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次日,凝疗暗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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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浴池腾起白雾,铁链哗啦啦垂入冰水。烬刎跪在池边,湿透的薄衣下露出新缠的纱布,被烟斗烫出的水泡在喉结处鼓成暗红的肿块。
“哗啦——”
两个青衣侍卫架着他浸入药池。
冰水漫过腰际的瞬间,烬刎猛地弓起脊背,青筋在脖颈处暴起,被铁链锁住的腕骨撞得池壁咚咚作响。
水面上漂浮的浪波撞碎在他紧绷的胸膛,苍白的唇间溢出无声的痉挛。
“忍着。”暖炉的光晕映入眼帘,王爷斜倚在软榻上把玩翡翠扳指,“膏药要沁进骨缝才见效,你总不想喉咙烂成蜂窝吧?”
烬刎将额头抵在池沿,水珠顺着睫毛滚落。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疤被冰水激得发紫,最深处那道自左肩斜劈至腰际的旧疤却泛起奇异的麻痒。
这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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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被人割了喉,断裂的喉骨间卡着血沫,被踹下陡坡滚落。碎石撵着身躯...腐草裹着污泥灌进绽开的皮肉,雨水冲刷成蜿蜒的血痕。右臂撞上凸岩时发出脆响,他却连闷哼都挤不出来......
刺客的刀精准挑断了声带,只留半截染血的喉管在暴雨中翕张......
他指尖抠进腐叶下的硬土仍在抽搐着向前爬。
巧在让王爷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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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暖意贴上后颈。王爷不知何时踱到池边,袖口扫过他耳垂:“医官说这药会疼。”拇指轻按上喉结处的烫伤,指尖按压肿胀处的经络走向探查,“还疼么?”
烬刎浑身一震。那膏药渗入口腔,麻痹了溃烂的喉管。他这才发现池水不知何时漫到了胸口,被体温焐热的部分开始针扎般刺痒,而浸在水下的身躯早已冻得失去知觉。
烬刎剧烈颤抖起来。浸在水中的双腿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住,竟是王爷操控锁链没入水中。
锁链骤然收紧勒入肌理,金属纹路在皮肤上拓出红痕。他慌乱后退却被锁链扯住,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王爷的衣裳。
“啧,规矩都忘了?”鞋尖挑起他的下巴,“抬头。”
烬刎突然绷紧腰肢。冰水漫过肋下擦伤泛起细密刺痛,玉带触及腰俞要穴,真气扰动经脉,激得他脖颈猛地后仰,齿关咬得咯咯作响。
(被迫使用标准穴位术语替代)
玉带刺骤然破冰,精准锁住他膝弯穴位,双腿顿时失了力气。
刺骨寒流随经脉逆行而上,他闷哼一声向后仰去,后脑重重磕在池壁青石上。
血色从唇边渗出,在池水中缓缓晕散。
王爷忽然俯身含住他耳垂,“这么能忍...”
烬刎感到耳道钻进湿热气息,王爷的犬齿磨着透红的耳骨......像条蜈蚣正从锁骨往耳后攀爬。
暗卫这才惊觉膝下的刺痛变成灼热。
冻僵的肌理不合时宜的浮成蛛网,每一丝回暖都沁着快意。药雾在他睫毛上凝成细珠,坠下来倒像哭了。
锁链骤然浮现冰裂纹,内部流动的赤色药液开始沸腾,“那待会换滚水洗伤口时,可别晕过去。”指尖蘸着药膏抹过他咬破的唇角,突然探进他紧闭的齿关。
"叮——"(三声后)
这脆响惊得暗卫眼睫一颤,霜粒扑簌簌跌碎在紧绷的腹肌上。
"起冰。"
四个药仆突然按住他肩头往池底压,水面冻结的冰层封住口鼻。
暗卫瞳孔里映出王爷把玩着赤红药丸的身影。肺叶炸裂的前一刻,咽喉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掌提起,冰层碎裂声混着王爷的嗤笑...
“时辰到了。”王爷抽回的手指掠过暗卫唇角,冰晶在唇齿间凝结成锁链状,随着呼吸崩裂。
(*2被迫解释,冰晶融入经脉,压制住躁动的内力)
在药池升腾起的寒雾里,泛着光亮。“来人,更衣。”
廊下立刻转出四个捧着檀木盘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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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ˊᗜˋ*)و评论区见喽,积极发言嘛~
作者尊敬的审核小姐姐:小的斗胆请教,我精心缝制的剧情被您纤纤玉手一拂,瞬间变成了情趣渔网袜。
作者关键窟窿还专挑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位置捅!
作者这自带三分佛光七分正气的内容,愣是被听成了午夜电台付费内容...
作者(表面骂骂咧咧实则火速卑微敬上)
作者改,马上改!
作者括号里的别看,是废话!目的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