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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治愈者和守护者

**番外一:向日葵婚礼**

筹备婚礼的过程,充分体现了朴灿烈和林芷鸢截然不同的风格。

朴灿烈拿出了刑警办案的严谨,列了个Excel表格:时间、地点、人员、物资、应急预案……甚至把宾客名单按亲疏关系和潜在“风险等级”(比如特别能闹腾的张睿)做了标注。他研究婚纱摄影套餐如同分析案情线索,眉头紧锁,试图找出性价比最高的“最优解”。

林芷鸢则显得从容许多。她对繁复的流程和盛大的场面兴致缺缺,只提了几个核心要求:简单、温馨、有向日葵、重要的朋友都在。当顾馨和李教授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看各种梦幻场地和华丽婚纱的照片时,她总是笑着摇头,最后指向顾馨手机里一张朴灿烈偷偷保存的、他们初遇不久后在某片郊外向日葵花田旁的合影——照片里,她抱着一小束向日葵,他站在她身侧,眼神还有些不自在的闪躲,阳光正好。

“就这里吧,馨姐。”林芷鸢轻声说,眼中带着怀念和温柔,“简单布置一下就好。”

朴灿烈看到那张照片时,耳根微红,但眼神瞬间亮了。他立刻行动起来,展现出了刑警队长的强大执行力。场地协调、基础搭建、安全保障(他坚持认为需要,即使顾馨笑他职业病),甚至联系了那片花田的主人,确保婚礼当天有足够盛放的向日葵。

婚礼当天。

没有奢华的酒店宴会厅,只有一片沐浴在金色秋阳下的、望不到边际的向日葵花海。简单的白色帷幔和原木座椅点缀其中,空气中弥漫着阳光、泥土和向日葵的混合芬芳。

余月担任了婚礼的画师,她的画架支在一旁,捕捉着每一个动人的瞬间。她笔下的新人,笑容温暖,眼神坚定,背景是怒放的向日葵,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林芷鸢没有穿繁复的曳地婚纱,而是一身剪裁简洁、质感极佳的米白色缎面礼服,头纱上精巧地点缀着几朵小小的、用丝绸制作的向日葵。当她挽着李教授(代替父亲的角色)的手臂,缓缓穿过金色的花海,走向站在花架下的朴灿烈时,阳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的笑容宁静而幸福,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过往伤痕的告别,更是对崭新未来的期许。

朴灿烈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紧张得手心冒汗。当林芷鸢走到他面前,他几乎忘了准备好的誓言,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笨拙却无比真挚地说:“鸢鸢……我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守护你一辈子了。”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不是钻戒,而是一枚造型别致的向日葵形状的胸针——那是他偷偷请人定制的,花瓣上镶嵌着细小的钻石,花心是一颗温润的珍珠,象征着她历经磨砺后依旧纯净坚韧的心。

交换戒指时,朴灿烈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没拿稳小小的指环,引来张睿带头的一阵善意的哄笑。林芷鸢笑着,主动伸出手指,稳稳地让他为自己戴上。

顾馨精心准备的婚礼蛋糕,也是向日葵主题,金黄的奶油花瓣栩栩如生。张睿作为伴郎,在抢捧花环节格外卖力(据说是被家里催婚催得紧),最终捧花被顾馨笑着接到。

仪式结束后,宾客们在花田旁享用简单的茶点。朴灿烈终于放松下来,拥着林芷鸢,看着眼前金灿灿的花海和朋友们欢笑的身影。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林芷鸢靠在他肩头,轻声说:“谢谢你,灿烈。这里……很美,很温暖,就像我们的未来。”

朴灿烈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个吻:“嗯,像向日葵一样,永远向着光。”余月在一旁,飞快地将这个温馨的瞬间捕捉到了画布上。画中,依偎的两人背影,融入了无边的金色阳光与向日葵花海之中。

**番外二:画室里的新光**

大学美术系明亮的画室里,余月正专注地对着画板。她的画风愈发成熟,色彩运用大胆而充满情感,主题依旧围绕着生命、希望与治愈,但表现形式更加多元。那场黑暗的经历,没有摧毁她,反而成为了她艺术表达中独特的深度和力量源泉。

“余月,你这幅《裂隙中的生长》构思太棒了!”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旁边响起。是同系的学长陆明轩,一个气质干净、眼神清澈的男生。他指着画中从冰冷、龟裂的水泥缝隙里顽强钻出、向着上方一束微光伸展的嫩芽,“这种绝望与希望并存的张力,处理得真好。”

余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学长。其实……灵感来自一些过去的经历。有时候,最深的黑暗里,反而能孕育出最渴望光明的力量。”她并没有细说,但陆明轩从她沉静的眼神里,似乎读懂了些什么。

“说得对。”陆明轩点点头,没有追问,而是真诚地分享起自己对一幅描绘废墟上野花的作品的感受。两人就艺术、生命、创伤与表达聊了起来,话题投机。

下课后,陆明轩犹豫了一下,叫住余月:“那个……系里下个月有个关爱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公益画展征集作品,主题是‘倾听内心的声音’。我觉得你的风格和理念特别契合,要不要……一起构思一幅?我们可以合作。”

余月有些惊讶,随即眼中亮起光。这让她想起了“心语”中心团体治疗室里的那些画,想起了林芷鸢的话——艺术可以成为传递希望的媒介。“好啊!”她欣然答应。

两人开始频繁地在画室交流想法。余月第一次尝试与人合作创作,过程充满挑战,却也碰撞出许多新的火花。陆明轩细腻的观察力和对色彩的敏感,给了她很多启发。更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讨论、创作时,余月感到一种久违的、纯粹的轻松和快乐。他不会刻意避开她偶尔流露的沉默或低落,只是安静地陪伴,或者适时递上一杯温热的奶茶。

一次,余月不小心打翻了洗笔筒,脏水溅湿了她的画稿和衣袖,她下意识地僵住,脸色微微发白,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无助的时刻。陆明轩没有大惊小怪,迅速拿来纸巾,一边帮她擦拭,一边用轻松的语气说:“没事没事,意外才是艺术的‘神来之笔’嘛!你看,这水渍晕开的痕迹,像不像一片雨云?说不定能发展成新灵感!”他自然的反应和轻松的态度,像一阵和煦的风,瞬间吹散了余月心头的阴霾。

周末,余月去“憩语”找林芷鸢。她兴奋地分享着和陆明轩合作的进展,还有那个公益画展。

林芷鸢仔细地听着,看着余月眉飞色舞、眼中闪着光的样子,欣慰地笑了。她轻轻握住余月的手:“月月,真为你高兴。看到你不仅能用自己的艺术治愈自己,还能用它去温暖更多的人,甚至找到了志同道合、能让你感到轻松自在的朋友……这就是最好的成长。”

余月用力点头,笑容灿烂如窗外的阳光:“嗯!林老师,我觉得……黑暗真的过去了。前面,都是光。”

**番外三:咖啡馆的“意外”订单**

“憩语”咖啡馆的工作日午后,人不多,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顾馨正仔细地擦拭着咖啡机,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叮铃——”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挺括西装、拎着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来,看起来三十多岁,气质沉稳干练,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环顾了一下温馨的环境,目光落在吧台后的顾馨身上。

“你好,一杯美式,谢谢。”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好的,稍等。”顾馨微笑着应道,熟练地操作起来。

男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专注地处理起文件。他喝咖啡的样子很安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街景,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男人几乎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出现,点一杯美式,坐在同一个位置,工作一两个小时。他话很少,但举止得体,每次离开前都会对顾馨点头致意。

顾馨渐渐注意到了这个特别的熟客。她发现他总喜欢坐在阳光能照到的位置,看文件时眉头会不自觉地微微蹙起,似乎压力不小。有一次,他接了个电话,语气虽然克制,但顾馨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声音里的一丝焦虑和无奈。

这天,男人照常到来。顾馨将做好的美式端过去时,轻声问了一句:“还是不加糖不加奶?”

男人抬头,有些意外,随即露出一抹很淡却很真诚的笑意:“是的,谢谢。你的咖啡……很提神。”

“能帮到你就好。”顾馨笑了笑,转身回到吧台。她想了想,在下一杯美式旁边,放上了一小块刚烤好、点缀着杏仁片的蔓越莓司康,用精致的小碟子装着,推到男人面前。

男人看着那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点心,再次抬头看向顾馨,眼中带着询问。

“新品试吃,免费。”顾馨眨眨眼,笑容温暖,“看你好像很忙,补充点能量?”

男人怔了一下,随即笑容加深了一些,那丝疲惫似乎被这小小的善意驱散了些许:“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拿起司康,咬了一口,眼神微微一亮,“很好吃。”

“喜欢就好。”顾馨低头继续忙自己的,嘴角弯起。

几天后,男人在离开时,没有直接走,而是走到吧台前。“老板,”他递上一张名片,“我叫沈聿,是旁边新搬来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谢谢你的咖啡和……点心。很温暖。”

顾馨接过名片,有些惊讶,随即大方地笑了:“叫我顾馨就好。沈律师客气了,欢迎常来。”

“一定。”沈聿点点头,目光在顾馨温暖的笑容上停留了一瞬,才转身离开。

又过了几天,沈聿没有在固定时间出现。顾馨心里莫名地有一点点空落。快打烊时,门铃再次响起。沈聿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很高档的甜点盒。

“抱歉,今天开庭晚了。”他解释道,将甜点盒放在吧台上,“这家店的拿破仑很有名,算是……回礼?感谢你之前的司康。”

顾馨看着盒子,又看看沈聿带着些许风尘仆仆却依旧沉稳的脸,忽然觉得这个总是很安静的男人,似乎也有点……可爱?

“那……一起喝杯咖啡?我请。”顾馨指了指打烊后空无一人的座位区,笑着发出了邀请。

沈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欣然应允:“荣幸之至。”

咖啡馆柔和的灯光下,咖啡的香气氤氲。两个习惯了独自承担的人,第一次放下了工作和疲惫,开始了轻松愉快的交谈。窗外,城市的霓虹初上,而“憩语”咖啡馆里,一段新的、温暖的故事,似乎正悄然拉开序幕。顾馨看着对面侃侃而谈(聊起法律案例时他意外地健谈)的沈聿,心想:原来缘分,有时真的是一杯咖啡和一块小点心的距离。

**番外四:刑警队长的“心理课”**

警局的心理减压室正式启用了。墙壁刷成了柔和的浅蓝色,摆放着舒适的沙发和绿植,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沙盘和绘画工具。虽然布置简单,但比起以往只有吸烟区或者食堂角落的闲聊,这里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然而,气氛有些微妙。几个刚处理完一桩恶性案件、身上还带着疲惫和戾气的年轻警员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拘谨和不自在。他们习惯了用沉默、香烟或者烈酒来消化情绪,对这种“坐下来谈谈”的方式本能地抗拒。负责第一次团体辅导的是“心语”中心派来的一位资深咨询师刘老师,经验丰富,但面对这群特殊的“来访者”,开场也稍显冷场。

“咳,”张睿清了清嗓子,试图活跃气氛,“刘老师,您看,我们这……都是大老爷们,糙惯了,这‘谈谈感受’……”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刘老师温和地笑了笑,正要开口。减压室的门被推开了。

朴灿烈走了进来。他没穿警服外套,只穿着深蓝色的执勤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手里还拿着个文件夹,显然是刚从案子上下来。

“朴队!”几个年轻警员立刻坐直了身体。

朴灿烈点点头,很自然地走到一个空位坐下,把文件夹随手放在一边。“路过,听说刘老师在这边,过来看看。”他看向刘老师,“刘老师,您继续。”

刘老师会意,重新调整了思路:“今天我们不谈案子,也不谈感受。大家刚结束任务,都很累。我们就……随便聊聊。比如,执行任务时,注意力高度集中后,现在放松下来,身体有没有哪里特别紧绷或者不舒服?”

一个刚入队不久的小刑警,叫小陈,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肩膀,特别酸,还有……胃有点拧着疼,吃不下东西。”他之前参与了一次紧张的围捕,虽然没开枪,但全程精神高度紧张。

“很正常。”刘老师点头,“高度应激状态后,身体需要时间恢复。这种肌肉紧张、消化系统不适,都是身体的信号。”她开始引导大家做一些简单的呼吸放松和肩颈拉伸动作。

朴灿烈也跟着做起来,动作不算标准,但很认真。做完几个动作,他扭了扭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很自然地接话:“嗯,是舒服点了。以前不懂,就觉得累,硬扛。现在知道,这‘信号’得听,不然就像机器超负荷运转,早晚得出毛病。”他语气随意,像是在聊家常。

另一个老刑警老赵,叹了口气:“扛惯了。回家老婆孩子问起,也不敢多说,怕她们担心。闷着呗。”

朴灿烈看向他:“闷着,自己难受,家里人也未必看不出来,反而更担心。我……”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表达,“我以前也这样。后来……嗯,跟林医生聊过几次。”他没说具体内容,但提到林芷鸢,大家都心照不宣。“有些东西,不用说得太细,就说‘今天处理了个挺难的案子,有点累,想安静会儿’,或者‘心里有点堵,陪我喝杯茶?’,家里人其实就懂了。说出来,哪怕就一句,那‘闷罐子’的感觉就好多了。”

他用的是最朴实的语言,分享的是最接地气的经验,没有半点心理学名词,却精准地戳中了这些硬汉们最真实的困境和需求。减压室的气氛不知不觉松弛下来。

张睿也打开了话匣子:“对对对!朴队说得对!我上次跟我妈说‘今天看见个场面不太舒服’,她就给我炖了锅汤,啥也没问,喝完就好多了!比闷头抽烟强!”他夸张地拍拍胸口。

小陈也放松了些,试着说:“我……我刚才拉伸完,感觉肩膀没那么硬了,胃好像……也好点了?”

“很好。”刘老师适时引导,“这就是在照顾自己的身体信号。下次任务结束,记得给自己一点这样的时间,几分钟也好。”

第一次团体辅导在不算热烈但还算融洽的氛围中结束。警员们离开时,脸上的紧绷感明显少了许多。

朴灿烈最后一个走,对刘老师说:“辛苦刘老师了。这帮小子,习惯了硬扛,慢慢来。”

刘老师由衷地说:“朴队长,您刚才的几句话,比我说十句都管用。您才是他们最好的‘心理辅导员’。”

朴灿烈难得地露出一丝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就是……把林医生教我的那点皮毛,用他们的方式说出来。”他拿起文件夹,“走了,还有报告。”

看着朴灿烈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刘老师笑了。这位曾经只相信“行动派”的刑警队长,如今正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战友们“看不见”的安全。这或许就是“守护者”最深刻的成长。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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