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丁程鑫"他很难过。"

丁程鑫低声说。

林诺猛地抬头：

林诺“什么！？”

丁程鑫"嘉祺。"

丁程鑫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丁程鑫"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林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当然知道马嘉祺对她有好感，但从丁程鑫口中说出来，却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林诺“那你呢？”

话一出口，林诺就后悔了。这个直白的问题打破了他们之间一直小心维持的平衡。

丁程鑫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后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摘下眼镜，慢慢擦拭镜片，这个动作像是在争取思考时间。

林诺"我下周有个演讲..."

林诺慌乱地转移话题，

林诺"能再帮我练习一下吗？"

丁程鑫静静地看着她，最终点了点头：

丁程鑫“好。”

他们转移到一楼的演讲练习室。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几排椅子和一个小讲台。林诺站上讲台，深吸一口气，开始她的模拟演讲。但今天的表现糟糕透顶——忘词、结巴、手势僵硬。

丁程鑫“停！”

丁程鑫突然站起来，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

丁程鑫"你到底在干什么？"

林诺僵在原地，丁程鑫从未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丁程鑫"呼吸全乱了，眼神飘忽，连最基本的抑扬顿挫都没有。"

丁程鑫走上讲台，专业演员的气场全开，

丁程鑫"如果这就是你的真实水平，不如直接放弃。"

林诺的脸火辣辣地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丁程鑫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丁程鑫"吸气，数到四，屏住，再慢慢呼出。"

她下意识照做，熟悉的呼吸法——正是丁程鑫第一次教她的方法。

丁程鑫她下意识照做，熟悉的呼吸法——正是丁程鑫第一次教她的方法。

他的声音柔和下来，

丁程鑫"想象台下只有你关心的那个人，只对他说话。"

林诺重新开始，这次流畅多了。结束时，丁程鑫轻轻鼓掌：

丁程鑫"这才像样。"

他递来一张纸巾，

丁程鑫"抱歉刚才凶你，但舞台上的严苛是对观众负责。"

林诺“我明白。“

林诺擦了擦额角的汗，

林诺"谢谢你没有敷衍我。"

丁程鑫靠在讲台边，突然说：

丁程鑫"刚才的问题...关于我的感受。"

林诺的心跳骤然加速。

丁程鑫"答案是复杂的。"

丁程鑫的目光落在远处，

丁程鑫"我们是一个团队，嘉祺不只是队友，更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之一。"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敲打着玻璃，像在催促什么。

林诺“我知道。”

林诺轻声说，

林诺"我也不想伤害任何人。"

丁程鑫转头看她，眼神温柔而忧伤：

丁程鑫"有时候不选择也是一种伤害。"

演讲练习在微妙的氛围中结束。他们冒雨走向宿舍区，共撑一把伞，却比往常更加沉默。到了宿舍楼下，林诺突然想起什么：

林诺“我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