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原著又不一样了……呃,真的还有必要写这样的提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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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把原作的名字写出来都觉得是侮辱原作的程度……感觉跟原作毫无关系,完全是私设和cp意向输出,CP意象还有点诡异多角恋的感觉……
救命,能看到这章的应该也知道这是史了吧?既然如此还要往下看的话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自求多福,觉得恶心了也请不要骂作者好吗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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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系列《沙海》故事结束后时间线、《雨村》时间线第三人称向同人,但第一叙述视角不是我oc(这太糟糕了)……还有一些离谱私设这样(那很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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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么多预警还不跑吗……那很有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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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求医?好的,我们会报给会长——现在,把你们的筹码拿出来吧。”
那人说着,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些工具,是要做鉴定的样子。
“七爷,筹码……”
伙计有些为难的看向他,他们并没有带什么所谓的筹码。
“……没有筹码。”他说。
“没有?”那人皱起眉,“天文会的规矩,有筹码者许帮助,无筹码者不奉陪。”
“您在道上也有些名气了,天文会这规矩几十年了,不能未曾听过吧?”
他沉下眼,道,“我与你们会长有旧。”
那人叹气,“这话我听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规矩就是规矩,无从通融的。”
……无从通融?他在心里冷笑。
自己在沙漠底下可是亲眼见着的,你们会长就差追着那姓吴的屁股后面送温暖了,那时可一分没收过。
忽的,楼上响起一道声音。
“让他上来吧,这位与我确有些交情。”
是禹亦竹。
赌对了,他暗自松了口气。
“会长?”那人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对他道,“既然如此,跟我来罢。”
那人将他引到一个房间前,转身离去。
门只是半掩着,他便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袭黑白唐装的青年坐在桌前,朝他瞧来。
“早年间布局无辜牵连你,我等心中都有愧。”
青年轻叹一声,道,“有何诉求便说吧,也算为昔日弥补一二。”
达到目的当然很好,可是,他想,可是,需要为那些事道歉的,是布局的人,而不应该是面前这个与自己同为棋子的人。
你、你们,都只不过是在为那个家伙的所作所为买单而已,与我同样无辜。
哈,那家伙真是个玩弄人心的好手,他又想,能让这么多人心甘情愿为他卖命,明知被卖仍然为他数钱……
当真是,好大的魅力。
可自己不又正是因此才决定来碰碰运气的吗。
此时便是想的再多也于事无补,他花了片刻整理心绪,便将自己身体情况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青年听完后,一指搭在他眉心上。
刹那间,他只觉喜怒哀乐在眼前一晃而过,仿佛再次置身那片沙漠。
青年收回手,他这才醒转过来,恍惚间有些眩晕。
不等他问些什么,青年便在桌案上拿了纸笔,写了张单子递给他,道,“治倒不难,按着这单子将材料找来便成。”
“多谢禹爷了。”他垂下眼,道。
“无需多谢。”青年道,“少去扰他安宁便好。”
意料之中。他想。
冷嗤一声,他道,“他若不来找我,我连他的影子都找不到。”
话毕,转身便走。
青年视线凝滞片刻,悠悠叹了口气。
“……也罢。”
2
他心里清楚,这事禹亦竹确实不大插得上手。
天文会算是个黑白掺的组织,却是不碰行当上那些事儿的。
毕竟本身天文会的性质就更倾向于半个特殊教育机构和官方组织,不缺收入,自然也就不怎么参与道上的生意,虽说偶尔也会收些消息和特殊材料,却是只收不出留着自用的,说收倒也有些不妥当,反倒更像悬赏。
有经验的筷子头们也知道顶多能旁敲侧击些对方的时间安排,算是赶趟蹭上同行得些援助,而非真将对方安排的人组织进队伍里。
毕竟两方从下斗的手段到目的都截然不同,能蹭上人家良心未泯的战斗力救援就算不错,非要招惹些有的没的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也就导致了天文会在道上虽说名气不小,却更像一根自顾自岁月静好的定海神针,消失了会引起轰动,平时却也没有几人会去刻意关注。
像诸如调停矛盾之类杂事,天文会就算参与进来,能做的也不过就是派两个人过来帮他大杀四方罢了——这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就算不算上张家,他身边也不缺战斗力。
“我明白的,竹子哥。”他说。
这件事对如今的他而言已经算不得难处理了,虽说已经金盆洗手,但权利和名声摆在那,任是谁也得给三分薄面。
处理这种给双方各一个台阶下便能解决的事,最大的难点也就是协调好事件中所牵扯盘根错节的各方势力而已。
至于他特意来找禹亦竹相问的目的,主要自然是搞清楚天文会在事件中仿若路人甲一般一闪而过的身影到底占比几何,万一这件本来就棘手的事情里还有一位老朋友的身影而自己却没有考虑到就麻烦了。
次要便是叙旧了。
毕竟自己来这里转了一圈,若是连多年老友都要靠情报后知悉,被质问倒不至于,反而是对方无甚情绪,更让自己心虚非常。
“既然如此……”禹亦竹温和的说道,“去处理罢,有事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