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吴所谓那边便传来了母亲离世的噩耗。
江景云和姜小帅第一时间陪在他身边,忙前忙后帮着处理完后事,两人又放心不下沉浸在悲痛中的吴所谓,索性决定这段时间多陪陪他。
这一来,池骋和郭城宇倒成了每晚独守空房的 “盼夫石”。
耐不住寂寞的池骋,干脆带着小雀和小醋包,跑到郭城宇家借住过渡。
郭城宇看着这位一到饭点就准时蹭吃蹭喝的 “不速之客”,再瞅瞅他带来的两个小家伙,心里直犯嘀咕:小醋包是条蛇倒还好说,可那爱掉毛的猫可是个问题,等回头有洁癖的姜小帅过来,指不定又得花好长时间收拾自。
正想着,客厅里的池骋已经点了支烟,拨通了江景云的电话。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煲着电话粥,好不容易等他挂了线,郭城宇才翻了个白眼,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故意打趣着。
“你俩现在能这么腻歪,可得多谢谢我和帅帅。”
“要不是我们当初做那一局,你指不定还一个人闷在家里喝闷酒伤心呢。”
池骋看着他那副臭屁的模样,当即勾了勾唇角,拿起桌上的酒杯冲他举了举。
“谢了,兄弟。”
其实池骋哪会不知道那天晚上郭城宇和姜小帅故意在他面前 “吵架”,就是是为了点醒他,告诉他人江景云的那段过去。
为了报答他俩的好心,池骋可是早就准备好了东西。
“放心,我的谢礼,保准你们满意。”
郭城宇见他说得这么笃定,对那份礼物也多了几分期待,当即拿起酒杯跟他轻轻一碰。
“那我可就等着了。”
池骋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两人不知不觉间聊起了过往,算下来,他们已经有七年没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喝酒了。这份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情谊,哪是那么容易斩断的?如今能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两人心里都松快了不少。
郭城宇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忽然感慨道:
“你这辈子,是认定江景云那小子了?”
池骋闻言,没有丝毫犹豫,郑重地点了点头。
“定了,就他了。”
说完,池高层又反问回去。
“那你呢?”
郭城宇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同样坚定地点头。
“嗯,只有他了。”
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在好友多日的陪伴下,吴所谓心头的阴霾总算散去几分,生活渐渐回归平稳。
这日傍晚,江景云驾驶着黑色奔驰,沿着熟悉的街道往家的方向行驶。途经经过那家常去的花店时,江景云当即停下车打算进去购买些花束。
花店老板熟稔地帮他包好花束,江景云提着精致的包装,刚走到车旁,身后突然围上来四个身形壮硕的男人。他们动作利落却不粗暴,将他 “请” 上了停在一旁的面包车。
最终江景云被他们带到了池家的别墅里。
原来,池远端昨日刚得知儿子竟把江景云带到了公司当即怒火中烧,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和这叫江景云的小伙子好好聊聊,等了好久才逮到江景云落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