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07:05,门铃准时响起。
闫桉戴着鸭舌帽,眼下有淡淡的青色:"老规矩。"
接下来的一周,他每天都会在相同时间出现。第七天,苏晓雯忍不住问:"你不用赶通告吗?"
"新戏在影视城拍。"闫桉用手指沾了点咖啡渍在桌面画圈,"我让助理每天晚半小时来接。"
苏晓雯注意到他右手食指有道新鲜的伤口。
"拍打戏划的。"他顺着她的视线解释,"导演要求真打。"
当天晚上的拿铁,拉花变成了一只创可贴的形状。闫桉盯着杯子看了很久,突然说:"我妈妈以前也会这样。"
"什么样?"
"用咖啡告诉我她知道了。"他的眼神柔软下来,"她是个钢琴老师,总说音乐和咖啡一样,不需要太多语言。"
苏晓雯在围裙上擦擦手:"要试试自己拉花吗?"
闫桉绕进吧台时带起一阵微风,有淡淡的雪松香气。苏晓雯站在他身后指导,两人的影子在晨光中重叠。
"手腕放松...对,就是这样..."
他的第一朵拉花歪歪扭扭,却让苏晓雯心头一颤——是颗小小的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