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先生镇定自若:
路人甲荀先生:夸张了,后生,打开你的酒吧。
百里东君好,
百里东君用内力将他带来的酒壶震碎,露出七盏琉璃盏,
百里东君尹师侄,借我紫绸一用。
尹落霞好。
尹落霞应了一声,便将袖中紫绸用内力送过去,宛如一条河流在空中奔腾。
尉迟北洛咂了咂舌,都这时候了,还能抽空撩个姑娘,表哥不愧是表哥。
百里东君接过这条紫绸,用丝绸斟酒:
百里东君冬雪夜,美人舞剑,现明月,奔月而去,如月上真仙,傲游仙宫,纵情千里,直至天光乍破,百日见星辰。
七盏酒用七个青色琉璃杯在品酒师面前摆成北斗七星模样,美极了。
众人从未见过如此情景,情不自禁地鼓掌称好。
百里东君这便是我的,七盏星夜酒,
百里东君一一介绍,
百里东君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请君饮之。
尉迟北洛挑了挑眉,这名字取得真好,和他有得一拼。
尉迟北洛不禁夸赞:
尉迟北洛七盏星夜酒,真是妙极了!
荀先生也有些惊奇:
路人甲荀先生:七盏星夜酒?
月牙姑娘虚心求教:
路人甲月牙姑娘:荀先生见多识广,可曾喝过这样的酒?
荀先生却是摇了摇头:
路人甲荀先生:不曾。
这倒是勾起了萧若风的好奇心:
萧若风连荀先生都未曾喝过的酒,倒是让我颇想尝尝。
荀先生试探性的喝过一杯,第二杯细品,接着站了起来连饮剩下几杯。
荀先生眼神一亮,惊叹:
路人甲荀先生:好,好酒啊。
谢师问他:
路人甲谢师:多好的酒?
荀先生摸着胡须:
路人甲荀先生:像是回到了我,少年的时候,风花雪月,花前月下,踌躇满志,志在必得!
待荀先生品完,尉迟北洛喝下了自己面前的第一杯酒,接着将全部酒一一喝完,眼神又是一亮,眉梢微挑,毫不吝啬的夸赞:
尉迟北洛好酒,入喉的刹那,让我忆起了这些年风花雪月的日子。月色如水,清辉洒满庭院,我与美人们相依于花影之下,笑语盈盈,醉意醺然。一时间,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与欢愉的味道,令人沉醉不已。
这般评价,确实是好酒了,但也尽显风流之意。
百里东君一笑,调侃他:
百里东君小师弟,你真是连喝酒都不忘美人啊。
尉迟北洛朝他扬了扬眉,言笑晏晏。
萧若风待尉迟北洛品完,喝下了自己面前的第一杯酒,可待他喝完,却品出了不一样的感受:
萧若风此酒?
百里东君微微一笑,解释道:
百里东君师兄带我入天启,让我见识到真正的天地之大,东君无以回报,师兄的酒,味道与其他三位无差,只是,其中略略加了我的一点小私心。
萧若风听后,站起身来,一一饮下,可饮后他的配剑却开始鸣响,状态也有些不同寻常。
雷梦杀看到后有些结巴:
雷梦杀老老,老七的头顶怎么在冒热气啊。
更见多识广的谢宣解释:
谢宣那不是热气,是真气。
雷梦杀啊,真气啊,
雷梦杀又不解,继续问谢宣,
雷梦杀真气乃为气,照理说,应该是虚无缥缈的,也应该只有在体内流动的时候,能感受得到,我怎么从未听闻,有真气是肉眼可见的呀。
谢宣三昧真气已全,百炼凡心俱净,真气出体,凝成所见的情况确实很少,但也不是没有,一般发生在破境之时。
谢宣话音刚落,台下便沸腾起来。
萧若风便如同振翅的雄鹰一般悬至空中,周身真气周转,突然一破在场之人皆被震到,无内力之人竟被震倒在地。
尉迟北洛看到这一幕有些眼红,有这好东西怎么不给他来点啊,于是他一脸求知若渴的看着百里东君。
萧若风东君,我滞留此境久矣却苦无破境之法,你的酒助我,
萧若风抱剑致谢,
萧若风多谢。
尉迟北洛眼红的道:
尉迟北洛等一下,表哥,我还带你在天启城吃喝玩乐呢,那才是认识天地之广阔,怎么不见你加点什么小东西助我一下啊。
百里东君摊了摊手,也很无奈:
百里东君主要我这酒也帮不了你啊,加了也没用。
闻言,尉迟北洛也不为难他了,只是目光幽怨的看着萧若风。
月牙姑娘也称赞:
路人甲月牙姑娘:能品人间百味又如何,不如仙宫傲游一瞬。
百里东君谢师,酒备的不多,
百里东君为谢师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微微一笑,
百里东君若不嫌弃,请。
谢师饮过,闭眼细品:
路人甲谢师:敢问公子师承何人?
百里东君家师姓古。
谢师微微一愣,后心中明白:
路人甲谢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百里东君点了点头,问向荀先生:
百里东君四位品酒师,可有结果了?
四人眼神交流了一番,荀先生起身公布:
路人甲荀先生:本场比试,百里公子获胜。
百里东君不忘笔试前谢师的承诺,问他:
百里东君这半瓶秋露白,可说到做到?
谢师将酒运到百里东君手中:
路人甲谢师:欲求必有。
百里东君豪气!
百里东君豪饮,后又递给司空长风饮过。
尉迟北洛鼓了鼓掌,眼神中都带着欣慰,百里东君可太行了,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啊。
百里东君二人喝完酒一同上去取枪与酒,刚拿过,便有刺客现身。
天宿四星的天枢和天权突然出现,将刺客全部击杀,然后单膝跪地对尉迟北洛行礼:
天枢小公子,属下来迟。
天权小公子,不知是何人这般大胆,属下这就将人拿下。
天权话音刚落,就飞身至二楼雅间,长剑直指着青王萧燮的脖颈,并嘲讽道:
天权小公子,是青王。
萧燮被吓得跌倒在地,怒喝着:
路人甲萧燮:尉迟北洛,你放肆,连本王你都敢拿剑指,莫不是你还要拿剑指陛下不成?
其余人哗然,这青王殿下可真敢说啊,尉迟北洛嘴角微抽,运起轻功踏云就直往二楼而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控制的萧燮。
尉迟北洛垂眸看着他,眼神极冷:
尉迟北洛你有病啊,本少爷何时说过要剑指皇宫了?我的暗卫只是奉命捉拿刺客,谁知道这刺客是你安排的呀。
尉迟北洛朝天权摆了摆手,天权得令后将剑收了回去,但站在尉迟北洛身后呈保护姿态,台下的天枢也是目不斜视的看着二楼雅间。
萧燮还是惊魂未定,直接胡言乱语:
路人甲萧燮:我看你是早有此心,你们定北王府定是早就记恨父皇下令毒杀惠阳大长公主了,定是心里憋着坏呢。
青王一言,全场哗然,原来惠阳大长公主的死竟是这样的,就连萧若风和萧若兮都是一阵慌乱,萧若兮不甘的看着尉迟北洛,原来他不愿与她亲近,是因为二人之间隔着人命。
尉迟北洛眼神更冷了,带着丝丝寒意的道:
尉迟北洛你说什么,是陛下下令毒杀了我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