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

夜色如墨，一阵尖锐的绞痛突然从下腹传来。

我弓着身子冲进卫生间，褪下睡裤时，刺目的猩红在浅色内裤上洇开一片。

这具身体，迎来了初潮。

我鬼使神差的突然哭喊着跑上二楼，叩响了段奕宏的卧室门。

“爸爸！”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走廊回荡。

门很快被拉开，段奕宏睡衣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小片麦色肌肤，眼中还残留着惺忪睡意。

段奕宏“小雪，怎么了？”

我咬着唇转过身，将染血的睡裤展示给他看：“爸爸，我后面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

我想告诉他的是，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成熟了，我期待着你的采摘。

我看见了段奕宏脸上的尴尬与自责，父亲的角色让他遇到这种情况也难免有些无措。

他开口安抚着我说，

段奕宏“没事的小雪，这说明你身体在发育中，”

他转身回房，再出来时已换上休闲装，

段奕宏“爸爸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我点头目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回房换上干净睡裤。

十五分钟后，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他手里提着便利店塑料袋，取出一包卫生巾递给我：

段奕宏“把这个贴在里裤上就好。”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低声地说

段奕宏“去吧。”

我想让他认识到我们之间除了父女，还有着男女的身份。“这个怎么贴呀，爸爸我不会。”

我睁大眼睛，让睫毛在灯光下投出无辜的阴影。

他僵在原地，指节无意识摩挲着包装袋边缘。

段奕宏“那爸爸看一下使用说明。”

然后给我笨拙的演示了起来。

“好，爸爸我知道了。”我憋着笑接过，转身时听见了他如释重负的吐息。

从卫生间出来后，段奕宏弯腰在我的睡衣下摆上贴了暖宝宝。夜间微凉的指尖擦过皮肤时，激起我一串细小的战栗。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房间，替我换下了被弄脏的床单。

段奕宏“去睡吧，明天就会好受一些”，

说罢正要离开。

我拉住了他的手，眼神乞求般地看着他：“爸爸，你今天能不能陪着我睡？我害怕我又流很多血”。

他欲言又止，想要和我说些什么，最终只挤出一个“好”字。

躺在床上时，他的位置离我很远，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睡到了床外，或者是身子半悬空着，以往我也没感觉这床有这么大呀。

“爸爸，肚子又痛了，好难受”，我话音刚落，他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温热的手掌探进了我的衣摆里。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肋骨的牢笼。我屏住呼吸，他的身体近在咫尺，期待与紧张相互交织着。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小腹，指尖缓缓施力，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打着圈按摩。

疼痛像被阳光融化的积雪，渐渐消融在这份温暖里。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不自觉地向他贴近。

察觉到我的放松，他的手却突然撤离，

段奕宏“睡吧。”

骤然失去的热度让我怅然若失，但我只是安静蜷缩着，没有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