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婚主义者遇到蝴蝶效应,她的世界,开始了一场无法预测的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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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分手了?这次是因为什么?”方甜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眼睛却死死盯着你。
你耸耸肩,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他求婚了。”
林夏的咖啡勺当地一声撞在杯壁上,“这是今年第三个了吧?你都快三十了,还这么坚持不婚主义呢?”
“不,还有好几年呢。”你纠正道,端起自己的美式抿了一口,“而且不婚就是不婚,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方甜翻了个白眼:“你这种金牌制作人,事业有成,长得又漂亮,追你的人排到法国,结果一个个都被你的不婚宣言吓跑。你到底在怕什么?”
你望着窗外匆匆走过的行人,其中不少是成双成对。“不是怕,是选择。”你转回视线,“婚姻就像个精致的笼子,再漂亮也是笼子。我喜欢我的自由,喜欢我的空间,喜欢想工作到几点就几点,喜欢不用向任何人解释我的行程。”
“那你就不想要有人陪伴?有人分享?”
“恋爱就够了啊。”你笑了,“为什么非要那一纸证书?”
方甜摇头叹气,知道这个话题你们已经争论过太多次。“随你吧。不过下周那个歌手的项目,你别再把人家骂哭了。上次那个小姑娘被你训得”
“那是她连基本音准都没有!”你立刻反驳,“做这行没点专业素养,光靠脸和流量能走多远?”
方甜举手投降:"好好好,老师您说得对。不过这次合作的鹭卓听说实力不错,人也靠谱,应该不会让你太头疼。”
你轻哼一声,没太放在心上。这些年你合作过的实力派太多了,真正能入耳的没几个。
一周后,你在录音棚第一次见到了鹭卓。
他比你想象中要高,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看到你时,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伸出手:“老师你好,我是鹭卓,久仰大名。”
你礼节性地握了握他的手,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指腹有薄茧——是长期练琴的痕迹。这点让你对他的印象稍微好了些。
“demo我听过了,”你直奔主题,“副歌部分的转音处理得不够干净,还有第二段的节奏...”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你们就歌曲的每个细节进行了深入讨论。让你意外的是,鹭卓不仅虚心接受意见,还能提出专业的改进方案。他的音乐素养远超你的预期,甚至在某些编曲思路上给了你新的灵感。
晚上,公司安排了合作晚宴。酒过三巡,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你平时讨厌这种应酬场合,但今晚却意外地没有感到不耐烦。
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鹭卓。他坐在你斜对面,谈吐幽默却不轻浮,能接住每个人的话题,不让任何人的话落在地上。当市场部的李总讲了个并不好笑的笑话时,全桌人尴尬地沉默,只有鹭卓自然地接了个梗,化解了冷场。
你注意到他给别人倒茶时总是先给女士,与人碰杯时杯口永远低于对方,这些细节透露出良好的教养。更难得的是,他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和努力。
酒足饭饱后,大家各回各家,但鹭卓还惦记着他的音乐,于是你和他一起回到了工作室
深夜十一点,他坚持要把最后一个和声部分录到完美,你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四个小时,太阳穴突突直跳。
“再来一遍。”你揉了揉眉心,声音沙哑。
鹭卓透过玻璃看着你,突然摘下了耳机:“老师,要不我们休息十分钟吧。”
你没来得及反对,他已经走出录音间,递给你一杯温水:“喝口水,嗓子都哑了。”
水杯的温度刚好,不烫不凉。你抬头看他,发现他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白T恤的后背也洇出一片深色。他明明比你更累,却还在关心你的状态。
“谢谢。”你抿了口水,突然注意到他放在控制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备忘录页面写着“制作人老师:冰美式无糖,喜欢爵士乐,讨厌香菜”。
你挑眉,鹭卓顺着你的视线看去,耳尖瞬间红了:“那个,这个只是”
“做功课?”你似笑非笑。
他挠了挠头,笑得有些腼腆:“想跟老师合作得更顺利些。”
你本该觉得这种刻意的讨好很虚伪,但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和真诚的表情,你却莫名有些触动。
“继续吧。”你放下水杯,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凌晨两点,你们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鹭卓坚持要送你回家,你婉拒了三次,最后败给了他固执的眼神。
他的车是低调的黑色SUV,内饰整洁,没有你想象中明星座驾的浮夸。
你们一路聊着音乐,不知不觉就到了你家楼下。你惊讶地发现,这是多年来第一次,你和合作对象聊音乐聊到忘记时间。
“到了。”鹭卓停好车,犹豫了一下,“明天...不,今天下午的录制,需要我带咖啡吗?”
你解开安全带,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冰美式,谢谢。”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出现两道浅浅的纹路:“记下了。回去早点休息,拜拜”
你走进电梯,透过缓缓关闭的门缝,看到他还站在原地目送你。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你发现自己居然在期待下午的见面。
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危险。
回到家,你踢掉高跟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方甜发来的消息:“怎么样?”
你看着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回复道:“他…确实不一样。”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大部分的时间你都会和鹭卓泡在录音棚里,偶尔就你们两个,偶尔他的助理还有公司里他的迷妹慕名而来
连续三周的朝夕相处让你对鹭卓的工作习惯有了更深的了解。他每天总是第一个到录音棚,在你抵达时已经调试好设备,桌上摆着一杯温度刚好的冰美式。
他的助理偷偷告诉你,鹭卓甚至记住了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店的营业时间。
“老师,这个转音我调整了一下,你听听看?”鹭卓戴着耳机,透过玻璃窗望向你。
你按下通话键:“再放松一点,别太用力。”你示范了一遍,“像这样,带点气声。”
他闭上眼睛,再开口时完美复刻了你想要的质感。你不得不承认,他的学习能力令人惊叹。
“完美。”你难得给出肯定,看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你发现自己也跟着笑了。
之后的某个深夜,暴雨突至。录音被迫中断,你们站在公司门口等雨小一些。
“饿了吗?”鹭卓突然问,“我知道附近有家粥铺通宵营业。”
你本该拒绝的。制作人和歌手私下走得太近不是好事。但雨水敲打地面的声音和他期待的眼神让你点了头。
粥铺藏在巷子深处,老板看到鹭卓就熟络地打招呼:“老位置给你留着呢。”
“你常来?”你接过他递来的消毒毛巾。
“嗯,写不出歌的时候就来这里。”他帮你拉开椅子,“老板人很好,从不打扰我。”
热腾腾的粥上桌,他自然地给你盛了一碗,撒上你喜欢的白胡椒粉,避开你讨厌的香菜。这些小细节让你心头微动。
你们聊到音乐,聊到各自入行的经历,聊到对未来的规划。不知不觉,窗外的雨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送你回去。”他起身结账,你注意到他特意多留了些小费。
公司周年庆派对上,新来的实习生借着酒劲往鹭卓身上靠。你站在不远处,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老师!”鹭卓突然喊你,巧妙地避开实习生走到你身边,“我新想到一个好听的旋律,能帮我听听吗?"
你们躲到阳台上,他根本没开手机里的音频,只是松了口气:“谢谢解围。”
月光下,他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你们靠得很近。
“你经常这样被骚扰吗?”话一出口你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像在吃醋。
他却笑了,眼睛亮晶晶的:“你在意吗?”
你没回答,只是转身回到派对。
专辑录制接近尾声,庆功宴上大家喝得尽兴。鹭卓被灌了不少酒,眼神开始飘忽。
“我送他回去。”你主动提议,扶着他上了出租车。
车里,他的头靠在你肩上,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颈侧:“其实我...”
“别说话,小心吐车上。”你打断他,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到他家后,你扶他躺下,正准备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别走。”他的声音因为醉酒而沙哑,“我有话想对你说很久了”
你僵在原地,看着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沉沉睡去,手指还松松地圈着你的手腕。你轻轻挣脱,却在离开前忍不住拂开他额前的碎发。
那晚,你失眠了。
第二天在录音棚,气氛有些微妙。鹭卓似乎不记得昨晚的事,你们默契地只谈工作。
直到收工后,他突然说:“昨晚...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你整理文件的手顿了顿:“没有,你睡得很沉。”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却又像有些失落,“其实我...”
“鹭卓,”你打断他,“专辑马上就完成了。”
他读懂了你话里的警告,点点头:“明白。”
但当你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他从背后抱住你,下巴抵在你肩上:“就这一次,让我任性一下。”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定,你本该推开他,却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四目相对的瞬间,理智的弦终于断裂。
第二天清晨,你在他的床上醒来,他正端着咖啡站在窗前,逆光中的剪影让你心头一颤。
“早。”他走过来,在你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你没回答,只是拉过被子蒙住头。他笑着把咖啡放在床头:“别躲了,我们都成年人了。”
你猛地坐起来:“听着,我们可以试试,但我不会结婚。永远不。”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被吓跑,反而笑着点头:“好啊,反正我也没打算求婚。”
就这样,你们开始了这段关系,在录音棚里是专业的制作人和歌手,私下却是最亲密的恋人。
他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从不越界,却又在每个细节里让你感受到被珍视。
而你也逐渐发现,自己筑起的高墙,正在被他一点一点瓦解。
之后,你们忙于各自的工作好长的时间都没有见面
奇怪的是,你以前就算很久不见也不会想念男朋友的,怎么回事,难道是馋他的肉体啦?
于是,你打算去他的城市找他,他的工作很满,上各种节目,还要参加音乐节,最近还去剧组客串
你去的那天晚上,他还在拍夜戏,你只好待在他的酒店房间里等他,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搭在沙发上的衣服裤子,还有随手放在洗手台边的内裤
叹了口气,当一回贤妻,给他收拾干净了,脏衣服也塞到洗衣机里洗了。
收拾好后,还有些饿了,于是点了个外卖,正要打开时,突然想到以前鹭卓每次都要喂你吃了第一口后自己才吃,顿时收回了手,决定等他一起吃
凌晨两点钟,电子门锁发出滴的一声轻响。你蜷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见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玄关处停顿——他一定看到了整齐挂好的外套和擦得锃亮的皮鞋。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个怀抱将你笼罩,古装戏服特有的丝质面料蹭过你脸颊。你抬头,看见鹭卓还带着完整妆容的脸,眼尾画着凌厉的上挑线条,却掩不住眼底泛起的惊喜。
你伸手碰了碰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想给你个惊喜。”指尖触到冰凉的金钗,又滑到他汗湿的鬓角,“这么晚才收工?”
“最后一场打戏拍了十七条。”他握住你的手贴在脸上,你这才注意到他掌心贴着创可贴,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却依然温柔地摩挲着你手腕内侧。
你突然起身拽着他往浴室走:“先洗澡,一身汗臭。”却在转身时被他拉回怀里。
鹭卓低头嗅你发间香气,闷闷地笑:“骗人,明明香得很。”手指却乖乖解开戏服腰带,“帮我拆头套?”
你站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拔出发钗。浓黑的假发卸下后,露出他被汗水浸透的真实发丝,软软地贴在额前。他闭着眼任你动作,喉结随着你指尖的移动轻轻滚动。
“好了。”你拍拍他肩膀,却被他突然打横抱起。
“鹭卓!”你惊呼着搂住他脖子,“别抱我了,你不”
“抱你的力气还是有的。”他把你放在沙发上,转身走进浴室。戏服里衬已经半湿,紧贴在他宽阔的背肌上,他回过头“等我十分钟?”
你点点头,却在关门瞬间听见他压抑的咳嗽声。
浴室水声停止时,你正把凉掉的小龙虾重新加热。鹭卓擦着头发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
“怎么不先吃?”他凑近你耳边问,带着薄荷沐浴露的清香。
你转身,嘴唇不经意擦过他脸颊:“等你啊。”递过拆开的一次性手套,喏。
鹭卓没接,反而直接用手剥开虾壳。鲜红的油渍沾上他修长手指,他却不甚在意地挑出虾线,把完整的虾肉递到你唇边:“第一口。”
你张嘴咬住,舌尖故意扫过他指尖。他眸色一暗,却没像往常那样顺势吻你,只是继续低头剥虾。暖黄灯光下,你注意到他右肩上有一片淤紫。
“威亚勒的?”你轻轻。
“嗯,没事”他轻描淡写地应着,把剥好的虾仁堆满你面前的餐盒,“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戏就杀青了,之后就能好好陪你了”
你突然放下筷子,起身去翻行李箱。
“转过去。”你沾了药膏的手指点上他后颈,触到一片紧绷的肌肉。他安静地任你动作,只在药膏渗入伤处时轻轻嘶了一声。
“疼?”你放轻力道。
“不疼。”他转过头,“你来了就不疼。”
躺上床时已经凌晨三点多。鹭卓从背后拥住你,温热的胸膛贴着你脊背。你向后蹭了蹭,立刻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别动。”他声音沙哑地在你耳畔警告,手臂却收得更紧,“明天还要拍戏”
你转身面对他,手指顺着他腹肌线条下滑:“真的不要?”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喉结滚动“看来某人并不是想我才来的?”
“想你的肉体也是想你啊,难道…你不想吗”
他猛地翻身将你压在身下,浴巾早在动作间松散开来。你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看来,今晚你是不想让我好好休息了”说着便低下头吻住你
你仰头回应,手指插入他还微湿的发间。他闷哼一声,指尖顺着你睡裙的肩带滑下,你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你见他皱了皱眉,才意识到不小心碰到了他伤口
你顿时扭头停下了这个吻,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朦胧了,但依旧挡不住眼底的疲惫,你有些不忍“算了,睡觉吧”
鹭卓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他抓住你欲抽离的手腕,将你的掌心贴在他心口。那里传来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像某种无声的抗议。
“我不累,你不是想要吗?”
“我累了,鹭卓”你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指尖轻轻梳理着他半干的发丝。
“好,那就睡觉”他像只大型犬般蜷在你身边,鼻尖蹭着你颈窝,呼吸渐渐平稳。或许是太累,他抱着你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中只感觉一个温热的触觉在你的眼角停留几秒
你睁开眼睛,正对上鹭卓近在咫尺的脸
“吵醒你了?”他声音压得极低,手指还停留在你脸颊旁,“我得出工了。”
你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几点收工?”
“顺利的话中午就杀青了,就一场戏。”他俯身在你唇上偷了个吻,“再睡会,等杀青了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嗯,好”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你是被一阵接二连三的电话吵醒,你有些不耐烦的接起来“喂?现在?”你顿时清醒了几分“可是我现在没在北京,行,我现在回去”
你连忙收拾好行李箱,订好最近的一个航班,出了门,到了机场后你想起来得给鹭卓发个消息
放在以前你是最不喜欢和男朋友报备的,但是鹭卓…你不想看到他着急的模样,只是幻想他那副模样,你就觉得心疼
回到北京,已经下午了,下飞机后就直奔工作室开始了工作,也没注意到鹭卓发来的消息,直到半夜已经快凌晨的时间,你疲惫地回到家
推开门的那一刻,你愣住了。
客厅里亮着温暖的橘色灯光,餐桌上摆着几道用保温罩盖着的菜肴。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你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见鹭卓正背对着你,小心翼翼地往汤里撒葱花。
他穿着那件你最喜欢的深蓝色家居服,头发还有些湿,显然刚洗过澡。你注意到他的手机放在料理台上,屏幕还亮着——是和你经纪人的聊天记录:
“她吃饭了吗?”
“应该没有,一直在开会。”
“好的,谢谢。”
你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不是说带我吃好吃的吗?”你出声问道。
鹭卓明显抖了一下,勺子差点掉进汤里。他转过身,眼睛亮了起来:“回来了?”随即又皱眉,“这么晚才结束?”
你走过去,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家里沐浴露的清香,还混着一丝油烟的气息。
“不是说杀青后要庆祝吗?”你闷声问。
他轻轻环住你的腰:“这就是庆祝啊。”手指在你后腰轻轻揉了揉,“累不累?”
你摇摇头,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杀青后看到你的消息就回来了”他拉着你到餐桌前坐下,掀开保温罩,“见你没回我消息,我就猜到你可能没吃饭。”
红烧排骨、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你最爱的玉米排骨汤。每一道菜都还冒着热气。
“你...”你看着这一桌子菜,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先吃饭。”他盛了一碗汤推到你面前,“我热了好几次,味道可能没那么好了。”
你低头喝了一口,温度刚好。汤很鲜,玉米的甜味和排骨的香气完美融合。
“好吃吗?”他期待地问。
你点点头,“嗯好吃”
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他今天杀青,赶飞机回来,就为了给你做这顿饭。
“对不起,”你小声说,“我该早点回你消息的。”
鹭卓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揉了揉你的头发:“说什么傻话。”他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你碗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低头吃饭,感觉眼眶有些湿润。有人愿意在深夜为你热一碗汤,等你回家的感觉真好。
“对了,”鹭卓突然说,“我之后一周没有工作安排。”
你抬头看他:“嗯?”
“陪你去趟杭州怎么样?”他眼睛亮晶晶的,“你说过想去看西湖的荷花。”
你记得那只是某次闲聊时随口提的一句,没想到他记在了心里。
“好不容易休息,不打算回家看看吗?”
“那…你要跟我回去吗”说完后他有些期待你的反应,但见你愣住便又开口“你放心,我家里人不会催婚的,只是他们知道后想见见你,你要是不想也没关系”
你看着鹭卓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握着筷子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他在紧张
“好啊”你听见自己说。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你夹了块排骨塞进他嘴里:“骗你干嘛?”看他鼓着腮帮子傻笑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戳他脸颊“快吃吧,吃完早点休息,有个好状态才能回家见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