——有在录音室的搞怪自拍,有演唱会后台的拥抱,还有在乐器行拍的笛子特写。“晚晚,”他声音轻轻的,“明年春天,咱们把证领了吧?我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你,听见你弹钢琴的声音。”
我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又看了看远处的麦浪和天边的星光,笑着点头。他把本子合上,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口的口袋,像揣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第四年春天,我们在民政局门口拍了合照。我穿着白色连衣裙,他穿着浅灰色西装,两人手上的银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走出民政局时,他突然把我抱起来转了个圈,笑着喊:“晚晚,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啦!”路过的人笑着看我们,风里带着春天的花香,像在为我们祝福。
后来,我们的音乐教室在山区落成,孩子们第一次摸到钢琴时的笑声,被我们录进了《见光》的remix版本里;我们在工作室隔壁开了间小小的音乐书店,摆着我们喜欢的乐谱和唱片,周末偶尔会在这里办小型分享会,和粉丝一起聊音乐、聊生活;黄子弘凡新专辑的主打歌,写的是我们在甘肃田埂上的故事,歌名就叫《麦浪与星光》,发布那天,评论区里满是“原来爱情真的能写进歌里”。
有天晚上,我们窝在沙发里看老电影,黄子弘凡突然说:“晚晚,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说想做有温度的音乐吗?”我点头,他握住我的手,指尖划过我手上的戒指:“现在我觉得,最好的音乐,就是和你一起,把我们的日子,都唱成有温度的歌。”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我们握着的手上,落在墙上挂着的“星星吉他”画上,落在满屋子的乐谱和唱片上。我看着身边的黄子弘凡,突然觉得,所谓星海间的约定,从来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和爱的人一起,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有音乐、有温暖、有彼此的星光——这是属于我们的,一辈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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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