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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线:严浩翔

TNT:荆棘鸟吻过第七次日落

拍卖槌落下的瞬间,严浩翔的银质打火机在指间转了个圈。他隔着三个座位的距离对林薇安举杯,香槟杯沿反射的冷光刺得她眯起眼。大屏幕上跳动着最终成交价:$7,500,000,拍品名称《困厄》下方标注着"附赠品:林薇安监护权"。

"恭喜严总。"贺峻霖的掌声在寂静的拍卖厅里格外清晰,"拍得心仪藏品。"

严浩翔起身整理西装袖口,铂金袖扣划过一道寒芒:"更正,是两位藏品。"他的目光落在林薇安腕间的电子镣铐上,"现在,请把我的金丝雀送进笼子。"

加长宾利后座弥漫着雪松与皮革的气息。严浩翔用指纹解开林薇安的镣铐,金属环扣掉在羊绒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递来平板电脑,屏幕显示着顶层公寓的实时监控——画室、琴房、恒温酒窖,唯独没有卧室。

"你的活动范围。"修长指尖划过屏幕,"蓝色区域自由通行,红色会触发警报。"他忽然扣住她想缩回的手,"这里例外。"

林薇安的指尖正悬在标注"严浩翔卧室"的区域上方。腕骨被他捏得生疼,薄荷味的气息笼罩下来:"好奇是危险的开始。"

电梯直达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将城市夜景铺展成流动的星河,中央却摆着格格不入的橡木画架——父亲工作室那架,边角磕碰的痕迹都原样复刻。

"见面礼。"严浩翔将调色刀插进松节油罐,"颜料是你惯用的牌子。"

林薇安抓起刮刀刺向他咽喉!动作快得带起风声。严浩翔甚至没抬眼,单手扣住她手腕反拧到背后。她撞进他怀里,闻到冷冽的须后水味。

"第一次警告。"严浩翔抽走刮刀,刀尖挑起她下巴,"再犯就锁进地下室。"他松开钳制,将刮刀放回工具架,"现在,画点让我开心的东西。"

林薇安在画架前站到凌晨。绷紧的画布空白如囚笼的墙。脚步声从身后靠近时,她猝然转身,撞翻的松节油泼了严浩翔满身。

"故意的?"他抓住她手腕按在墙上。松节油顺着高定西装滴落,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林薇安仰头瞪视,却在撞进他眼底时怔住——那里没有怒火,只有某种冰冷的探究。

严浩翔忽然笑了。他扯下领带绑住她双手,拖到落地窗前。窗外是五百米高空的车河,玻璃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看清楚了,"他扳着她的脸转向城市灯火,"从今天起,这是你唯一的星空。"

次日清晨,林薇安在琴房找到他。严浩翔穿着丝绒睡袍弹奏《月光》,琴谱边放着拆解的腕表机芯。她将连夜完成的画甩在钢琴上——被荆棘贯穿的金丝雀,羽毛滴落的血珠晕染了琴键。

"色彩运用进步了。"严浩翔拿起画,机油染脏了画布边缘,"作为奖励,带你看场戏。"

地下车库停着改装过的劳斯莱斯。严浩翔蒙住林薇安的眼睛,皮革眼罩带着他的体温。车子停稳时,她听见贺峻霖的怒吼:"严浩翔你他妈——"

眼罩被扯下。单向玻璃外是间刑讯室,贺峻霖被绑在电击椅上,额角淌着血。严浩翔递来平板:"选个节目?"屏幕上是酷刑选项:电击等级、水刑时长、肋骨击打位置......

林薇安指尖悬在"终止"按钮上。

"心软了?"严浩翔握住她手指按向最高等级电击键,"他给你下毒时可没犹豫。"

电流声中,贺峻霖的惨叫被消音器过滤成闷哼。林薇安胃里翻搅,突然被严浩翔扳过脸:"记住这种声音。"他指腹摩挲她锁骨下方,"铊毒发作时,比这痛苦百倍。"

医疗报告在平板亮起:她血液中的铊含量足以致死,解毒剂需连续注射六个月。

"为什么救我?"

严浩翔的视线落在刑讯室。保镖正把贺峻霖的头按进水箱,气泡疯狂上涌。"艺术品不该被垃圾销毁。"他按下停止键,水面恢复平静,"尤其是我的藏品。"

治疗室弥漫着消毒水味。严浩翔每周三亲自监督注射,针头刺入静脉时,他的指尖总是按着她手腕脉搏。这天护士刚拔出针头,他突然开口:"转身。"

林薇安僵着身子背对他。冰凉的听诊器贴上后背,金属探头滑过脊椎。他的呼吸喷在裸露的皮肤上,像蛇信游走。

"心跳过速。"听诊器移开,严浩翔的钢笔却在病历本上画起速写——那是她后背的轮廓,肩胛骨像将碎的蝶翼,"紧张什么?"

书房成了新战场。严浩翔处理文件时,林薇安被命令在旁临摹。她故意把颜料甩在收购合同上,严浩翔却面不改色地抽出沾污的纸页:"重打。"

"你究竟想要什么?"她摔了画笔。

严浩翔从保险柜取出密封袋,里面是半管蓝色液体。"你父亲中的毒。"他晃了晃试管,"贺家实验室的编号还在。"钢笔尖点着成分表上的铊元素,"同样的配方,在你维生素瓶里。"

他调出监控录像:贺峻霖将药丸放进她早餐杯,动作自然得像加方糖。林薇安浑身发冷,突然被严浩翔拉进怀里。薄荷味的气息笼罩下来,他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恨意是很好的颜料,试试?"

那夜她画到天明。画布上是贺峻霖扭曲的脸,眼球被替换成毒药胶囊。严浩翔在画作角落盖章时,印泥是诡异的钴蓝色:"取个名字?"

"《弑父者》"林薇安盯着他。

严浩翔的钢笔停顿在签名栏。他突然撕碎画布,碎片像黑蝶纷飞。"不够美。"灰烬落进烟灰缸时,他擦燃火柴,"我的金丝雀该唱更悦耳的歌。"

转折发生在苏富比春拍。严浩翔带她出席,却将镣铐换成嵌钻的脚镯。当《困厄》作为压轴拍品亮相时,他忽然把竞价牌塞进她手心:"玩个游戏。"

林薇安举牌到三千万。隔壁包厢的贺峻霖面色铁青,最终以五千万落槌。掌声中,严浩翔俯身低语:"看,他永远愿为执念买单。"

庆功宴在顶楼套房。严浩翔递来香槟杯,杯壁凝结的水珠滑入她掌心。落地窗外突然升起烟花,流光映亮他镜片后的眼睛:"生日礼物。"

林薇安怔住——她早已忘记自己的生日。

"二十六岁快乐。"严浩翔碰了碰她的杯。酒液入喉辛辣,她眼前开始晕眩。朦胧中被他抱上露台栏杆,五百米高空的风卷起裙摆。

"怕吗?"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际。

林薇安摇头,醉意让胆量疯长。她突然翻身跨坐,指尖扯开他领带。严浩翔的呼吸第一次乱了节奏,手掌扣住她后颈:"知道后果?"

烟花在他们头顶炸裂。林薇安咬上他喉结,尝到血腥与权力的味道。严浩翔猛地托起她腰臀按向栏杆,下方是深渊般的霓虹灯海。

"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哑得可怕。

林薇安扯落他的眼镜。镜片碎裂声中,她吻住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醒来时身处机舱。严浩翔在批阅文件,她腕间系着细链,另一端缠在他尾指。舷窗外是阿尔卑斯雪山,他头也不抬道:"去拿解药。"

苏黎世实验室冷如冰窟。教授指着培养皿里的蓝色晶体:"最后一剂解毒酶。"严浩翔接过恒温箱,密码锁映着他冷峻的侧脸。

返程的雷暴中,飞机剧烈颠簸。严浩翔将恒温箱铐在扶手上,手臂横过她胸前扣紧安全带。闪电照亮他眉骨的伤疤,林薇安忽然问:"为什么救我?"

"投资需要回报。"他抹去她额角的冷汗,"你的命很贵。"

解毒剂注射完毕那晚,严浩翔带她参加黑市拍卖会。展台上是被囚禁的珍稀鸟类,金丝雀在镀金笼里哀鸣。他举牌拍下全场,却在付款前命令:"放生。"

鸟群冲向夜空时,林薇安在合同上签下名字。画廊转让书的甲方栏,严浩翔的名字旁印着"金丝雀基金会"。

"你的了。"他递来钥匙,"新笼子。"

画廊开业日,《困厄》挂在中央展厅。严浩翔剪彩时,她将调色刀抵在他后腰:"我自由了?"

镁光灯下,他反手握住刀尖。血珠顺着银刃滴落在红毯上,像盛放的玫瑰。

"新游戏刚开始。"严浩翔当众吻住她,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闪光灯淹没惊呼声时,他咬着她耳垂低语:"猜猜看,下一个笼子在哪?"

深夜,林薇安在保险柜发现加密文件。解剖报告显示父亲死于过量铊毒,而签署人竟是严浩翔的父亲——贺家当年的私人医生。最后一份是股权转让书:严浩翔将基金会51%股份划至她名下,生效日就在明天。

画廊顶楼,严浩翔正在露台抽烟。星火在他指间明灭,像坠落的萤火。

"为什么?"林薇安举起股权文件。

"赎罪。"烟蒂摁灭在栏杆上,"我父亲欠你两条命。"

夜风卷起纸张。林薇安走近,高跟鞋碾过散落的烟灰:"所以你是我的了?"

严浩翔突然将她按在玻璃幕墙上。下方是百米深渊,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试试掌控我?"钢笔滑出他西装口袋,冰凉的金属笔身贴上她大腿内侧,"签个名就归你。"

林薇安抽出钢笔。笔尖游走过他喉结,在锁骨下方刻下"L"的花体字。血珠渗出时,她舔去那点腥甜:"成交。"

晨光刺破云层。严浩翔扣紧她腰间的钻石脚镯,链子另一端正系在他腕表带上。

"该给新笼子取名字了。"他吻去她唇上的血迹。

林薇安望向展厅方向。父亲那幅《困厄》正在晨光中苏醒,墨黑海浪里透出微弱的金光。

"就叫'金丝雀'吧。"她咬住他解开的领带,"会唱歌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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