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第0.5-1节

序章：错误招聘与一切奇迹的始发点

  第0.5节

   DUSTTALE的血色长廊内

player躲过sans四发角度刁钻的加斯特冲击波，一跃而起将屠刀挥向了那具笑面骷髅

“这一次是我——”，player的声音却在此时戛然而止。sans眼中的惊恐在不知什么时候变为了嘲讽。player被突然冲出的龙骨炮死死咬住，撞向地面，无数骨墙从地面刺出，将玩家贯穿，咬住玩家的龙骨炮同时预热完毕，其核心的光球在阻力中爆炸，灵魂破碎声随之响起

“heh，kid，是你什么？输掉了吗？”骷髅的眼眶尽显其嘲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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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外的世界

player重置了游戏，再次加载存档时，《undertale》崩溃的提示窗弹了出来，在几次重试后发现它无法运行了，玩家觉得非常可惜，但很快选择去游玩其他游戏了

DUSTTALE中

在等待重置的闲暇中，sans前往了结界

而地底的另一头，遗迹却莫名其妙开始坍塌，掉入白色虚空之中，这个过程是如此之静，sans丝毫没有意识到外面世界的变化。白色虚空最终吞噬一切，与结界融为一体，sans觉得很奇怪，一种舒服的温馨涌入心中，这是他很久也没有过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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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第1节 - 列车中

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在包厢内形成单调的白噪音。面前的女孩作了自我介绍，并交代了他来到这里的原因。Murder Sans选择放弃了攻击女孩，把脚架在对面的天鹅绒座椅上，骨指轻叩窗沿。

“这里并不属于我的那个世界，就不再杀戮了吧……”他想。陌生的规则感缠绕着他，与地下世界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重置”感截然不同，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排斥。

"红茶还是热可可？"

学生会会长身上染着血，不过她似乎对此并不在意，或者说，无暇顾及。

骷髅眼眶中红光扫过壶嘴蒸腾的热气："请给我番茄酱。"

会长的嘴角抽了一下，露出一丝疲惫的苦笑：“抱歉，骷髅先生，我……把您的特殊口味给忘了。”

列车突然剧烈颠簸，Murder Sans的兜帽随之滑落。他稳住身形，空洞的眼窝锁定了会长。

"直奔主题吧，骷髅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这里，是基沃托斯最后的‘安全区’了。"她摘下胸前那枚熠熠生辉的四芒星徽章，轻轻放到了两人之间的桌面上，金属与木桌碰撞发出清脆的轻响。"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结束后，我会送你到过去的一个‘锚点’。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答应成为沙勒的Sensei。"

Sans的指节在冰冷的窗沿上敲了敲："理由？给我一个不现在就离开这个奇怪地方的理由。"

会长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因为您能获得对抗‘重置’的力量！不是您世界那种虚无缥缈的控制，而是真正能锚定自身、对抗时间异常的力量——就在基沃托斯！但前提是您必须成为Sensei，成为那个‘锚点’本身的一部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的一切努力将不再会被轻易抹除，您可以真正书写自己的轨迹，不管是在这，还是……如果可能的话，在您的世界。而我犯下的错误……”她痛苦地闭了闭眼，“让她们本该拥有的未来，变成了一个绝望的剧本。她们被困住了，就像你曾经被困在重置的牢笼里。”

骷髅露出一个极度厌恶的表情："哈。老套的救世主说教。你以为换个世界，换个名头，就能洗掉我手上的尘土？"

"不，骷髅先生。"会长重新看向他，嘴角挂回那标志性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苍白的笑容，"这是场肮脏的交易。用我的彻底离去，换取你——一个能撕碎剧本的人——留在这个世界的许可。以及，让你撕碎这绝望剧本的‘许可证’。”

“那如果我拒绝呢？”Sans抬头，正对上升腾的雾气，仿佛在审视着虚无。

会长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下去：“那么，这个世界的‘规则’不会容忍您这样的‘异物’存在。您会被世界本身排斥，直至……存在被抹除。真正的、彻底的死亡，连重来的机会都不会再有。”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带上了一丝恳求，“看在我们从时空乱流的虚空中将您拉回来的份上……请留下来，成为Sensei吧。这是您生存下去的唯一选择，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我不需要你们来怜悯——”Sans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冷硬，但后半句被掐断了。拒绝意味着真正的终结，再无任何可能。他脑海中闪过Papyrus化为尘埃前那张永远充满信任的脸：“我永远相信你能回心转意，sans……” 生存的本能和那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对“可能性”的渴望，居然压倒了拒绝的冲动。“……算了。”骷髅的声音透着一丝自嘲的疲惫，“我不喜欢欠人情债。这次，我帮你。”他顿了顿，尖锐的指骨指向自己，“但你搞清楚，我是一个谋杀者，一个疯子，一个连亲兄弟都杀过上百次的罪人。我站在讲台上只会带来噩梦，而不是什么所谓‘好结局’。教书育人？你找错人了，这位会长大人。”

“正因如此，骷髅先生，”会长转过身，窗外逐渐变白的光线在她染血的发丝间流淌，“曾身处深渊、亲手丈量过绝望每一寸深度的人……才最明白如何将他人拉出绝望的泥沼。她们需要的不是圣人，而是一个真正理解黑暗，却愿意为她们在黑暗中点亮一盏灯的人。”

列车外的世界在飞速褪色，变成一片纯粹的白芒。

"该下车了，老师。"会长将桌上一个古朴的沙漏猛地倒扣在桌面，里面的流沙违背常理地开始飘向车顶。"作为临别礼物……"她指了指包厢门的方向，“您想要的番茄酱——”

"它们在哪？" 骷髅拉上兜帽，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

"嘿嘿，其实在餐车上。"她笑了。白光几乎笼罩了她，此刻她的脸上只剩下决绝的平静。“再见了，骷髅老师。”

Sans没有回头。身后传来虚幻的、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少女哼唱声。一只蓝蝴无声地停在他肩头。奇异的是，随着蝶翼的触碰，眼前那片刺目的白光中，一个高大建筑的轮廓开始凝聚、变得清晰而真实：

【前方——联邦学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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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在座椅下的便签

致新任Sensei：

当看到学生们终于突破阴霾、露出笑容时，请代我去天台放一次烟花吧。

*PS：记得选威力小点的型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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