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瞬间僵住!
她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如此俊美的脸!竟能说出这种话,如此的变态!
绑起来……舔干净?!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居然敢说这种话?!
看着怀里的人儿瞬间石化、瞪大眼睛、小脸惨白的恐惧模样,裴烬胸腔里那股占有欲,终于得到了病态的满足。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又带着施虐般的快感。
“这才乖。”他满意地评价道,抱着她,转身,迈开长腿,朝着前厅的方向走去,步履沉稳有力,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个活人,而是他刚刚捕获的、最心爱的猎物。
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婆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屎尿齐流,瘫软在地如同两滩烂泥。
裴烬抱着姜醒,旁若无人地穿过花园,走向前厅。所过之处,无论是惊魂未定的宾客,还是忙碌的下人,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石化当场!空气死寂得可怕!
她僵硬地靠在他怀里,鼻尖充斥着他属于男性的侵略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和灼热的体温。
这姿势……太羞耻了!
“放……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还有点抖。
裴烬低头瞥了她一眼,眼神戏谑:“你确定?再迷路撞到哪位‘贵客’,可没人救你了。”
姜醒一噎,想起刚才的窘境,顿时蔫了。路痴是硬伤!她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却敢怒不敢言,生怕这神经病真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她只能憋屈地把脸扭向一边,假装看风景,心里把裴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裴烬看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
他抱着她,感受着怀里温软又带着点倔强的分量,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油然而生。
这小疯子,是他的了。
他抱着她,一路招摇过市。
所过之处,无论是惊魂未定的宾客,还是忙碌的下人,全都目瞪口呆,石化当场。
灵堂里诈尸抢供品的疯癫庶女,此刻正被那位身份尊贵、行事乖张的裴家公子……打横抱着?!裴公子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愉悦和占有欲,简直闪瞎人眼!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后院。
王氏听到心腹丫鬟的禀报,气得砸碎了手边最心爱的茶盏,脸色铁青:“孽障!孽障!她怎么敢!裴公子他……他怎么会……”
而裴烬,完全无视了所有惊诧、探究、甚至嫉恨的目光。他抱着姜醒,径直穿过前厅,走向姜府大门。
“裴公子!您这是……”管家硬着头皮上前,试图阻拦。
裴烬脚步不停,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本公子带我的‘妙人儿’出去透透气,怎么,姜府连这也要管?”
管家被他那一眼看得遍体生寒,冷汗涔涔,哪里还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祖宗抱着三小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姜府大门。
门外,一辆奢华的四驾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夫恭敬地放下脚凳。
裴烬抱着姜醒,轻松地踏上马车,弯腰钻了进去。
车厢内宽敞舒适,铺着厚厚的绒毯,熏着淡淡的冷香。
裴烬小心翼翼地将姜醒放在柔软的坐垫上,动作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但下一秒,他就挨着她坐了下来,身体紧贴着她,手臂依旧霸道地环着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侧。
“你……”姜醒刚想抗议,马车却已经平稳地启动。
裴烬侧过头,近距离地看着她。车厢内光线有些暗,更显得他那双桃花眼深邃惑人。他伸出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戏谑和兴奋,而是多了一丝深沉的、令人心悸的专注。
“姜醒,”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指腹在她下巴细腻的皮肤上带着占有欲地摩挲,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记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人,你的血,你的疯……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的指腹用力,在她皮肤上留下微红的印记,如同打上专属的烙印:
“以后,你的‘疯’,只能为我一个人。你的血……”他目光扫过她手腕的伤口,眼神幽暗,“也只能为我一个人流。”
马车辘辘前行,驶向未知的方向。
车厢内,姜醒被迫仰着头,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和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完了。她好像……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大麻烦。