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

军训结束后，学校为高一同学“精心”策划了一场开学考。

22个班级全部打乱顺序分配考场，考三科内容，语文，数学，英语。数学基本都是奥数题，还有一张附加卷。语文考的都是高一的知识，甚至有些题出到了期末时的内容。英语全靠曾经的积累，有些题严重超纲。学生。最多就只能靠军训前上的一周课程来补足。

张舒窈和林婉悦在考试前一天星期天时，到学校帮老师忙。布置考场，张贴考号。

星期一早上7点30分，高一学生到教室后，上完早自习，8:00就开始考试。

张舒窈和林婉悦在早培3班考试，坐在第1排第1个和第2个位置朱清屿也在，他坐在25号位置。

首先考语文，考试时间两个半小时。

考试时，时常可以听到叹气声，考场里朱清屿已经快被试卷逼疯了。

语文的古诗从来一个都不会，文言文还稍微仁慈一点，是苏洵的。几个题还能下笔。作文更是没得说，题目就理解了5遍，才看得懂。写议论文，但老师为了干扰学生，出了好几个干扰项。

整个考场只有笔尖写字摩擦的沙沙声，安静的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如击鼓一般，耳朵震的耳鸣。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很可能被吓一跳。窗外阳光，照耀在试卷上。字迹在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思绪已经飘到了窗外。

张舒窈和林婉悦在大考面前会异常冷静。面对难的题也丝毫不慌张失措，而且她们两个答题速度也非常快。

考试倒计时15分钟，张舒窈作文已经写完了，开始检查。5分钟后，林婉悦也写完了。朱清屿依旧在奋笔疾书，作文才刚刚写了三分之一。他的手心冰凉已经开始出冷汗，慢慢的往额头上发散。

—叮，随着一声考试结束铃声响，语文考试到此结束，老师开始挨个收卷。但他作文还没写完，他不能再写了。

语文考完后，上午的内容就完成了。11:20打铃就可以去食堂吃饭了。

校内一共两个食堂，附中食堂和雅苑食堂。附中食堂在西面，雅苑食堂在东面。两个便利店，也是西面一个，东面一个。食堂共分两层，菜品很多。但一共三个年级，平均每个年级930多个人，很难抢到饭。但顺着食堂往前走，有一道小门。只要有班主任批准，都可以走。外面有一家便利店，走30米左右，有一家烧烤店，还有火锅店。有很多学生放学聚餐都去那里吃饭。

因为考试， 中午12:30就要开始考数学。数学2个小时，先发一张普通试卷。前面选择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里面有不少选项是干扰项，第2页的选择题和第1页的选择题，让人看起来不像是一张试卷上的。

朱清屿盯着试卷上扭曲的公式和数字，大脑已经完全混乱。选择题选项感觉哪一个都是对的。感觉从字缝里看，都充满着嘲笑。大脑里也不得安静，像蚂蚁在爬。周围同学翻试卷的声音像传声筒一样，一个接一个。心理压力更大了。明明开着空调，衣服还是被汗水浸湿，握笔的手僵住。前一天看过的公式也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休息10分钟后，2:40又开始考英语。开学英语考试有英语听力，这次英语考试分层很严重，题还是有点超标的。对于好同学，感觉还可以。英语不好的同学，完全就像听天书。英语完形阅读还挺难的，很多没有见过的生词。

再经过两个小时的煎熬，终于开学考结束，放学了。

朱清屿整个人有种颓废感。

学生们轻松了，但老师白天监考完，晚上还要改试卷。学校要求尽快批完。

熬了一晚上，雅苑附属的老师都有一种敬业精神，今天考完一定要改完。语文是电脑阅卷，数学和英语基本是人工批阅的。

第2天，李萌老师就早早进班。她说要公布一个好消息。年级主任加班加点的给所有人排了个名次。年级前五都出现在她们班。

——张舒窈年级第一

——林婉悦年级第二，她们两个仅相差一分。

班里人听到了这个消息，都一片“哇，啊”的声音。

叶时予：这五个还是人吗？张舒窈和林婉悦怎么压的这么紧。这两位姐还是太厉害了。

所有老师都很震惊，开学考这么难的情况下，能考到这么高的分数，是很难得的。

李萌老师还安慰剩下的同学，“这次开学考呢，确实是超纲了，学校主要就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知识积累的水平”，但是你们已经超越了平行班。这次没考好也没关系，以后就要查漏补缺”。

早培一班有五个年级前五的事情在所有的高一新生班都传开了。

15班班主任陈勇也夸起她们两个来，她们的数学成绩，在新生开学考里也属于前所未有的高。一看就是经常练奥数的。

早自修结束，李萌回到办公室，就夸起她们两个，说是她捡到了两块“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