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est time to plant a tree was 20 years ago. The second best is now.
种树的最佳时间是20年前,其次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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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块浸了墨汁的粗麻布,沉甸甸压在森林上空。腐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咯吱”声,炭治郎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夜寒,是怀里妹妹那滚烫又冰冷的体温——祢豆子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灰,齿间溢出压抑的低吟,可钻着他衣襟的手,却还残留着属于人类的温热
富冈义勇的日轮刀出鞘声,像一道割裂黑暗的闪电。“放开那只鬼。”他声音冷得能冻住林间雾气,刀身映着残月,寒光刺得炭治郎眼睛生疼
“她是我妹妹!”炭治郎扑过去,用单薄的脊背护住祢豆子,少年肩胛骨抖得厉害,却把妹妹挡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替她挡住所有刀剑与不公的审判
富冈义勇挥刀的动作不带一丝犹豫,“鬼没有家人。”
刀锋裹挟着肃杀之气劈下,可就在刀风要绞碎空气时,极远处,像有片月光凝成实质,一道蓝紫色光痕“嗖”地擦过刀身——那是另一种刀风,轻得像夜蛾振翅,却带着让义勇不得不收招的力道
富冈义勇皱眉,刀势猛地顿住,目光射向密林深处
阴影里,星眠奈月收刀的动作行云流水,她紫眸映着残月,像盛了一汪幽潭,碎月静静立在肩头,黑羽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义勇先生,别急着下结论啊。”她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樱花瓣,可每个字都嵌进这紧张的空气里,让炭治郎攥紧的拳头,悄悄松了半分
星眠奈月望向炭治郎兄妹,紫眸里闪过一丝复杂,轻声叹息似的:“月色正好,却不宜见血呢。”
星眠奈月转身,月光漫过她的衣摆,长发在夜气里泛着白蓝紫渐变光泽,像流动的星河
富冈义勇一顿,看到星眠奈月的瞬间,眸中冷意稍减,却仍像结了层薄冰:“奈月,你怎么在这?”
星眠奈月缓步走近,紫眸扫过炭治郎和竹筐里的祢豆子,衣摆擦过腐叶,带起细碎的声响。“执行任务路过,听到碎月的报告。”
她盯着炭治郎发红的眼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刀柄,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温度:“想让她变回人类,只能跟着鳞泷先生修行。”
炭治郎懵懵抬头:“鳞泷先生?”
“我的师傅,也是奈月的师傅。”义勇看了看炭治郎兄妹后说,“去藤袭山找他,报我和奈月的名字,他会明白的。”
“谢谢,这位…小姐和义勇先生!”炭治郎大喜
星眠奈月没再说话,转身跃上树梢,足尖轻点,枯叶簌簌飘落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发在夜风中飘成一道弧,“我叫星眠奈月,是梦柱。等你成为鬼杀队成员,我们会再见面的。” 话音未落,她已催动「梦之呼吸·壹之型·幻月迷雾」,淡紫色的雾霭瞬间裹住身形,原地只余一道残影,像被月光啃食过的画,眨眼间,本体便消失在浓稠夜色里
南风向晚本章结束,今天更新的有点晚,最后一本我先暂时停更一天,过两天给大家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