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走进来，额头上包着块纱布，像是刚和人打过架。他一进门就看见角落里玩耍的塑料娃娃，顺手抄起来扔在地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吼着：“傻子才玩这破玩意儿！跟那些小兔崽子一个德行，都是傻子！”
这话刚落，花子就从里间走了出来，红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捡起地上的塑料娃娃，轻轻拍掉上面的灰尘，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花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碴子。
男人被她看得发毛，却依旧嘴硬：“我说那些孩子都是傻子！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一群蠢货，打也打不醒！”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我家那个更是个傻子，考个试全班倒数，不骂他骂谁？”
花子忽然笑了，一步步逼近他，声音陡然拔高，像淬了毒的针：“你才是傻子！是蠢货！是连畜生都不如的垃圾！”她的语速又快又狠，把男人平时骂孩子的话一句句砸回去，“你除了会用嘴放屁，还会干什么？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都嫌占地方！”
男人被骂懵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却被花子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等他反应过来想动手时，花子已经从托盘里抄起了一根穿好线的粗针。
“既然你的嘴这么喜欢说脏话，”花子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针尖抵住他的嘴唇，“那就缝起来好了。”
男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可身体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冰冷的针尖刺破皮肤，粗线穿过嘴唇，每一次拉扯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一点点缝紧，血腥味灌满了口腔，那些刻薄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最后一针落下，花子打了个死结，满意地看着男人嘴被缝成一条丑陋的线，眼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这样就清净了。”花子擦了擦针上的血，把线团扔在他身上，“以后再也不会有‘傻子’被你骂了。”
男人瘫在地上，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血从缝合处不断渗出，染红了胸前的衣服。花子转身走向里间，红头发甩在身后，像一朵在血里盛开的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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