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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逝

奇文:无效止疼

重庆山城的人来人往,两人静静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左奇函,许我一个未来吧。”杨博文认真的话语让左奇函愣了许久。

“博文……我”

“不允许拒绝我我想看你穿西装的样子,不是为了工作,只是为了我穿。”

左奇函知道自己拧不过杨博文“好,给你穿。”

两人休息了一晚就去了婚纱店,看到两人的店员也见怪不怪,微笑着给两人介绍

“左奇函,你穿这个黑色,我穿白色,我感觉你还是适合黑色的。”

左奇函就看着杨博文拿着衣服比过来比过去的,他许诺不了未来,但杨博文开心的话,一切都可以。

望着镜子里的两人,走廊里的光好像格外偏爱他们两个

左边那个穿白西装,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线条利落得像新裁的宣纸边缘,鼻梁高挺得能接住窗外斜斜切进来的阳光,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偏偏抬眼时眼神亮得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锐,

右边的那个穿黑色西装,肩背宽得把衣服撑出好看的弧度,下颌线绷得紧,却在对方说话时微微偏过头,嘴角勾着点浅淡的笑意,那笑意漫进眼底,把原本显得有些病态的脸都有些血色了左奇函抬手替杨博文理了下领口,指尖碰到布料时,两个人都没说话,却像有什么在空气里荡开。

“左奇函,我娶你呀”

“好呀,那我嫁给你”左奇函没反驳,两个人就像冰遇上恰到好处的火,硬朗碰着刚好的柔和,店员也笑着看着两人舍不得打破他们这份熨帖的般配。

镜头留下两人的身影,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和爱人,杨博文的嘴角上扬又落下,他想一辈子,一辈子和左奇函在一起,看着看着眼睛里又染上酸涩,朝着左奇函看过去时又收敛了情绪

“你看,我们配不配”

“还是我们奔奔最帅了”

折腾许久左奇函有些不舒服了,杨博文带着左奇函到了重庆的一个大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儿,杨博文还是不死心的追问“医生,他……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他还年轻,他才24岁……”

等了许久医生也只是摇摇头“病人的这个情况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他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再加上长期服用抑制性药物……还有,他应该被人使用过暴力导致的器官出血……”

“那……有没有办法延续一下呢,哪怕一两个月的生命……”

“没有”

杨博文不知所措的捏着报告单,眼神都变得空洞,憋着的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开了点药就带着左奇函离开了医院,最后的时间,他不想左奇函还在医院度过了。

从医院回来杨博文换上了和左奇函的婚服,重庆的夜风,带着嘉陵江的湿润和山城的陡峭,在天台上呼啸盘旋,带着刺骨的凉意。杨博文仔细地用厚实的羊毛毯将左奇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瘦得脱了形的脸。他把他搂在怀里,两人紧紧依偎在天台那张旧藤椅上,像两株在寒冬中互相汲取最后温暖的藤蔓。左奇函的身体轻得几乎没有重量,杨博文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脊背嶙峋的骨骼,隔着衣物和毯子硌着自己的手臂。

“星星……出来了。”左奇函的声音微弱得像一声叹息,气若游丝。他努力地抬了抬下巴,目光投向墨蓝天幕上稀疏闪烁的几颗寒星。杨博文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鼻腔酸涩得发痛,只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沙哑的:“嗯。”

杨博文点燃了带来的烟花。引信嗤嗤作响,短暂燃烧后,“嘭”的一声,第一朵巨大的金色菊花在他们头顶的夜幕中轰然怒放,瞬间照亮了整个天台,也照亮了左奇函仰望的脸庞——苍白,透明,却映着流动的光彩。紧接着,红的、绿的、紫的……无数绚烂的光团次第升腾、炸裂、垂落,如同倒流的彩色星雨,将深沉的夜空撕裂又重组左奇函仰起的脸上,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倒映着这转瞬即逝的繁华,苍白的脸颊被映得忽明忽暗,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这世间最后的璀璨刻进灵魂深处。杨博文一手紧紧搂着他,另一只手无意识攥紧了他毯子下的手,冰冷,瘦弱。

“左奇函,给我戴上戒指吧。”伸出的手坚定又专一。

左奇函看着杨博文递过来的一枚戒指,伸手接过,颤颤巍巍的套在杨博文的手上,手离开的瞬间杨博文把另一枚戒指同样套在左奇函手指上,戒指微微发光,一闪一闪的。

最后一箱烟花的引信也燃到了尽头。最后几束光芒挣扎着冲上夜空,拼尽全力绽放出最后的华丽姿态,红的、金的、银的……然后,无可挽回地黯淡、消散。震耳欲聋的喧嚣如同退潮般迅速抽离,世界骤然陷入一片近乎真空的沉寂。只有山城的风,依旧不知疲倦地吹过空旷的天台。

就在这片骤然降临的黑暗与寂静里,左奇函的身体极其轻微地向杨博文倾斜过来。他的头,轻轻地、缓缓地,靠在了杨博文的额角。发丝冰凉地贴着皮肤。

“博文……” 他唤道,声音细微得如同叹息,几乎被风吹散,却又清晰地烙在杨博文的耳膜深处,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安然。

杨博文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石雕般僵硬。他清晰地感觉到左奇函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那份最后支撑着的、带着依恋的力道,正在一丝丝、极其缓慢地松懈、软化。靠在自己额角的那份重量,也在无声地加深、下坠,带着生命流逝的沉重感。

左奇函的呼吸——那微弱、艰难却一直存在的气流,拂过杨博文颈侧裸露的皮肤。一下……(长长的停顿)……又一下……(更长的停顿)……气息越来越浅,越来越凉,间隔越来越长,如同风中残烛最后摇曳的火苗,每一次跳动都耗尽了力气,每一次熄灭都更接近永恒。

杨博文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这个拥抱的姿势,手臂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痉挛。他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虚空中的某一点,视野却不受控制地模糊,泪水无声地蓄满眼眶,滚烫地灼烧着眼球。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怀中身体的温度,正以一种无法阻挡的速度悄然流逝。那份曾经熟悉的温热,正被取代。

最后那一点微弱的、拂过皮肤的温热气息,终于彻底消失了。靠在额角的重力,变得无比清晰,无比沉重,带着生命彻底抽离后的绝对空茫。环在腰间的手臂,失去了最后一丝支撑的意志,如同断线的木偶,无声地、软软地滑落下去,垂落在冰冷的藤椅扶手上。

世界一片死寂。风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杨博文依旧维持着那个拥抱的姿势,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瞬,他用尽全身力气,才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左奇函安静地靠在他的肩窝。稀薄的星光下,他的面容呈现出一种玉石般的苍白和静谧。嘴角微微向上弯着,凝固着一丝极淡、极淡的弧度,他终于卸下了所有的疲惫与苦痛,沉入了一个温暖、平静、再无惊扰的长梦。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出两弯小小的、永恒的阴影。他的身体在杨博文怀里,轻得像一片羽毛,又重得像整个世界。

城市的灯光,天台的风都变得无感,瞬间淹没了杨博文所有的感官。声音、色彩、气味……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怀中那具彻底冰冷的身体,是唯一真实的存在。

滚烫的液体毫无声息地,大颗大颗地砸落,迅速在左奇函安静的额发上。泪水滴在冰冷的皮肤上,无声无息。

他猛地收紧了手臂,用尽残存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力气,将怀中彻底安静下来的身体更深、更紧、绝望地拥进怀里,仿佛要将这具冰冷的躯壳嵌入自己的骨血,用自己残存的体温去温暖这无法挽回的冰冷。他佝偻下背脊,一向挺直的脊背被无形的重锤击垮,额头重重地抵在左奇函冰冷的发顶。

许久杨博文掏出口袋里准备的药物,打开却是满满一瓶的软糖,杨博文再也忍不住了

“左奇函,左奇函……”

“你别走,你别丢下我,你还没给我弹吉他,你别走好不好……”

“我一个人会害怕的,你不能丢下我”

“没有你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左奇函……”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山城的夜风中。杨博文佝偻的身影与怀中安睡的左奇函,在空旷的天台上定格,空气中只剩下左奇函身上的药味,冰冷地钻进鼻腔。远处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无声地流淌着,映照着这方寸之地无法言说的巨大空洞。

原来生命到最后的尽头剩下的就是,每一次笨拙的触碰、每一次无声的凝望、每一次紧握又最终滑落的手心。当左奇函的气息在杨博文的感知里归于永恒的寂静,那怀抱的姿势便成了跨越生死的界碑——证明有些告别,并非终结,而是爱在时间尽头凝固成的琥珀,包裹着所有未曾说尽的烟火与星光。

(写一篇我真的想了好久,舍不得两个人的分别,太舍不得了,但爱和分别本身就不是相悖的,只需要知道无论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左奇函始终是爱杨博文的,有点难过,剩下的等我缓两天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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