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昭,我的顶头上司。
每天板着个死脸,对我的方案指指点点。
“人事部怎么会把你招进来。”
他总喜欢这么对我说,我想在这里工作吗?
是谁自己在家里裹成个包子求着我来这里工作的。
“靳以昭,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眼睁睁看着188的大男人在我的粉色小床上打滚,我的小被子被滚的皱巴巴。
“你为什么不理我,是你先不理我的!”
我把被画的乱七八糟的方案甩到靳以昭脸上,他了然,迅速起身把我捞回房间里。
“好宝宝,我错了。”
宅子里回荡着靳以昭的声音和小女佣们的轻微笑声。
我懒得搭理这种狗男人,扯下皮筋往床上一躺就闭眼。
该死,粉色的小被子上都是靳以昭身上的味道,很淡,扰得我心神不宁。
窗外风声一阵又一阵,好像那年晚上。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从来不愿意承认,包括在靳以昭面前。
我把头埋进枕头,柔软的布料很快被浸湿。
一个小时后,桌上放着修改好的方案。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靳以昭顺势又把我推回到床上,电脑还泛着光,我的眼睛很累,看不清靳以昭的样子。
他的脸很烫,可能是生气?也可能因为我刚刚的行为让他有些着急。
我亲了亲他,想安抚一下可怜巴巴的大型犬。
他像得到允许一样,加深这个吻。我很晕。
“宝宝,我可以,解开它吗。”
我能感觉到我身上的睡衣扣子被扯着,很急,急不可耐。
“不可以。”我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办。靳以昭的手顺着摸到我的腰间,又亲了亲我。
“那我可以亲亲你吗。”
“可以。”
“扣子也可以吗?”
“可以。”
“宝宝,这样还好吗。”
“痛吗,我可以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