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擂响,叛军阵中走出一人——
青铜面具,白袍加身,手持九环锡杖。
"白莲教主!"叶轻眉咬牙切齿,"果然是他!"
教主抬头,声音传遍战场:"楚明昭!你非楚氏血脉,有何资格......"
我掏了掏耳朵:"太吵了。"
转身抢过鼓手的鼓槌,我抡圆了胳膊——
"咚!"
"朕是不是真龙天子不重要!"我扯着嗓子喊,"但你们抢朕的糖就是不行!"
全场死寂。
谢沉:"......"
叶轻眉:"这傻子真是我拼死保护的皇帝?"
事实证明,骂战也是要讲究策略的。
我那句"还朕糖来"彻底激怒了糖娘子,她带着天党义军直接冲阵;天刀宋缺见状大怒,认为糖娘子抢了他风头,调转刀锋就砍向天党;妙手仙苏沐想劝架,结果被流矢擦伤了胳膊,一气之下开始无差别投毒......
城楼下乱成一锅粥,我看得津津有味:"太傅,他们是不是内讧了?"
谢沉嘴角抽搐:"......陛下英明。"
(瞎蒙的也算!)
正当我们以为局势好转时,宁王的精锐突然从侧翼杀出!更可怕的是——
"北狄狼骑!"拓跋宏怒吼,"是叛徒赫连部的旗帜!"
谢沉一把将我推向叶轻眉:"带陛下走!"
我死死拽住他的披风:"朕不走!"
谢沉突然俯身在我唇上狠狠一咬:"听话。"
(啊啊啊太傅犯规!)
我被叶轻眉扛着(为什么总是被扛!)逃往密道,却在拐角处撞见了——
"楚玥?!"
这位南楚公主手持染血长剑,脚边躺着几个白莲教徒。
"陛下快走!"她拽着我转向另一条路,"宁王在太庙设了血祭大阵!"
我挣扎着回头:"太傅还在城外!"
楚玥突然掏出一块玉佩:"谢沉让我告诉你——'相信臣'。"
(又是这句话!)
密道尽头竟是太庙地宫,中央祭坛上摆着——
"朕的画像?!"
画像被朱砂画满诡异符文,四周点着七七四十九盏人油灯。
宁王站在祭坛前,癫狂大笑:"只要用你的血点燃最后......"
"砰!"
地宫顶部突然破开个大洞,谢沉带着一身血气从天而降!
"陛下,"他剑指宁王,"臣来晚了。"
(啊啊啊太傅帅炸了!)
宁王狞笑着按下机关,整个祭坛开始下沉:"晚了!血祭已成!"
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祭坛边缘的符文——这特么根本不是血祭阵,而是......
"太傅!这是炸药引信!"
我扑过去一把扯掉最关键的符文线,整个阵法顿时哑火。
宁王目瞪口呆:"你怎么会......"
我得意地晃了晃手指:"皇爷爷的《奇门遁甲》朕三岁就会背了!"
(虽然是被太傅用糖哄着学的......)
谢沉趁机一剑刺穿宁王肩膀,却被突然出现的青铜面具人拦住。
面具掀开,露出张我们都熟悉的脸——
"沈丞相?!"
(他不是死了吗?!)
局势彻底失控。
**天刀宋缺**的刀锋已经指向京城;
**妙手仙苏沐**的医毒之术让官军闻风丧胆;
最离谱的是——
**"糖娘子"**带着她的"甜党义军",劫了江南三大糖仓!
我拍案而起:"这不能忍!朕的糖!"
谢沉扶额:"陛下,重点错了..."
拓跋宏拎着血淋淋的战报进来:"外甥!北狄那几个不安分的部落也掺和进来了!"
我掰着手指头数:"所以现在有宁王、江湖势力、北狄叛军......"
"还有这个。"叶轻眉突然扔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诡异的莲花纹。
谢沉脸色骤变:"白莲教?!"
(好家伙!凑齐四家能打麻将了!)
三日后,我穿着金甲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叛军。
谢沉一身戎装站在我左侧,拓跋宏扛着大刀在右侧,连叶轻眉都勉强撑着伤势站在一旁——虽然她的猫耳朵还时不时抖一下。
"陛下,"谢沉替我整了整歪掉的头盔,"待会别乱跑。"
我严肃点头:"朕明白!"
(才怪!朕已经让御膳房在后方准备了逃跑专用点心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